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歲月無痕 ...

  《歲月沉澱隻為今生遇見》


  作者：陳言再敘

  第十八章歲月無痕（十三）

  004年1月6日，北京紳達亞房地產開發公司，董事會召開新年發展規劃會。


  早上8點40分，韋建業把車停在公司停車場，剛好遇上了公司第二董事王剛。其實，韋建業進入北京紳達亞房地產開發公司時，他投入的資金是最少的。正是因為，他的投資理念領先於他人，他對房地產有著敏銳的嗅覺，他對地皮和市場的分析、把控能力超強。因此，他很受王剛的青睞。近幾年，韋建業力薦公司不惜高價拿下兩塊地皮。在他策劃之中，合理地進行高端樓盤開發，連續兩年，讓公司市值實現翻番。王剛看在眼裏，在他的支持下，公司對韋建業進行股份獎勵，讓他從第十董事上升到第五董事。公司因為有韋建業，公司裏，像王剛這樣的大股東，成了最成功的投資人。因為王剛，韋建業有了展示才華的地，他們二人早就成摯交，相互欣賞，誌同道合。


  新年上班的第一，二人剛好遇上。二人喜笑言開，相互致喜，相互問候。幾句寒喧過後，二人開起了玩笑。


  王剛：“韋董，看你印堂發亮，定是雙喜臨門，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王董定是好事連連，可否略一二……”


  “哈哈……新年快樂！新年快樂！”


  “哈哈……恭喜發財！恭喜發財！”


  二人在笑談之中，步入公司新年發展規劃會的會場，先後對號入座。


  公司新年發展規劃會由王剛主持，王剛先宣讀公司004年的發展規劃。然後，董事長張萬林任命韋建業為濱海新區順馳領海項目開發部的執行董事。最後,由全體董事討論濱海新區順馳領海商品房價格上調的問題。


  方竟才董事最先發言。他：“各位董事，我在過年之前，一次購入十套順馳領海商品房。我首先聲明。我看重的是順馳領海商品房超前的設計理念，優美的綠化環境，別具一格的人文環境。它的區布局，配套設施，都領先於同一時間開發的其他商品房，它更適合追求居住舒適型的購房者，能滿足這類人群，高品質的家居生活需求。我覺得，每平方米上漲1000元，市場能購完全接受。”


  “每平方米上漲1000元，方董，你會不會轉手賣出你的十套商品房。”有位董事表示質疑地問道。


  “方董，我可以肯定，你不會轉手賣出。順馳領海的地理位置，決定了這塊地皮是寸土寸金的寶地，它房屋的設計布局處於房地產界的領先水平。我大膽估計，順馳領海商品房有望在5年以後，上漲到每平方米0000元。”韋建業此話一出，所有的董事都把目光聚焦到他的身上。


  韋建業看了看董事長張萬林。張萬林笑了，他示意韋建業繼續闡述他的觀點。韋建業接著講道：“房地產未來十年，前景將越來越明朗，他可能會是一個以錢生錢的產業。像順馳領海這樣的黃金地段，我們銷售的對象不隻是普通的居住者，還有不少投資者已經把目光聚集到順馳領海的樓盤上了。所以，我不辜負張萬林董事長的信任，我建議：順馳領海的商品房每平方米上漲000元，順馳領海的別墅房每平方米上漲000元。”


  韋建業的話音落下，董事會的會場異常安靜。他能出來的，是大多數董事無法想到的。董事長張萬林仍就微笑著，他以很平穩的語調：“你們著眼於房地產的市場，我著眼於人才的市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舉手同意韋建業的提議。”

  “韋建業這幾年的業績，有力地證明了他的眼光敏銳，他對未來市場的預判讓我信服，我也舉手同意韋建業的提議。”王剛的話完，其餘的董事都舉手表示讚成。最後，董事會形成決議，將順馳領海的商品房價格上調為每平方米7500元，順馳領海的別墅價格上調為每平方米1800元。”


  方竟才是內蒙古赤峰市有名的微笑商人，他信奉：“合作共贏，獲利分享。”的儒商之道。公司新年發展規劃會結束時，方竟才委托董事會的秘書王姐，把理查德克萊德曼在北京舉辦鋼琴演奏的音樂會門票，每人5張派送到各個董事的手中。他站起來，向各位董事拱手施禮，誠邀各位董事及家人光臨音樂會現場，認識交友，共享快樂的新年音樂會。


  公司新年發展規劃會在歡笑聲中結束了，各位董事陸續開車離開。


  韋建業開著車，他的車裏又播放著他喜歡的那支英文歌曲《SayYuSaye》。他又回想起錢妍坐在他身旁的畫麵。他不由自主地假想著，錢妍陪著他欣賞音樂會的場景。他認為，那是一種高雅而又別致的生活情調。他覺得，一顆有創造力的心靈，就應該有自由奔放的空間，那樣的情景更能催生他積極向上的生活動力。


  他就這麽想著，中國移動公司專程為他派生了他最樂意的劇情：“韋經理，你有空嗎？我乘坐的航班於今下午點40分降落北京機場。可巧了，林青青乘坐的航班，也是今下午點40分降落北京機場。你來接我們，行嗎？”韋建業的手機信息呈現出以上的內容。信息正是錢妍發給韋建業的。韋建業再次確認了信息，馬上回複錢妍：“好的，我正好有空，我開車出發了，能在今下午點40分趕到機場出口接你們。到時電話聯係，錢妍，新年快樂，不見不散。”錢妍收到韋建業的回複，她馬上把信息轉發給了林青青。發完之後，她突然蒙圈了，是高興，是欣喜，還是那種不健康的愛戀，讓她昏了頭。林青青看到信息會想些什麽呢？錢妍有些不安，但是信息已經發出，後悔已是於事無補。她幹脆什麽也不想了，把耳機塞進耳朵裏，聽起音樂來。


  大約點50分，韋建業在機場出口接到了錢妍和林青青。兩個女孩一見麵，總有那麽多話題。二人把行李放在汽車的後備箱裏，又一起坐到汽車的後排座椅上，依舊聊著女孩之間的話題。韋建業一直保持著他的紳士風度，聽著她倆閑聊，並不主動插話。偶爾被她們問到，他便幽默兩句，車裏便是笑聲不斷，不分彼此，一笑了之。


  兩個時過後，韋建業把錢妍和林青青送到了兩個女孩租房的地方。二人放好行李，韋建業又邀請兩個女孩去青春之旅酒店吃飯。到青春之旅酒店，韋建業又選擇了他和錢妍一起坐過的那張桌子。因為有林青青在場，韋建業和錢妍都有過幾次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們隻是會心一笑，通過彼此的眼神，傳遞著或多或少，或濃烈或淡雅的愛戀之情。他們都怕因此冷落了林青青，都主動與林青青聊著林青青家鄉的話題。這種有一點點過分的熱情，讓林青青迷惑不解。倒是二人之間的啞謎，終歸讓林青青察覺了他們之間的破綻。


  飯後，三人一起去聽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演奏音樂會。進入音樂會會場之前。林青青提議：三人玩“剪刀、石頭、布”的遊戲。誰獲勝，誰來安排三人的座位。遊戲的結果，林青青獲勝。林青青安排錢妍坐在韋建業的右邊，林青青自己坐在韋建業的左邊。這樣的座位安排，三人皆大歡喜。

  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演奏音樂會開始了，一曲突如其來、鏗鏘有力的《命運》鋼琴曲拉開了音樂會的序幕，也仿佛一下子扯開了錢妍和韋建業相識的序幕。這難道就是他們的命運，有交響，有激越，有舒緩，有碰撞，交織在一起，如歌如泣，如湧如潮……二人默不作聲，靜靜地感受鋼琴演奏家手指輕重變幻叩響的音符，任它觸碰心靈，串起悠長悠長的回聲。而林青青倒是一個清醒的旁觀者，如此夢幻美妙的音樂意境，沒與她產生多大的共鳴。


  一曲如夢如幻的《水邊的阿狄麗娜》，正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用琴聲描繪的畫卷：一個女孩，赤著足，漫步在海水與沙灘臨界的軌跡上。夕陽輝映著她美麗的臉龐，向著愛的方向，慢慢地與你接近。近了，又近了……不知是琴音惹人醉，還是劇中人自醉……


  音樂會結束了，錢妍，她喜歡聽《愛的紀念》。她喜歡在琴聲中感受愛的柔情，品味愛的嫋嫋餘音……


  韋建業，他喜歡聽《夢中的婚禮》。他能在那些音樂聲響中，享受靈魂的自由。愛是最純粹的情感，隻有在夢中，才能幻想到，愛是那麽美妙，那麽令人神往……


  林青青，她喜歡劉曉和理查德克萊德曼合作的《心中的太陽》。她，男人是不會知足的，都愛惦記著，上有個太陽，水中有個月亮，永遠都不想弄清楚哪一個更圓，哪一個更亮……


  韋建業：“同一場音樂會，都源於同一個鋼琴演奏家理查德克萊德曼。我們三人都聽著相同的琴聲，卻有著不同的感受。正如人世間的愛情，中國有千年傳奇《梁祝》，西方有愛之經典《羅密歐與朱麗葉》。文化不同，愛的理解不同，表達愛的方式也不同。我覺得，愛情是存活在一個人內心深處，最經不起觸碰的情感。它是無私的，是忘我的，是一種極有品味的內心體驗。有人付出，還要有人懂得欣賞……”


  韋建業完這些話，車內的空氣長時間靜默了。韋建業知道，他的話把愛情描繪在他理想的精神世界裏。這兩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是不能共鳴於他的。可能，這就是他和兩個姑娘之間的代溝吧。但是，他又覺得，男女之間，應該有一種美好的情感，沒有年齡的界線。如果他的生命裏有那樣美好的驚豔瞬間，他會不惜代價，追憶一生的。


  但是，今晚，這麽美妙的鋼琴音樂會。因為多了林青青的存在。他和錢妍之間的那份默契沒有了，他和錢妍的視線之間像是隔了一道防火牆。他明明知道，他對錢妍是沒有非分之想的，他們之間的情感不能與愛情混在一起。但是，那樣的感覺，是私密的，是隻屬於他和錢妍二人之間的。


  汽車開到錢妍與林青青租房的樓下，韋建業護送兩個姑娘安全進屋就悄然離開了。他和錢妍之間沒有言語上的告別，隻是借助眼神，短暫地友好了彼此。正如北京新年的氣，雖然已經是春，但是寒氣並未走遠。就算草木已經萌動，但是，抽枝發芽的日子定是要推後幾的了。


  給讀者的話:

  美，是一種內心體驗。美，豐富了生活的內涵。風景，音樂，情感，繪畫。這些有關美的不同元素，隻有別有用心，才能營造出美的氛圍，體驗到美的意境，一人可以，二人尚可，三人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