第七十一章:背影成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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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罪惡王冠,,,加更17/17
天碑秘境內有“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時間法則。
在其內修行,速度快到了極致。
這也導致那些進入天碑秘境的人,缺少了一種屬於修為提升時所需要的曆練。
他們沒有葉凡那一代的那種鐵血,沒有血與骨的磨煉,他們的道心並不堅定,就如同百年前的天皇子那樣,不過他們比起天皇子還是差了許多的。
三足金烏身處在邊緣,前方密密麻麻,想要接近天碑,就需要跨越人山人海,這些明明進不去的修士,也是占了一個空間,頗有些可惡。
雖然,天空上沒有一人,但是卻沒有人敢,直接踩著諸位修士的頭頂上飛過去。
這個世界雖然天天打打殺殺,但是在先來後到,排隊這一方麵。
還是有著非常明顯的意識。
你想插隊?
打的你找不到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信不信。
不過三足金烏是誰,修為強大不說,她還有著天下第一靠山在,活脫脫的一個官家大小姐。
想怎麽囂張跋扈都可以。
此地被無盡的修士給淹沒,雖然他們也想在像前一步,近距離看看有誰可以進入天碑秘境之中。
但是在外圈的人卻很難做到,前方皆是越來越強大的修士,他們散發出的一種氣場,可以混淆感知,如果僅僅一個的話還好,但是前方有數百道這樣的氣場,凝聚在一起。
成為一片白茫茫的霧靄,他們雖然想飛向天空,在蒼穹之上俯視,但是卻沒有敢怎麽做,因為這麽做的人早就被群眾圍攻,打了下來。
但是,事實證明,那怕知道事情危險,但還是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韙,敢去做。
“臥槽,還真的有人敢,從天空之中進入中心。”
一位鼻青臉腫,盤坐在地下打坐的年輕男子說道,他的容貌或許很俊秀,但是現在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完完全全的一個豬頭臉。
開口之人,乃是中域的一位挺有名氣的年輕修士,相傳他曾經在一次古墓探索的過程之中,獲得了一次大機緣。
這使的他實力大增,位列在這一百年崛起天驕的第二梯隊。
至於他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相比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他就是那個被眾人合力硬生生的打下來的。
順帶一提,他雖然不是第一個,但是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看著那名從天穹之上的修士,對方的速度宛若流光。
一時之間,地麵之下,神紋滿天,道法的氣息撲麵而來,宛如滂沱的大雨。
讓人無法躲避。
但是,這對於那位在天明顯強大無比,術法不僅僅沒有攻擊到她,反而被反彈了回來,頓時之間,下的修士被殃及池魚,頓時就如同炸開了鍋。
見那名女子這般強大,那些維持著“潛規則”的修士紛紛停下手來,他們雖然敢去攻擊那些妄想從天空進入中心的人。
不是因為他們內心之中的正義,正義在這個世界,向來就是一個笑話。
讓他們敢出手的動力,便是與他一起的這些人。
他們敢打,敢攻擊,但是一旦遇到了可以直接抗橫整個整體的力量時,原本正義的他們必然會退縮,並且比起任何人都要沉默。
三足金烏來到距離那塊由狠人所煉製的星辰碑前,天碑高大無比,貫通天穹,無數符文在閃爍,那是由龐大的能量來推動的結果,星辰碑沒有吸收地脈之下的靈力來維持,而是吸收天宇的是上的力量!
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地脈的枯竭,瑰麗的星辰色彩,宛如薄紗,遮蓋了這一方的天空。
三足金烏感覺到了這塊星辰碑所內蘊的大道氣息,多麽的高深,多麽的浩瀚,多麽的令人迷醉,隻有到達三足金烏這個境界,才能體悟道這種屬於“大道”的美麗。
那原本人山人海景色,到這裏已經消失不見。
此地共有十二位修士,他們皆是俊男美女,並且修為強大,
看到這位氣質略顯孤傲的白衣女子來到此地,他們除了略微用目光打量一下,皆沒有做什麽多餘的動作。
這是一種對於強者的認同,很明顯他們將三足金烏當成自己這個位置的人。
能來到這裏的人,無一不是修為強大之輩,他們的身上浩蕩著屬於聖人境才有的氣息。
十二位修士赫然都是聖人境的強者。
他們皆是這一百年前湧現而出的天驕,或許一百年前,還處在天碑秘境裏的他們並不出名,但是現在,他們卻以名揚一方,雖然如今還未全部到齊,但是也到了七七八八。
如今,天碑秘境其實已經開啟,但是他們皆沒有動身,為的就是調整出最好的狀態,以備進入那危險但又充滿著奇遇的世界。
三足金烏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祭壇。
那塊星辰碑,其實並不是插在地脈之下,而是懸浮在半空之中,在星辰碑的下方有一個散發著混沌霧靄的祭壇,高約百丈,從外界根本看不見,為有進入道這裏,方可視其偉岸。
十二位其中有幾位修士想上前打個招呼,畢竟天碑秘境不是什麽善地,多認識一下也好,雖然不太可能結盟,畢竟這種東西在真正的利益麵前是那麽的可笑,他們為的就是打個眼熟,進去之後遇到了然後為了每個利益,稍微合作一下還是可以的。
不過,三足金烏似早以察覺到他們的意圖,隻是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便不在理會。
本都打算好了說辭,一下打算許若一下好處的他們,頓時便打消了念頭。
這為白衣女子似乎根本不打算與他們交流呢。
既然,對方表態,原本打算上前交流的修士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熱臉貼冷屁股,況且那或許不是冷屁股,有可能烙是鐵也說不定
對於這些沒有那股特殊氣息的修士,三足金烏隻覺得外界冠以的“天驕”二字,是那麽的可笑。
二話不說,三足金烏登上那座祭壇之上,迷蒙的混沌霧靄,白衣似雪,發若流金。
三足金烏的背影,構成了一副頗為特別的異像,好在這一方天地,變成了一副畫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