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雅興
不錯,這兩麵倒是有兩個人,張新軍聽到裏麵陣陣異聲,喘息呻吟,張新軍聽得一陣心跳,狗男女!從那狂放的曖昧之聲可以辨別出,裏麵那對狗男女就要到達快樂顛峰。
張新軍想啊,這人比人活不成,自己在外麵多辛苦啊,又是爬高上低的,這些個狗娘養的家夥卻在床上大享香豔之福,張新軍心裏不平衡的同時,也覺得這肯定不是自己要的目標,這個時候,洪司令一個沒有如此的雅興吧?
他歎口氣,準備往另外的涼台上攀爬。
人還沒動,就聽到剛才那房子裏傳出女人神經質的悠長膩聲,很愉悅,似乎達到頂峰,男人似乎抵受不住,房內傳出了男人暢快的低吼,粗喘,那對狗男女折騰出來的愉悅之聲實在撩人,張新軍的一時之間有了反應,但他現在隻能吞口唾沫幹熬著。
他從涼台的門縫能窺見床上的景致,床上此刻正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金發女人,似乎還在高潮餘韻中回味,高聳碩大的凶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張新軍暗叫要命,活色生香,下麵那玩意兒更加不聽話的爆漲。
好一會,那扇窗戶熄滅了燈,那個剛剛衝洗一下回來的男人又趴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去了,靠,張新軍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等待了,這要是再看一場,自己保不住就會流鼻血的,現在連塞鼻子的紙都沒有啊。
他離開了這個涼台,往另一個亮著燈的涼台爬去,剛剛跨進涼台,張新軍的眼睛就眯起了一條縫,不錯,他看到了房間裏的兩人,一個是照片上的洪司令,一個應該是他的副官,洪司令坐著,那個副官站在他麵前。
“媽的,到底是什麽人在賭場鬧事,你們查清楚了嗎?”
“還沒有,不過,好像挺賭場逃出來的賭客說,這人幹掉了康巴和他手下的四個保鏢。”
“啊,康巴死了?這……該不會是上次那個叫什麽狼的人來報仇吧?”
副官點點頭:“我也是這樣判斷的,所以司令啊,你最好不要出去,下麵的崗哨我也加強了。”
洪司令一仰頭,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開玩笑,他還敢到老子這裏來啊,我正等著他。”
“還是不要大意,上次那個被我們重傷的人,據說在華夏也很有點背景。”
“嗯,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像驚弓之鳥一樣。”
張新軍在外麵聽得真真的,狗日的,一會就讓你見見什麽叫天藍色的狼娃子。
他的心有點‘砰砰’的跳動起來,在仔細的觀察一下,這個房子有兩道門,靠窗的是衛生間,張新軍等待一下,希望這兩人分開,這樣自己更能從容一點。
因為時間對他來說還很多,一旦有人發現了淩蝶那輛車,麻煩也就到了,另外,等洪司令的人吧所有路口都封堵住了,自己和淩蝶也就成了甕中捉鱉。
他慢慢的爬到了衛生間的窗戶上,輕輕翻了進去,就聽副官還在說:“不過請司令放心,再有半個小時,所有的路口也都封閉完成,那時候我會在全城大搜捕。”
“恩,不過我想啊,對方肯定已經逃出城了。”
“是啊,這也是我們最擔心的,畢竟,我們戰士的動作總是很慢。”
“等等情況明朗了再說吧。”
副官又說了兩句,接著好像說自己要方便一下,說完往衛生間走來。
張新軍一閃身在門口躲好,黑暗中,聽到了開門的響動,跟著,副官走進了衛生間,張新軍彎腰從小腿處拔出暗藏的匕首,燈光一亮,副官那高大的身影背對著門口站在了便池旁,正準備掏出水槍。
張新軍也動了,在這樣的狀況下對付一個沒有防備的人一點都不難,張新軍迅猛出手,胳膊一掄,左手緊緊捂住副官的嘴,右手輕抬,寒光閃現,寒光輕輕的緩緩的抹過咽喉,準確,穩定,幹脆,沒有任何的花巧。
副官喉嚨上閃現的紅痕翻卷,滲出血珠,張新軍鬆開了手,副官喉嚨發出“嗬嗬”之聲,突然,滲血的紅痕裂開,殷紅的血湧了出來,越來越多,目標的瞳孔逐漸擴散,身體軟軟的萎頓在地上……
張新軍輕輕的關上門,到了外麵的房間,這個房子裏跟進了部隊的指揮部沒有什麽兩樣,長條方桌,綠色鋪毯,牆上掛著一張世界地圖和一張緬北地形圖,還有一把鋥亮的軍號和一架七四式望遠鏡。
當然,桌上還有一把黑亮的手槍。
洪司令坐在桌前鄒著沒有想問題,聽到了腳步聲,他沒有在意。
“奈溫,你也去休息吧,我這裏沒什麽事情了。”
“你沒事了,但我還有點事情?”張新軍用華語冷冷的說。
“你有什麽事情……咦,你是誰。”
洪司令看到了張新軍,他停住了,有點莫名其妙,這人怎麽進來的,奈溫副官呢?
“我啊,我姓卓啊,當然這樣說你肯定還是很不明白,我就多說兩句,我是你上次幫著康巴伏擊的那個人的大哥,也就是剛剛在你黑金賭場裏幹掉康巴的那個人,這下該很清楚了吧。”
洪司令一下睜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張新軍,張新軍此刻的微笑,看在他的眼中,那就是無盡的恐懼和震驚,果然複仇的人來了,自己還是小看了他們,他張大嘴,就要呼喊。
驀地刀光閃耀,帶起一抹淒厲的豔紅,張新軍手中的那把匕首卻像是等著他張口一樣,在他還沒發出聲的時候,匕首就冰涼的貼著牙齒縫隙,直接就刺進了他的咽喉,洪司令隻覺得眼前閃過一抹刺眼的光芒,嘴裏傳來一陣的冰冷森寒。
這是張新軍成名的匕首,很鋒利,一下就從他的後頸穿出,洪司令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嘴裏還剩下的那段刀柄,身軀一晃,口中處鮮血狂湧,眼中的厲芒迅速黯淡下去。
張新軍緩緩的從他的嘴裏收回了匕首,手一抖,匕首上的血跡全部甩幹淨。
他輕噓了一口氣,總算給老三有個交代了,接著,他沿著原路往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