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段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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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麗的山巒上,狠人靜靜的吐納,外界爆發的威勢對她毫無吸引力。
隨後一道金光從瑤池聖地的山門射來,金光落到到三巒上,化為一名女子,她的臉上罕見的擁有一種男子的英資,這種感覺反而讓她吸引別人的目光。
此女不是三足金烏還能有誰,隻不過這種外貌在下一瞬間就開始了變化。
英氣緩緩褪去,取而帶之的是絕美的臉蛋,精致的五官,淡金色的頭發自然披散而下。細細的柳眉下是一雙淡漠的淡金色瞳孔,眸子深處是冷酷無情的冰冷,挺直的鼻子,如點絳的朱唇,眉間一朵七色彩蓮印記,讓她冰冷的氣質中透著一絲妖冶。
毫無疑問這是三足金本來的容貌,她似乎覺得自己之前變化的容貌還沒有自己原本的容貌吸引主人的目光。
“回來了。”
狠人閉著眸子淡淡的說道。在她周圍飛仙光與混沌霧在繚繞。
“那些家夥居然敢罵帝者,所以我就將他們全部收拾掉了。”
三足金烏撇撇嘴,似乎沒有硬抗帝兵後的虛弱,反而更個沒事人一樣。
“不過回想一下還是有些遺憾了,本來我都不想不放過那根叉子了,奈何太想回到主人身邊了~”三足金烏那冷傲的眼睛眨了眨,充滿俏皮的神色,哪還有一絲冷傲。
她說的叉子自然是指鳳翅鎏金。
聞言,狠人卻搖了搖頭道:“古皇兵可沒有想想的那麽簡單,如果強行收取煉化,有可能會逼出古皇真意,到那時候你就要麵對全麵複蘇的古皇兵了。”
三足金烏雖然已是另類成道,但是她還是知道與皇道強者的差距,全麵複蘇的古皇兵,相當與一名皇道強者的全力一擊,三足金烏雖然能硬抗帝兵,但要讓她硬抗全麵複蘇的帝兵,恐怕是凶多吉少。
“其實是全麵複蘇又如何,我不是也有大人的帝兵嗎,就算我不能全部催動,抵擋不了對方的攻擊,這不還有主人在這裏嗎。”
三足金烏看著狠人,吐了吐舌頭。
……
畫麵一轉。
瑤池入口,大戰的餘波還在浩蕩著,而那戰鬥的兩人,一逃一消失,之前的戰鬥之震撼讓每一位在場的“觀眾”的暗暗砸舌,太過夢幻了,讓人不敢置信,要不是那破碎的虛空,衝滿裂痕的大地,告訴這眾人。
有一位橫空出現的強者,擊殺太古七王,硬悍古皇兵,以及擁有完整的吞天魔罐。那可是帝器,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帝器,複蘇時宛如古神的低語,神靈在歎息。
“要是她是人族該多好……”一名薑家長老歎息道。
雖然他們實力比起三足金烏要弱的多,但是眼界還是有的,對方那懸掛在頭頂上的金烏之陽就是一個明顯的證明。
“什麽要是人族就好!她可是我們妖族的無上強者,你們不要什麽東西都想往自身上攬。”
一名妖修說道,如今他才知道妖族有如此強大的人物在,底氣不由的足了起來。
“嗬嗬,那位大人好像是以為對方辱罵的人族大帝才出手的吧,依老朽來看她不一定會理睬你們妖族”
開口之人,身軀矮小,發黃的胡子垂落在地上,周身雲霧繚繞,但卻沒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氣韻,反而給人一種賊眉鼠眼的感覺。
那位妖修一看到對方,頓時就知道他是那號人物,隻是輕“嘖”了一聲後便轉身離開,沒有招惹。
“不過她出手震懾了古族,如此甚好,接下來的萬族大會,我們也可以有更多的話語權。”
“是啊,如今太古族真的是太強勢了,如今搓下對方的銳氣,免的古族自以為天下無敵了”
青發老餿冷聲說道,明明年紀已經非常老邁,但卻還擁有者有些年輕人的火氣。
葉凡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也不由的感歎,這個世界隻要你夠強,你就有話語權,政治上都是如此,更遑論是平時的交流。
葉凡忽然感覺到一幾股惡意傳來,心中頓時一緊,暗道:“七王的事情才剛剛消失,就開始打我的注意了嗎,有可能是帝器出現的緣故,導致他們對於更加想要帝器母料了,眼下眾目睽睽,還是先撤回瑤池內在說。”
心中有這個想法,葉凡離開行動,他將段德如同拖東西一樣,拖進了瑤池內部。
“這死胖子怎麽回事,從開始暈到現在。”葉凡狐疑,不自覺的摸了摸小吧。
此時段葉二人,正在一座樓閣裏,此時的樓閣茶香彌漫,生騰的水氣,在此地繚繞久久不散。
此時段德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葉凡正坐在石椅上拿段德墊腳。
沒錯葉凡此時正踩著段德。什麽?你說葉凡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當然不會!要是葉凡暈倒段德就在旁邊的話他覺得會洗劫葉凡的所以寶物,除了幾個拿不走的東西其他通通拿走,洗劫之外在下下幾重禁製,在向外告訴葉凡的位置,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在拿來拍賣什麽的缺德事,段德都幹的出來。
就連別人家祖墳都敢刨的人,他還是什麽都不敢坐的。當然段德之所以拋墳墓還是有一個特別原因的,但這裏暫且不提,那都是後話。
“嗯……”
頓時之間段德突然就抽搐了起來,起初葉凡還給吸了一跳,旋即段德嘴裏開始說一些斷斷續續的話。
“金,金……烏……樹樹……大大……劍……罐罐”
不過他說的話完全沒有邏輯,葉凡完全就當糊話了。
“這死胖子怎麽回事,突然就抽瘋。”葉凡說完這句話,才將踩在段德身上的腳挪開。
許久之後,段德才結束了這詭異的狀態,他緩緩在站起身來,表情迷茫無比。
“我是誰,我在哪裏。”
段德用著渙散的目光掃視四周,嘴裏一直在呢喃著“我是誰,我在哪。”
對此葉凡狐疑的看著這反常的段德。
“段德你搞什麽鬼,不要給我裝死。”
“段德的誰?段德是我的名字嗎。”聞言段德看向四周,發現除了自己和眼前這名男子,別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