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忘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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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前方被混沌迷霧所阻擋,而後方又咄咄緊逼。這種詭異的場景換做別人,早就發毛了,不過狠人對於這種詭異的場景卻是平淡視之,畢竟實力擺在那裏。
她沒有理會後方隨她邁步而行的黃色迷霧,空蕩的世界,雖然在是在奈何橋上,但讓人覺得卻是身處在一方世界之間。
有一個地方叫地府,地府前有一座橋,名位奈何橋,奈何橋下有一條河,名為忘川河,河中流淌的忘川之水。
狠人來到橋邊,橋壁明明是由石頭雕刻而成,但通體卻如同用黃玉堆砌而成。
從上向下望去,奈何橋下幾千丈,雲霧纏繞,等待來生是什麽道,誰也不知。來生的約定,隻是此生的一種後續,喝過了孟婆湯,已經把所有忘卻,來生的相見,隻是一種重新的開始。
奈何橋,奈何前世的離別,奈何今生的相見,無奈來世的重逢。
明明在沒上奈何橋之前,奈何橋離忘川河隻不過二丈遠,可如今在奈何橋之上,卻是一眼望不底,無限的黃色霧靄彌漫,遮蔽天地。
但這些翻湧的迷霧卻無法阻擋她的眸光,眸光似劍,無數金光符號彌漫,破開霧靄。
一條透明的河流出現,河底潔白如玉,蜿蜒曲折蔓延向遠方,河水透明,沒有一絲雜質,仙氣彌漫,這根本就不像是一條流淌在無盡死氣之地河流,無比聖潔,如同天地間最為聖潔的仙露。
但下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如同仙露般的忘川河。頓時鬼氣滔天,無盡的怨魂咆哮,鬼氣淡起千重浪,一重重巨浪,澎湃向天,從向蒼穹。
無數的人臉在忘川河中出現,各種各樣的妖種,聖靈,神禽的臉。有的喜,有的怒,有的悲,有的憤,有的哀。三魂七魄,光怪陸離。
下一瞬間,場景又變,無盡鬼氣消失,取而帶之的是一條銀色的河流。
銀色的長河流淌,寂靜無比,沒有任何浪花出現,寂靜的詭異,好似整個世界都已經死去了。
狠人仙眸微眯,她玉掌一握,虛空中的所有物質瞬間被狠人捏在掌心,所有物質都被狠人熔煉,化為一個散發著紫光的星辰。
玉掌鬆開,星辰失去了狠人在掌控,向下方墜去,星辰下墜的速度疾快,虛空被炸穿出無數的破口,紫色的星辰由無盡的能量凝聚而成,質量極大,如果直接墜入忘川河中,必會掀起滿天巨浪。
可是忘川河終究是詭異無比,原本如同一條銀色神金般的湖水,頓時衝出一條細線,銀華入絲,洞穿混沌虛空,紫色的星辰被洞穿,無聲無息之間,紫光暗淡,在下一瞬間,就化為飛灰。
銀絲流轉,發出令人心寒的光澤,它似乎在猶豫是是否要攻擊橋上的那道身影,下一瞬間銀華洞穿虛空,直接功向狠人,對於這種攻擊狠人甚至都沒有出手阻擋,就在剛剛那此試探之後,狠人就摸清了這條河流的詭異,銀絲洞穿虛空,帶著洞穿虛空的氣息,隻不過在接近狠人百丈之時,便無聲的爆開了。
“不過如此。”
狠人低語了一句,收回目光,向奈何橋的彼方走去。
一雙幽綠色的眸子,隱藏在虛空中,幽綠色的眸子不過碗口大,血絲密布在眼白上如同破裂的鋼化玻璃般,滴滴綠色的血珠不斷滾落,格外慎人。
此時那綠色的眸子轉動,正盯著一為白衣佳人。
她青絲三千,每根發絲動散發白色的光暈,修長的身材,哪怕是那樸素的白衣也無法遮蓋,隱隱約約露出的,攝人心魄,引人無限瞎想,僅僅是一道背影都可以迷倒眾生。
鬥轉星移,綠色的眸子所看見的畫麵傳送的另外一個地方,與外界的森森鬼氣不同,隻見這裏佳木蘢蔥,奇花閃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闊,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獸麵銜吐。
向看去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麵小小兩三房舍,其中有一個主殿,在那裏混沌霧濤緩緩邁動,仙氣流轉,好似一片人間樂土。
其中還有兩種談笑之聲穿出,一聲音動聽宛如天籟,另外一種誘惑無盡,勾人心魄。
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四周石壁全用錦緞遮住,就連室頂也用繡花毛氈隔起,既溫暖又溫馨。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鑲玉牙床上似躺著兩名女子,談笑之聲真是從此傳出。
一女子主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另外一女孩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麽,對著紅衣女子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歎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
“姐姐呀,我們這裏居然有外人進來了,我還以為從今往後就要一直孤獨下去了。”那名眸子明淨清澈的女子說道。
說著那名女子的臉龐輕輕的依靠在那名玫瑰香袍裹身女子的酥胸上。
“妹妹,你那裏會孤獨呀,這不是還有姐姐我陪你嗎,難道妹妹你厭倦了姐姐了嗎。”
嫵媚女子說道,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幾分悲淒。隻不過看不到她的表情,意外她的麵龐被一張紅色絲綢遮蓋著。
“姐姐你怎麽會這麽想呢,妹妹我最喜歡的就是姐姐了,哪怕是死了都是如此……”
說著那名眼眸明淨清澈的女子伸出手掌拉下了那名嫵媚女子蓋在頭上的紅色絲綢。
紅布滑落,絲綢摩擦的聲音,絲絲縷縷,紅色絲綢滑落的很慢,那讓人想讓非非的水蛇腰,哪怕是隱藏的衣物也無法完全遮蔽的玉-峰,那修長的更是勾人心魄。
擁有這種身材的女子,麵容到底是如此呢,讓人欲罷不能想要去探尋。
紅紗滑落,雪白的顏色出現,白的過份,白的有些讓人發慎,眼眸是心靈的窗戶,它最能反應一個人性格,擁有那種誘惑聲段的女子,絕對有著一雙勾人心神的眼眸。
但與現象不同的是,她的眼眸空洞洞的,哪還有那是眸含秋水,含情莫莫。
她根本就沒有眼睛,另外她的臉型也未免太古怪的一些,眼框空洞,之前那不正常的白色根本就是骨骼的顏色,原來這名擁有無比火辣身材的女子,她的頭居然是一個骷顱。
“妹呀,你怎麽這麽調皮那,又掀開姐姐的頭紗”
骷顱咬動上下顎,媚態無比的聲音傳出,不過這看上去沒有讓人有絲毫迷醉之感,反而讓人有種惡寒之感。
說著那名媚態女子將頭紗蓋上,一把將那位眼眸明淨通澈的女子撲倒,壓在身下,媚態女子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因為重力的緣故,微微垂落。
“妹妹這臉可讓姐姐好生嫉妒呢”
媚態女子撲在那位明眸皓齒的女子身上,用著自己那雪白如玉的素手在對方的臉輕輕的撫摸。
明眸皓齒的那麽女子嬌嗔道:“姐姐,每天淋浴的時候妹妹有多少羨慕你的身體嗎。”
說著那名明眸皓齒的女子拉開胸,口上的衣服,衣物很薄,如同輕紗,輕輕一拉衣物便滑落下來,沙沙之聲響起,擁有如此美麗麵旁的女子,她的軀體到底如何,引人遐想無限,衣物落,軀體現。
沒有想象中的畫麵出現,有的隻是一根根橫亙的肋骨,袖口滑落,掌骨雪白,每一跟骨頭都清晰可見,根根指骨如同玉石般,如同瑰寶,隻不過這種瑰寶卻長在是在一個明眸皓齒,一顰一笑之間都有一種佛性的女子身上,非常詭異,讓人惡寒。
“不過如今都可以解決了,我們沒準可以多一個姐妹呢”聲音沒了以往的媚態,靈動,這聲音就如同無數人一同開口,無數聲音被夾雜起來,說著同樣的話。
兩人的頭顱皆以一個不正常的角度旋轉著,看著那個鬼眼傳來的畫麵。
燭火熄滅,主殿那原本美麗的綢帶搖曳,在黑暗的中顯的有些詭異。
隻不過在下一瞬間,鬼眼所傳達的影像瞬間消失了,取而帶之的是一片混沌。
另外一邊,奈何橋上,狠人隨手打出一道仙光,一瞬間就將一隻窺視她的生物打成飛灰。
之前那名窺視她的生物在看到狠人打出的攻擊時,還想要躲閃,隻不過狠人一出手,虛空中必是要有血蓮花綻放。
仙光飛逝,快若雷電,無數道則將它鎖定,定在虛空中,鬼眼根本躲避不了,直接被洞穿。
“這片地域居然還有這種生物,葬天之地果然奇妙”
狠人輕道一身,便繼續前進,前方黃色迷霧靜靜消散,一位老人出現她身上的服裝無比古老,透露著歲月的氣息,老人不過五尺,而且她還弓著背,如同一個被拉滿的弓般,白色的而顯的毫無生氣的發絲盤在腦後,如同溝壑般的皺紋在臉上密布,那時不時露出的黃牙更讓人有種惡寒的感覺。
狠人看著眼前這位老叟,不由的想起一個傳說。
傳說,說的是人死後要經過黃泉路,投胎轉世要經過奈何橋,奈何橋上有位慈祥的老奶奶叫“孟婆”,不停的在煮著一鍋以“遺忘”為調料的湯。凡是要投胎轉世的人必須喝下孟婆煮的湯,喝了這碗孟婆湯,就會將前世的一切忘得幹幹淨淨。
所以,人總是不記得上輩子的事。還有傳說,那碗孟婆湯的湯料為轉世投胎的人所流下的這一世的眼淚,所飲時將前塵往事一一嚐過,然後便會遺忘。
不過眼前的這位老叟,可沒有絲毫慈祥之感,反而陰森無比。
“可是孟婆?”
狠人隨意開口,被鬼臉麵具仙眸隨意打量,眼前這個疑是“孟婆”的老叟。
不盯不要緊,狠人這一盯,那名老叟的身體瞬間就顫抖了起來,那老邁的身軀不斷有裂縫出現,不過湧出的並不是血液,而是一陣陣黑霧,黑霧中無數鬼怪張牙舞爪皆是痛苦之色。
老叟麵色煞白她沒有像到這位女子居然如此恐怖,隻是平平淡淡眸光襲來,自己就差點炸開。
“老身並不知孟……婆是何人”老叟軀體不斷的顫抖,她似乎已經到極限了,要是不逃跑她在下一瞬間必定要爆碎開了,但是在這位可怕的女子麵前逃跑真的有用嗎,沒準人家一個意念,自己的魂飛魄散了。她很是擔憂自家的主人真的是這位女子的對手嗎。
想到自己的主人老叟還是略微放了心,畢竟自己主人的恐怖,不是親身經曆真的是無法想象,站在她們麵前就如同凝視著深淵一般,稍有不慎就是被吞沒的下場。
“是這樣嗎。”
狠人點了點頭,收回的目光,之前她也不是隨便打量,在經過短暫的觀察後,她就明白了對方的本質,一尊大邪靈,一個汲取無盡死氣誕生而成的生物。
狠人剛收回目光,老叟瞬間就感覺壓力頓減,就好似一座壓在她身上的太古神山被移開一般。
看著對方那恐怖的“勢”老叟就忍不住跪服下去,但是她強撐著,這是在維護自家的臉麵。
“此地無盡歲月過去了都沒有生靈出現,如今您突然出現主人非常開心,想要邀請大人你到主殿一聚。”
老叟的身體跟加彎曲了,好似要將脊柱折斷般,不過她是否有骨骼還不好說呢。
狠人聞言雙眼眯了眯,那剛才那個窺視自己的生物就是這老叟口中說的主人所布下的了。
聽著這位老說的話,狠人不經在心裏暗笑,自己都出現在對方家門前了,才來邀請,這未免也太晚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