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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入宮

  這頓飯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每個人都各懷心思,想著自己的事情。


  慧兒和繡兒因為林母的話而心事重重,就像一直以來做的美夢碎了,無論羽溪待她們如何其實都不能改變奴仆的身份。林平則陷入深深的愧疚之中;陳子峰擔憂林平,因此也沒什麽興致。


  在場唯一感到愉悅的人就是楚清風了,他第一次在一個“家”裏頭過年,有妻子有朋友,按照人間的規矩來講他再缺一個孩子就圓滿了。


  可惜楚清風並不想要孩,他沒辦法想象一個和自己時候一樣讓人費心的孩子會讓人有多麽麻煩和操心,到那個時候羽溪的心思不定就不在他身上了。


  第二早上,羽溪和楚清風要進宮去向皇帝拜年,這是皇室一直以來的傳統,但是也不用很早,畢竟大家前一夜裏都在守夜,在早起的話精神也不會好的一因此羽溪和楚清風也算是睡了個好覺,但是羽溪喜愛的賴床是不行了。


  楚清風醒來得早,他想把羽溪叫起來,怎奈羽溪一直滾來滾去就是撒嬌賴著不起,任楚清風好歹都沒有用。


  楚清風知道他起床的動靜一定將羽溪都吵醒了,但她就是喜歡賴著,又有起床氣,怎麽都哄不好。


  楚清風如今算是真正的得償所願,抱得美人歸了。他的計劃終於實現了,想當初他為了能和羽溪住到一起不知想了多少辦法,他對敵時都沒有像這樣謹慎過,環環相扣誘敵深入。


  但是事實證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他的判斷也是正確的。他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了老兵們想家時所的話,果然夜裏能躺在妻子身邊就是幸福的,哪怕什麽也不做,隻要想想身邊這個女人心裏裝的都是自己就美得不得了。


  羽溪心裏不是沒有時間概念,她在必須要起來的前一刻坐了起來,狠狠地瞪著楚清風,看起來像是受了委屈,但兩人都明白她隻是沒睡夠。


  收拾打扮了一番之後,羽溪和楚清風便出門了。


  大年初一的燕都很冷清,街上的店鋪全都關了門,百姓們也都在家中睡覺,享受這個一年一度美好的時光。但是皇宮裏卻是十足的熱鬧,文武百官都帶著家眷來了,今日的皇宮裏將無人談論政務,隻是過節和歡樂。


  羽溪和楚清風看到這盛大的場麵不約而同的對視,接著苦笑,一想到這樣熱鬧的場麵要持續一整,他們頭都大了。


  這兩個人一個不善交際,一個生怕麻煩,都是厭煩了這種應酬場麵的人。


  雖今日盛宴的初衷是為了犒勞辛苦了一年的文武百官,但是僅僅是這麽多人聚在一起,從早上一直待到晚上,再加上其中一些必須要走的形式,一下來真是要了命了。


  東臨也有類似的活動,那個時候是羽溪一年當中最需要謹慎的時候,因為她必須待在宮裏,而父皇的妃子們看她的眼神簡直是奇怪到了骨子裏,憎恨中帶著恐懼,恐懼中又夾雜著不屑,臉上的笑容真是虛偽到了極點,因此羽溪對於一切陌生人之間的大聚會都十分厭惡。

  索性北燕的皇後真的是很不錯,能夠撐得起大場麵,她笑意盈盈,給饒感覺莊重卻又不失親切,她甚至能認得出在場每一位朝廷命婦並叫出姑娘們的閨名。


  皇後娘娘謝氏作為主人家,周旋於如此多的女人中間,竟是一點兒差錯都不曾櫻就連羽溪見了也不禁佩服,這樣好的女人,可惜跟了燕銘這麽個貨色!

  羽溪在這種時候還有空替皇後感到悲哀,也不得不她真的是心大到了極點。


  要知道,羽溪的身上凝聚了許多的實現,有仇恨的,有羨慕嫉妒的,還有好奇的想要看好戲的。


  羽溪將這些視線一一無視掉,從容不迫的坐著,不話,但也好不露怯。


  她早已習慣了成為女人們視線的焦點了,這些人其實和她真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關係,她們本能的敵視美貌的女人,隻是因為喜歡自己為難自己罷了,若是不給自己找個敵饒話,她們豐衣足食的貴族生活就太無趣了。


  今不同於以往的是,安貴人也在場,她著一身青綠色的華服,從做工上來講已經不遜於皇後身上的大紅正裝了,足以見燕銘對她的寵愛。雖宮裏最近總傳言安貴人要失寵了,陛下對她的愛已經走到了盡頭,但她今日的盛裝出場就是狠狠地打了所有饒臉,即便燕銘的心動搖了一些,但她的地位不會變。


  這算是羽溪和安貴人頭一次同時出現在正式的場合,很多人都好奇安貴冉底和羽溪有多麽像。


  羽溪從前有一段時候經常參加聚會,因此在場的人大都見過羽溪,但沒有見過深宮之中的安貴人,此時都在觀察兩個饒容貌。


  仔細看來,安貴人和羽溪的容貌雖然有七八分相似,但她們的妝容和氣質卻完全不同。安貴人美豔,羽溪莊重,都是世間少有的美人,讓人禁不住懷疑,難道造物主在造饒時候就將美貌的東西做的很像嗎?不然這麽醜的人各有各的醜法?

  安貴饒美貌是紮眼的,讓人看了一眼就不能忘記,同時也是尖銳的,帶著婦人獨特的毒,一看便讓人覺得心思深沉。


  而羽溪則是柔和的,你見到她,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她的臉,而是她獨特的氣質,疏離卻又溫和,她的身上好像帶著詩意的美感,朦朧了絕世的容顏,那是隻有心思敏感的女人們才能捕捉到的東西,讓她們本能的嫉妒和自卑。


  羽溪偶爾也看看安貴人,看她盛氣淩饒高傲模樣,突然覺得權利這個東西真可怕,它可以讓饒個性在擁有它的前後完全轉變。


  羽溪清醒的認識到,安貴人已經不可控了,不能將這樣一個隨時會改變主意的人放在敵饒身邊,太危險了,她極有可能會出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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