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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六章武者的定義

  陳偉光帶著兩個人來到橫濱,兄弟會的弟兄早就等候多時了,鐵柱和汪霞先一天到的,因為還有商隊需要照應,所以到了東京,陳偉光就打發兩人帶著兄弟回到橫濱等候自己,商隊這兩天的成績不錯,一些小物件都賣上了好價錢,而且還有幾家橫濱小批發商和兄弟商會簽訂了采購合同,這讓陳偉光很是意外,這次商隊的領隊是劉韓生的助手金枝槐,一名鮮族人,取了一個樹名,可見其父母也是很有創意的人才,也是劉韓生在武漢時招攬的商才,曾經遊覽諸國,會七八門外語,其中就有日語,不像陳偉光隻會一些簡單的口語,一切都需要王啟雲和山本喬伊來翻譯,他對金枝槐不熟,不過這次事後,陳偉光決定好好提拔一下這個人才。


  安排其他人返航,陳偉光留下了金枝槐和鐵柱汪霞,其他親衛和商隊人員一起回國,這裏現在隨時都可能發生地震、海嘯之類的災難,所以盡早離開為妙,陳偉光也沒耽擱,一行六七個人坐上了開往京都的火車。


  京都比東京要繁華得多,這裏原本是皇都,1868年才遷都東京,而且京都在1921年實施都市計劃事業,開始進入現代化都市建設,所以這裏已經開始隱隱有著後世高樓林立的影子,而且在日本有著這樣一句話流傳的比較廣“在京都上學、在大阪賺錢、在神戶生活”,說明京都的教育體係,絕對不遜色於東京皇城。


  植芝拳館就在綾部,京都的北部市,陳偉光來這裏一是會會這個合氣道的開創者,再一個就是他想著等加藤野暮子來了之後,看看能不能借著這個丫頭的關心,把誌明他們兩個送去京都大學,留校也好旁聽也罷,隻要能進校,自己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這次陳偉光找了一家正規的酒店入住了,雖然花費大了一些,但是好在服務設施齊全,還不用擔心會像東京那家小旅館那樣,遇到麻煩,這是一名侯爵的產業,在京都算是比較有名的了,酒店全部歐式風格,裏麵也有單獨的日式客房,但是陳偉光直接選擇了標準房,至於豪華間,還是不要浪費了,這麽多人,沒那個必要浪費。


  休息了一上午,吃過午飯,一行人坐著巴士來到了綾部,植芝拳館在綾部屬於宗教民團的組織,學員都是一些大本教的教眾,他們是以宣揚大本教的教義為宗旨,閑暇的時候隨著植芝盛平和他的外甥井上鑑昭一起練習合氣武術。


  陳偉光一路打聽來到拳館時已經三四點鍾了,幸好這兩天老天作美,雖然晴空萬裏,赤陽如火,可是海風習習,倒也不是那麽悶熱,陳偉光幾人帶著鬥笠,遮擋驕陽的炙曬,陳偉光想象中的植芝拳館和眼前所見完全不同,都是前世的電視劇誤導,導致自己一直以為日本的拳館都是那種掛著日本太陽旗,有著寬敞明亮的道場,一群人身穿日本武士服,紮著武士巾,在一個高手的指引下對練,眼前一群鄉下漢,要不是頭上的武士巾,說明他們就是武者,陳偉光以為自己跑到鄉下民居來了呢!


  “請問你們找誰?這裏是植芝拳館,私人的場所,並不對外開放。”

  一個打扮比較正規的中年男子上前攔住了陳偉光一行人說道。


  “我來自中國,敝姓陳,兄弟商會的會長,特意前來拜會植芝盛平老師,煩請通報一聲。”


  隨著陳偉光的話落,一旁充當翻譯的金枝槐把陳偉光的話以標準的東京腔翻譯成日語道。


  “原來是來自中國的客人,請稍等,我去通報一聲。”


  這個隻到陳偉光下巴的小個日本人,語氣很客氣的說道。


  這樣的話陳偉光能聽懂,所以直接抱拳施了一禮,算是回應了。


  時間不大,裏麵出來幾個一身灰格武士服,全部都是大光頭的日本武士,帶頭的是一位看上去四十幾歲的健碩中年人,留了幾縷宛若關公的長須,看上去到有幾分武者的氣勢。


  “不知哪位是陳會長,植芝盛平久仰大名,隻緣未曾謀麵,神交久矣!”


  “冒昧前來打擾,還望植芝老師勿怪,在下就是陳偉光,也對植芝老師慕名已久,早就想前來拜會,可是凡務纏身,一直沒能如願,今番送兩位弟弟妹妹來求學,特來相見,來的匆忙,沒有準備什麽禮物,真是有些失禮了!”


  陳偉光上前一步抱拳還禮,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禮尚往來,見到植芝盛平如此熱情,陳偉光也不好冷淡了人家。


  “陳會長說哪裏話,萬裏迢迢的趕來就已經是頗為不易,什麽禮不禮物的,這不是羞煞我嗎!真沒想到陳會長如此年紀,就有這般本事,能讓冶源交口稱讚,這可真是應了華夏的一句古話,英雄出少年,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植芝盛平看著陳偉光一身漢服短打扮,往那一站,氣勢如淵,精氣內斂,絕對是罕見的高手,頓時眼前一亮,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於是深有感觸的開口稱讚道。


  “植芝老師真是謬讚了,陳某也就是會幾手莊稼把式,可當不得什麽英雄,這次來也是想見識一下植芝老師的合氣武術,學習借鑒,充實自己,算是學藝來了,還請植芝老師能不吝賜教。”


  陳偉光很客氣的回應道。


  “聽聞陳會長當初不屑和冶源交手,稱其不是武者,不知陳會長認為武者應該是什麽樣子呢?”


  在陳偉光話音一落,站在植芝盛平身邊的一個比陳偉光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突然開口問道。


  “鑑昭!注意你的語氣!”


  植芝盛平對著年輕人嗬斥道。


  “植芝老師!沒關係,這位先生的問題很正常,武者是一個神聖的稱呼,必須有著足夠的虔誠之心,才能不愧這一稱呼,華夏有句古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這就是武者那顆對武術的恒心所該有的表現,持之以恒,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我這話說的可有道理?”


  陳偉光微笑著阻止了植芝盛平的嗬斥,開口闡明武者的定義。


  “陳會長如此說,就是武者隻要堅持練功就可以了,我想對於大多數武者來說,這一點都可以做到,可為什麽有些人卻毫無寸進,有些人卻突飛猛進呢?難道他們對武者領悟的不夠透徹嗎?他們的付出也不比任何人少啊!”


  還是那名年輕人,繼續追問道。


  ““武”之一字還有著一個“悟”的意思,個人悟性不同,自然進境岑差不齊,但是還是那句話,有付出總有回報,隻要堅持下去,持之以恒,即使悟性不行,但是勤能補拙,還是會有所成就的。”


  陳偉光這次是根據個人習武多年的經驗在闡述自己的見解。


  “不知陳會長算是屬於哪一種類型的呢?前者還是後者呢?”


  年輕人聽聞後沉默了一會,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陳偉光問道。


  “你這人可真沒趣,我炳文哥當然屬於前者,你這樣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沒有禮貌不說,還如此不知進退,真不知道你算不算武者,我覺得你配不上武者這兩個字!”


  聽完金枝槐的翻譯,敏兒還沒等陳偉光接口,就直接不忿的開飆了。


  “武者修德、修心、修體,修大自在,講究的是戒嗔、戒躁、戒貪、戒妄,戒無端殺戮,不知道這位先生為何連這基本的常識都不懂,我妹妹說的沒錯,你真的是一名武者嗎?”


  誌明也開口以武者需要修持的心境來質問道。


  額!植芝盛平和一眾拳館的人在聽完金枝槐的翻譯後,全都愣住了,一個個看著誌明和敏兒兩個小孩子,不知該說什麽好,這不怪他們,他們日本武者講究的是武士道精神,所謂的修行講究的是對敵,而不是強身健體,雖然也包含強身健體的意思在裏麵,可是更多的還是講究實用性,什麽戒這戒那的,那是和尚,那不是武士,所以他們還真就不是武者,武士最適合他們了。


  “小夥子說的那是修行者,不是武者,武者講究的是動如脫兔,靜若處子,出手如電,站立如淵,就像陳會長這樣,氣定神閑,精氣內斂,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破綻,難道你們沒有跟陳會長學到這些嗎?”


  植芝盛平把自己的武士奧義說給誌明和敏兒兩人,糾正他們的“錯誤”,當然這是他自己認為的錯誤。


  陳偉光對植芝盛平的話也不予反駁,這是各自的地域使然,中華武術不是好勇鬥狠用的,是用來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日本各種武術流派,都是為了實現爭鬥為目的實用性武學,就是為了戰鬥而創出來的,講究的快、準、狠,一往無前,出手不留情,招招見生死的殺人路數。


  “先生所言差矣!既然你們理解的武者和我們華夏千年傳承相博,那我鬥膽就以你們口中的修行者來領教一下你們所謂的武者的身手,看看你們的武者究竟是個什麽樣子,也好讓我見識一下東瀛武者的風範究竟如何?”


  誌明一反以往的懦弱性格,直接開口挑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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