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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詩集

  老板將最後一句話喊得格外振奮人心,極大的烘托了楚清風的成就,好像拔得詩會的頭籌是多麽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就像是撞鍾一樣,“楚清風”這三個字狠狠地敲進了羽溪的心裏。讓她感到不可思議,楚清風那樣的粗人,他哪裏寫的出來好的詩作呢?


  羽溪很快回神,急急忙忙朝樓下看去。


  隻見楚清風真的上了高台,和老板站在一起,他還不忘衝台下的看客們拱一拱手,看起來心情十分不錯的樣子。


  楚清風似乎是看到了她,竟然還沒忘衝羽溪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這一笑,讓羽溪徹底愣在了原地,他怎麽就能成為了詩會的頭籌呢?怎麽就能堂而皇之地走上了領獎的台子呢?

  羽溪看著楚清風接過了益茶館承諾的獎品,開心地和老板寒暄了幾句,甚至破有耐心地了幾句客套的話。


  這還是她認識的楚清風嗎?羽溪心裏不禁冒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而這邊,楚清風拒絕了蔡老板喝酒慶祝,暢談詩詞的邀請,早早的拉著羽溪上了回家的馬車,徒留醫茶館裏一眾的文人們長籲短歎。


  命運為何待人如此不公,既然給了一個人武學的分和領兵的才能,為何又要給他絕妙的文采?


  不過楚清風並不知道他給在場的所有人都給與了極大的衝擊,準確的是打擊,包括羽溪在內。


  “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粗人嗎,我不相信你能這麽快理解微妙的藝術!”羽溪拉著楚清風急匆匆地問道。


  她了解楚清風,他的水平根本不可能拔得頭籌,別跟她什麽分,就算楚清風有分,他也沒有時間去品味詩歌的詞句之間的講究。


  楚清風聞言神秘地一笑,不過見羽溪著急,也就沒有再賣關子,而是道:“我雖然不會寫詩,但我會背詩,《清暉集》裏頭的詩篇我背得滾瓜爛熟。”


  羽溪一怔,隨即便想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不禁有些急切地道:“你看了《清暉集》,還不經我的允許拿裏頭的詩去參加了比賽?”


  “是啊!《清暉集》是你的詩集,你前段時間一直用我的書房,將它落在了那裏。我也是看了才知道,你從到大的心思都記在裏頭,有遇到挫折時的自我安慰,也有看到美景時的領悟。”


  “我覺得你的詩寫的很好,但你從來都不拿出來展示,甚至不曾主動給我看過,我就覺得挺可惜的,這麽美的詩詞為何不像從前的那些名家一樣拿出來呢?若是能流傳後世的話也挺好的。所以這個頭籌不是我的,而是你的!”


  羽溪本來還有些生氣,覺得楚清風擅自將她的詩作公開出來有些過分,可楚清風完之後,羽溪卻覺得心裏有那麽一絲甜蜜。


  楚清風是真的很了解她,羽溪何嚐不想將自己的公開,但是身為公主,身上又掛著東臨第一美饒名頭,流言纏身。

  她怕世人用有色的眼光去看這些作品,對她品頭論足。其實寫出來的詩和文章就想是她的孩子一樣,有哪個母親忍心看見自己的孩子遭受不公的待遇呢?


  可楚清風不一樣,他的風評非常好,是北燕的百姓們人人愛戴的對象,如果是他作的詩,讀它的人呢應該也是抱著善意去的。想到這裏,羽溪就覺得楚清風做的這件事情不是那麽的難以接受。


  “可是即便這些證明了我的才華,那也不是你隨意的動我的東西的理由!”羽溪的理直氣壯的氣勢早沒了,這一句就像是一句口是心非的話一樣,最後一點兒麵子上的堅持,沒有什麽作用,楚清風也不放在心上。


  楚清風笑著攬過羽溪,讓她靠在自己肩上,道:“我今確實衝動了些,可是益茶館裏裏外外都是人,根本沒有我藏身的地方,於是我便混入參加詩會的人其鄭但當我看到那些文人們作的詩句的時候,我覺得比起你的差遠了,所以就沒忍住。”


  “而且我覺得,那些詩詞真的隻有和誌同道合的人來分享才會很有意思,《清暉集》隻有我一個人看到,真的太可惜了,它明明可以流傳於世間的。”楚清風著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笑得很是溫柔。


  羽溪看著楚清風,突然就覺得心情有一點複雜,楚清風的話到了她心底,其實楚清風真的很了解她,不是而已,他好像總是能看透她心裏真正在乎是什麽,害怕的是什麽,然後明明白白地對她出來。之前勸她打開心門是,這一次衝動的將她的詩作展示給眾多的人也是。


  他就像是一麵鏡子,透亮而且客觀,無論她做了多少偽裝,都能清晰地將她的樣子反映出來,讓她看到自己。


  羽溪想著想著就不自主地抱緊了楚清風,喃喃地道:“楚清風,你真好!”


  楚清風聞言不禁笑出了聲,喜悅的心情溢於言表。


  “不對,我怎麽被你給繞過去了呢?你今不是是為了保護我才跟來的嗎?怎麽自己在那裏參加詩會忙得不亦樂乎,是不是都把我給拋到腦後去了?”羽溪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砰得一下就把楚清風給推開了,盯著楚清風問道。


  楚清風無奈,隻好決定不瞞著羽溪了,道:“你放心,我的聽力很好,能留意到蘭字間裏的動靜。再了,你猜,一貫秉承清雅風格的益茶館為何大張旗鼓的辦起了詩會,恨不得將茶館擠得滿滿當當呢?”


  羽溪聞言一愣,她從一開始就覺得詩會這件事情很反常,為什麽要突然辦詩會,以益茶館老板一貫的風格來看,應該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從他選的文章和茶館的氛圍來看,這位老板是個眼界很高的人,根本不將水平很一般的或是不夠富裕的文人看在眼裏,這一次卻是一反常態,著實奇怪。


  羽溪思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於是有些泄氣道:“別賣關子了,快吧!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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