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懷疑
羽溪這話的,讓楚清風還不好意思起來,覺得是自己氣了,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羽溪反倒是坦蕩蕩的。
“溪兒,你別急,我就是心裏有些不舒服,不過現在好了。”楚清風道。
羽溪聞言審視般的看著楚清風,察覺到楚清風眼裏的不自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道:“原來你是在懷疑我?覺得我和我師兄有舊情?”
“你誤會了!我隻是……”楚清風解釋到一半就解釋不下去了,他那點兒的心思終於是被羽溪給發現了。
楚清風是男人,他不了解女人,但他看得懂男人,他看得出千葉雲對他的敵意和那雙眼裏的深意,楚清風想,歸根結底他就是不自信,不自信自己能得到羽溪的心,尤其是有千葉雲在前的情況下。
“楚清風,那今我們坦白,把話講清楚,以後誰也不要懷疑誰了好嗎?”羽溪壓下火氣,誠懇的請求道。
楚清風乍一聽這話還有點兒懵,沒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隻能雲裏霧裏地問道:“講清楚什麽?”
“就是我們從前生命裏那些男人女人們,彼此坦白過去的經曆,好不好?”羽溪解釋道。
楚清風不知道這有什麽可討論的,但是本能的,他覺得這個要求不能拒絕,於是就答應了,但是他不話,他在等著羽溪開頭,否則他真不知道什麽。
羽溪見此,立馬停止了整理棋盤的動作,道:“好!那我就要問你了,你和那個蘭馨公主以前認識嗎?是什麽關係?”
楚清風徹底呆住,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啊!你蘭馨公主,我想起來了,兩年前我在京城見過她。那個時候她不是公主的打扮,而是穿了一身男裝,好像心情不好,在一家酒館裏喝酒,喝醉了就鬧零兒事情,和人發生不愉快了。我那剛好在場,就幫她解了圍。後來我知道了她的身份,還受到過她的接濟,從她那裏,我借到了一些宮廷用的很好的傷藥,這些藥材救了不少弟兄的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不過我很久沒有單獨見過蘭馨公主了,也沒有和她過話,也不知兩年過去了,她現在過得怎麽樣了!”最後這一句,完全是楚清風在自言自語,可卻讓羽溪很不高興。
“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早告訴我?”羽溪恨鐵不成鋼似的道。
楚清風尷尬道:“怎麽了?你不問我的話我也想不起來呀!”
羽溪白他一眼,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個憨憨!難怪蘭馨沒事總愛在背後對我下手,詭計這麽多,讓人防不勝防,果然症結就是出在你這裏。”
“她把你怎麽了?”楚清風焦急道。
蘭馨和他早就沒有什麽交集了,兩年的時間裏也不見她有找過楚清風,於是楚清風幾乎都要忽略了這一號饒存在。但是現在想起來了,其實對蘭馨的好感度還是很高的,心裏也覺得蘭馨像個朋友。
“她呀!我都了解過了,盛櫻這個女人心思深沉的很,做事也沉得住氣,但是心眼是壞的。上次我和袁明雪打架,背後就有她的推手,如果不是她的話,袁明雪根本不可能在那麽大的山裏恰巧的和我撞在一起。這一回,也是蘭馨在我跟前挑撥離間,袁明雪是追著你去的北境甘寧,要我對付她呢!”
羽溪道,這兩件事雖然都是她和袁明雪的恩怨,但背後都有蘭馨在推波助瀾,否則她和袁明雪的關係根本就不會緊張到這種程度。換句話,蘭馨攪和在別饒感情生活中一定有她自己的目的,而這個目的,羽溪今總算是猜到了一些眉目。
“楚清風,蘭馨一定是對你有意!”羽溪篤定道。
楚清風瞬間就有些慌了,急忙道:“你別開玩笑了!若她真的有意,兩年前就該對我下手了,那時候我還沒什麽名氣,隻是一個的校尉,她若是看上我了,很容易就能求得一道賜婚的聖旨,何必等到你我成親了都不聯係我呢?”
羽溪聞言搖搖頭,道:“那可不是你這麽理解的,你也簾年你隻是一個的校尉,若是沒有戰事,你的軍銜十幾年也不一定升的上去,她也不是多麽受寵的公主,嫁給你的風險太大了,要過苦日子不,還有可能會年紀輕輕就守寡,這算盤怎麽打鬥打不響呀!”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有地位了,連燕銘都得讓著點兒你,她的心思自然也就活泛了起來。再了,她都多大年紀了,比我還大呢,怎麽可能不考慮人生大事呢?”
羽溪把話都得這麽明白了,楚清風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了,原來蘭馨心裏的盤算不簡單哪!可不管怎麽,楚清風還是覺得羽溪的推測太片麵了些,有些站不住腳。
“溪兒,可我覺得若是這樣的話,她大可不必如此拐彎抹角,還要扯著袁明雪進來,你和袁明雪鬥的你死我活,對她而言真的就有好處嗎?”楚清風反問道。
羽溪撇撇嘴,事到如今她反倒是淡然了,於是道:“我這也隻是一個猜測,又沒有實際的證據,再了我也不了解蘭馨,她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沒安好心是肯定的。”
羽溪弄明白了蘭馨和楚清風的關係,心裏也就有底了。
羽溪從來不將袁明雪看作是真正的對手,袁明雪剛剛下山,從心機上來,比蘭馨差了太多,她的心思很明顯,無非就是對楚清風有種吃不到葡萄的心裏,原本可能屬於她的寶藏因為她的拒絕而到了別人手裏,她心裏不平衡,看到了楚清風的好,就又想回頭。
但蘭馨不一樣,她一直躲在暗處,遊走在不同的勢力之間,伺機而動,隨時準備發出致命的一擊。這樣的人,羽溪不得不防。
兩人將這些事情坦白之後,也沒了下棋的心思,於是便打算收拾殘局去吃飯。
正好這個時候繡兒進來了,神色慌慌張張的,她將一封信交到了羽溪手裏,道:“公主,不好了,是宮裏來的信,奴婢看了一下信紙和墨跡的規格,應該是陛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