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心思
這一下,鼻中聞著淩蝶那幽幽的處子香味,肩頭靠著她的肩頭,稍微一不注意,就看到了淩蝶衣領裏那飽滿的山峰,惹得張新軍真想探索其中的奧秘。
一下子,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就很無恥的硬了。
這他還哪有心思研究地形,他現在一門心思都到了淩蝶的雪原高地上。
淩蝶很快就發現了張新軍那雙色眼,急忙拉下衣領,臉羞得緋紅,嬌聲道:“你怎麽盯著人家看!”
張新軍故意裝糊塗道:“哦,我剛才盯著你看了,我是在欣賞‘峰’景!”
淩蝶嬌嗔道:“狡辯,那你說說看什麽風景?”
張新軍微笑道:“我剛才看到美麗的風景,兩山夾一溝,‘峰’景獨特!讓人心猿意馬!”
淩蝶立刻明白了張新軍的意思,舉起拳頭輕輕地打了下張新軍的肩膀道:“你壞死了,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張新軍一把抓住淩蝶地手道:“我可是正經人,心是紅的,不信你摸摸!”
“貧嘴,心好心壞哪裏摸得出來!”淩蝶瞪了張新軍一眼。
“當然可以摸得出來,不信,你讓我摸摸,我肯定知道你的心好還是心壞!”張新軍壞壞地笑道。
淩蝶知道上了張新軍的當,哪能讓他摸自己的心呢。
“滾犢子!你個壞小子!”淩蝶扭過頭。
張新軍聳了一下肩膀,雙手一攤道:“哦,你看我那點像壞男人呢?”
“你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地方是好的!”淩蝶瞪了一眼張新軍道。
“嘿嘿,應該還有一點是好的,你想要嗎?”張新軍靠近了淩蝶,淩蝶感覺到大腿被什麽硬物頂住了,她低頭一看,臉立刻紅了,急忙閃開。
“你,你這人真下流!”
淩蝶扭頭跑出了屋裏,說真的,一向都以嚴厲著稱的淩蝶對張新軍這樣的無恥之徒,也是無可奈何啊……
夜晚是緬北小城最精彩的時刻,夜幕降臨後,它開始活力抖擻地熱鬧起來,要向外人展示它快速變革取得的經濟繁榮,然而它所有的亮點幾乎都集中在一座位於小城核心區的紫紅色酒店式建築上。
周圍有三四家可以典當手機珠寶首飾甚至汽車的當鋪,它們都十分寒酸,隻能黯然地做那座酒店式建築的陪襯。
可以問任何一個人,老少皆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那個酒店很神秘,據說那裏是世界各地富豪們才能進去的場所,那就是赫赫有名的黑金大賭場。
夜色中,一輛小巧的銀白色轎車駛過來,轎車在賭場的外麵停下,這裏不是酒店的正門,是一個停車場的大門,一身黑衣的淩蝶和張新軍走了下來,張新軍表情冷酷,一絲不苟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對每一個細小的環節,他都不會輕易的放過。
大門口走來兩個男人,一個四十多,穿著短褲和半截袖的襯衣,都是草綠色的,花皮臉,很敦實,他竟然背著一支老掉牙的美式卡賓槍,神情肅穆,一看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人,另一個有三十歲上下,戴著墨鏡,又瘦又高,背著一隻刺刀明晃晃的半自動步槍,他額頭特別突出,舉止有點兒詭秘。
“你們要幹什麽?”其中的一個問。
張新軍這時候已經摟著淩蝶的腰了,他傲慢的一笑,說:“我們到賭場玩玩。”
“看你們麵生的很。”
“不奇怪,老子剛從山裏出來,洪司令的手下。”說完,張新軍拿出了山貓送給他的那個小紙牌,晃了一下。
“奧,那把車開進去吧。”
這一點張新軍和淩蝶在研究賭場地形的時候已經觀察到了,賭場出於保護顧客隱私的周全考慮,專門開設的停車場被設置在賭場大樓背後一個院子裏,停車場的鐵門嘩啦啦的打開了,又有兩個麵孔黝黑的男子站在鐵門兩側。
張新軍並沒有理睬他們,而是將車直接開進去裏。
他看一眼這個院子,像一座監獄,四周是鐵絲網,裏頭遊蕩著幾隻凶惡的狼狗,牆上還纏弄了帶刺的鋼絲;傳達室很特別,葫蘆形狀,碎石結構,裏麵有搶孔。
院子裏有一個通往地下賭場的鐵門,不過這裏就沒有什麽警戒了,十名俊俏的迎賓小姐正亭亭玉立地分列在大門兩側。她們穿著統一的深藍色工作服,脖子上掛著小巧的胸牌,上麵寫著各自的姓名和工號。
張新軍在進門的時候,有意的耽誤了一下,點上了一支煙,拿出電話在外麵隨意的說了幾句話,他沒有和淩蝶一塊進去,這也是他們早就商定好的預案,兩人在賭場要保持適當的距離,以防不測。
淩蝶一個人微笑著,由迎賓小姐中間慢悠悠地走進賭場。
賭場大廳裏內集聚著二三百號人,歡呼聲和驚叫聲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是黃色麵孔,操著中國內地各種不同的口音,有大腹便便身後帶著妖豔女子的中年男子,也有頭發蓬亂在人群中四處溜達的年輕人,人們按照不同的賭博習性分成不同的堆將各個賭桌團團圍住。
從賭桌旁指示賭博類型的小銅牌和人群的大小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中賭“兩批”“龍虎鬥”“百家樂”和“21點”的要占去大半。
不時有人興奮地大吼幾聲,心花怒放地將一堆花花綠綠的人民幣順著綠絨的桌麵攬到懷裏。
淩蝶自然地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仿佛她所麵對的都是她的臣民,根本不值得她多看兩眼。她一雙含笑的單鳳眼被長長的睫毛掩護著,兩道懶散的目光就打那雙迷人的眼睛裏投射出來,飄浮在賭客的頭頂上。
很快幾個在人群中四下遊蕩的中年男子跟了上來,他們看見一個年輕美貌又沒有男人陪伴的女子在賭場內悠閑地轉悠,就色迷迷地尾隨而上。
“挺水靈的。”其中一個男子嬉笑著對同伴說。
淩蝶散步般兜一圈,最後在一張百家樂的賭桌旁停下來。
賭桌內側有兩名發牌手,一男一女,都穿著西服打著領結。淩蝶換好了籌碼,便開始下注。
淩蝶將一遝一千元的籌碼壓在“閑”上,發牌手開始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