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晚宴
周日晚上按照約定的時間，六點鍾張一凡準時趕到了一片豪宅區的入口與陳天明匯合。看來陳天明經常到這邊幹私活，和保安打了招呼後就領著張一凡進去了。來到一處三層別墅，二人並未直接進去，陳天明熟絡的帶張一方走到後院，從後門走了進去。見到策劃人後，陳天明熱情的說：“張哥，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小兄弟，幹活可認真了，和你是本家呢，張哥以後請多多關照啊。！”眼前的張哥也不多說：“去換衣服吧，晚上你好好帶他。”陳天明連忙應承著，帶張一凡去更衣間換衣服。“你別看張哥冷著個臉，人也是挺熱心的。也是苦日子熬過來的，對我們這些兄弟夥很照應的。今天晚上的酒會應該是大場麵，不然不會喊我們統一著裝的。兄弟，你幹活可要留點神啊，一般越是這種大場麵，來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陳天明一邊換衣服，一邊交代道。張一凡點頭說道：“放心吧，陳哥。我就跟著你，你怎麽說我怎麽做，不會出紕漏的。”兩人換好衣服，和其他人一起開始布置酒會的場地。接近八點的時候，賓客紛紛到來，豪宅大院裏的人也熱鬧起來。陳天明帶著張一凡端菜倒酒，倒也沒出什麽岔子。閑暇之餘，二人就站在一層的樓梯下待命。“真是命運不公啊，同樣是人怎麽差距就這麽大呢。以前太單純，還以為整個聯盟的人都一樣，都是吃營養條。這種場合見多了才知道，達官顯貴們的日子過得太滋潤了。”看到院子裏的紙醉金迷，陳天明不禁感慨道。“知足吧，聽說貧民區裏連營養條都供給不上。”張一凡倒是看得開。“兄弟啊，以後老哥有了錢，天天帶你喝酒吃肉怎麽樣。各式各樣的菜，天天的，不重樣的吃。”陳天明吹起牛皮來也是不打草稿。突然，宴會中的賓客全部都站了起來，舉杯示意，看來又是有貴客已經到了。隻見一位白發老人帶著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穿過院中的人群，朝著通向別墅二樓的樓梯走來。陳天明趕緊示意張一凡鞠躬，二人齊齊彎腰，表示對客人的尊重。“張一凡？”女子走過樓梯時，居然停下了腳步。聽到有人喊自己，張一凡抬頭一看，原來這個女子竟是自己雲城學院的同學周子若。周子若在雲城學院可謂是校花級別的美人，他的爺爺周樹人以前在聯盟重要崗位任職，現在退了下來到雲城養老，父親也是雲城的財政部高官。顯赫的背景加上漂亮的臉蛋，追她的人數不勝數，就連自己的兄弟李向陽也把她視為女神。但二人雖然同在一個班級，張一凡卻從未有過癡心妄想，平時基本沒有接觸，沒想到居然被她認了出來。“居然真的是你啊，昨晚上學院的晚會你好像沒有去，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周子若對在這裏見到張一凡感到意外。“昨天有點事情，忘記了。”張一凡隨便找了借口搪塞過去。“這是？”張一凡沒來得及說話，周子若身邊的老者問道。“爺爺，這是我在雲城學院的一位同學。”原來這位老者就是周子若的爺爺周樹人。“我們還是趕緊上去吧，別讓主人家等急了。稍後你們年輕人再聊吧。”周樹人看了看張一凡，未見有輕蔑之色，拉著孫女繼續往上走。周子若衝張一凡揮了揮手，跟上了爺爺。“兄弟，真人不露相啊你。”對麵的陳天明衝著張一凡擠眉弄眼，揶揄道。“就是認識而已，你信不信我和她一共沒說過十句話。”張一凡苦笑道。雖然張一凡說的是實話，陳天明卻不相信。周子若隨著爺爺往二樓走去，周樹人低聲說道：“子若，你表現的不錯，剛才那一幕應該已經被樓上那位高人看到了，對你的印象自然有加分。他當年也是窮苦出身，對這些泥腿子頗有些感情。”“孫女這點小心思，還是瞞不過爺爺。”原來剛才周子若的熱情，不過是利用張一凡而已，美麗的麵容下卻藏了一顆狡詐的心。
??周樹人帶著孫女走上二樓，一名中年男子迎來出來。“周叔叔能親自參加犬子的拜師晚宴，晚輩不勝感激啊。”男子言語中透露出得意之色。“南烈賢侄何出此言，李將軍收國賢為徒，也是我雲城的光榮，我等必然要來慶賀。”周樹人嘴上祝賀，心裏卻在咒罵：你家李國賢像頭豬一樣蠢，居然還能被李將軍垂青，真是踩了狗屎運。嘴上卻依舊笑嗬嗬的說：“還請南烈賢侄代為引薦，老頭子我也想一窺李將軍的英姿。”“好說好說，李將軍就在露台等您呢。”李南烈帶著周樹人二人來到了二樓露台，從這裏剛好可以把一樓的景色一覽無餘。一位身著傳統儒衫的男子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聽聞腳步聲臨近，卻也不起身。周樹人諂媚的說道：“聽聞李將軍駕臨雲城，我等競未盡地主之宜，心中惶恐，還往李將軍贖罪。”看著爺爺誠惶誠恐卑微之色，周子若心中詫異，從小到大從未見過爺爺有此神態，居然卑躬屈膝至此。這位李將軍雖說官位顯赫，但是不過是一個中年男子，爺爺比他至少大幾十歲，和至於如此做法。李將軍睜開眼睛，看了看周樹人：“你之前在京都供職？”周樹人聞言大喜：“屬下曾在京都財務部供職，二十年前曾得見將軍尊容。”“哦？在這偏僻的雲城，居然能遇往日舊時，也是不易。”李將軍說到此處，卻停了下來，話鋒一轉：“這是你的孫女？”周樹人聽到李將軍居然主動問起了自己的孫女，大喜過望：“回將軍，這確實小的的孫女周子若，年方18，剛剛……”不等周樹人說完，李將軍伸手打斷了他的話，：“小小年紀，心機至深，在這亂世之中我反而頗為欣賞。但是你們卻想欺騙我，卻是我所不能容忍。而且，泥腿子可不是什麽好詞啊，你說是不是呢？”周樹人和周子若心中萬分驚恐，原來自己剛才所言被眼前的李將軍掌握的一清二次，可是這裏和樓下至少有二十多米，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冷汗瞬間將周樹人後背打濕，李將軍沒有聽他解釋，繼續說：“念在你與我有一麵之緣，態度也算恭敬，我不為難你，你走吧！”周樹人如遇大赦，趕忙牽著周子若慌慌張張的往樓下走，這次卻是不再和張一凡打招呼了。一路上的賓客紛紛不解，宴會高潮還沒到，怎麽這二人就離席了呢，這可是十分不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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