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啟引
我為狠人大帝最新章節
彈指一揮間,滄海化桑田,桑田變滄海。
這是何種的仙道手段,李求仙早已陷入深深的震驚之中。眼前的那名女子究竟是何人這個問題,他已經不想去了解。
真正讓他癡迷的地方是,修煉真的可以到達如此境界嗎。這才是真正的仙人!隻有這樣的人才配上“仙”這個字。
“這是修行可以到達的境界嗎……”李求仙聲音顫抖的問道,對於眼前發生的事物,他心中早以掀起驚濤駭浪。
“當然可以,修行本就是逆天之舉,修行本就是一條沒有盡頭的道路,有的隻有倒在道路上的修行者。”狠人淡淡開口。
旋即她一指點向李求仙的眉心之上,刹那之間,一道七彩光霞出現,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
彩霞沒入李求仙的眉心內,李求仙頓時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氣息,流過全身,原本枯萎的筋脈也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複原著,此時此刻他的體內真正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李求仙體會著體內的變化,許久他才睜開眼睛,眼神充滿複雜之色,三年前他修為被人廢去,頹廢墮落了三年,三年後他再次獲得再次修行的資格。
而這種資格,卻是一位素味平生擁有驚天修為的女子所贈。
“能告訴我原因嗎。”李求仙問道,他相信世間根本沒有免費的午餐。對方既然幫助自己,說句狂妄的話,眼前的那名女子必然有所求。
“你是我在蓬萊域選擇的一枚重要的棋子。爭渡吧,在這滾滾紅塵之中。”
白衣女子聲音未落,其身影早以消散。
望著白衣女子消失的方向,李求仙苦笑一聲。
“棋子嗎,這個回答這是讓人一言難盡啊……”
下一瞬間,波濤洶湧的海麵消失了,李求仙緩緩醒來。
他看向窗外,此時以是明月高掛,星辰綻放著瑰麗的星輝。
此時的酒樓內人不過二三之數,李求仙離開,感受著外界冰冷的氣溫,以及體內緩緩流動的靈氣。
他歎了口氣,白色的濁氣在月芒的照耀下,格外明顯。
“三年的噩夢,終究該清醒了。”
……
贏州,北原。
這是一片蒼茫廣闊的草原,身處其中頓時就能感受到一股狂野的氣息,撲麵而來。
此地的民風也是以彪悍見長,草原男兒當自強,騎馬彎弓射天狼。
勁風呼嘯,拍擊在一位男子的臉上,他黑色的眸子之中,充滿了一種獨特的魔性,一頭黑發隨意批散,伴隨著罡風舞動,他的麵龐宛如刀削般,似比鋼鐵都還有剛毅。
他站在墮龍崖之上,在他背後就是北原著名的絕地九龍墮落淵。
傳說九龍墮落淵乃是地府之門,在其上方是絕對的禁空領域,沒人任何人可以在其上飛行,相傳,遙遠的歲月前有九條神龍不信傳聞,來一探究竟,欲橫渡此淵。
他們手段萬千,可摘日月星辰,結果一觸及深淵的禁空領域,身形與神魂一同墜落。
那可崩碎山河的強大肉身在深淵強大的力量之下也無法保護其性命,九條神龍直接摔死在深淵之下。
九龍的哀嚎之聲,時隔無數歲月,至今還在深淵內回蕩。
每當到了二月二日時,星輝照射,便可看到烙印在雲層之中九條龍屍的虛影。
這就是九龍墮落淵的由來。
“魔無雙,你殺害生靈無數,如今還不束手就擒,交出伴生血蓮,我們可以網開一麵,給你一個痛快。”
在那名魔性男子身後,無數人馬出現,將其圍困在斷崖之上。
開口之人是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老人蓄著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裏,長著一頭柔順的灰白長發。腰帶一塊寶玉,手持三尺青鋒,他站在半空之中,衣袖飄飄。
此時這名看上去仙風道骨老者,眼神的深處卻在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他隱藏的極好,不過卻被那名魔性青年看的通透。
隻見他冷笑一聲道:“鶴風揚,你個滿身都是銅鏽之味的老頭,你心裏想什麽我還會不知道。你別以為當年你為了一件寶物而襲殺同門的事情隱藏的很好,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魔無雙,用著輕蔑的眼神看向那名老者,明明他已是將死之人,但卻絲毫不懼。
“小輩你修要亂語!”
鶴風揚咬牙切齒的說道,他下意識的就想要拔劍而起,擊殺此人。不過他又想到魔無雙那恐怖的實力,以及那妖異的伴生血蓮。原本拔劍的手不由的就收了回了。
鶴風揚的小動作,自然被魔無雙看到一清二楚,他突然笑了起來,點指眾人。
“什麽是魔,什麽有是正道,你麽這些之允為正道的家夥,暗地裏到底幹了多少,哪怕是魔道也不恥的事情,哈哈哈”
“你,步青雲,為奪一柄長劍,設計殺死自己的師姐。”
“你,禹彤德,因為妒忌其妹之天資,居然利用其妹修為弱小,將她煉成丹藥。”
“你,蓮花如,為了功法,居然殺了自己的師娘,然後與自己的師傅通奸在一起,後修為崛起,又殺死自己的師傅,對外居然宣稱是師傅煉功走火入魔。”
“你……還有你……你”
……
頓時之間,原本一道道淡然的目光,頓時變的歹毒了起來。
那些在聽聞他人醜事的正道修士,而暗自嘲笑的同時,也懼怕自己的秘密被人揭露。
“魔頭,你命休以,何必在妖言惑眾!大家一起上,你伴生血蓮早就被我派的黯然散壓製了,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有人怒吼了一句,旋即眾人紛上前,寶光綻放,術法凝聚,這一刻宛如琴弦崩緊,隻要稍稍用力,必是崩斷,勢如山崩海嘯。
墮龍崖一片寂靜,隻有寶器與術法的翁鳴之音。
魔無雙那黑色的眸子掃視眾人,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之下,咳出一大口血。
他早以重傷垂死,隻要細細觀察就能發現,他的皮膚上早以傷痕密布,原本漆黑的衣袍上也泛著大片大片的血跡,隻是不明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