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黑也是罪過
開完會,羅寒雨要到幾個工地的看看,張新軍不放心,就跟這一起去。
張新軍他們返回明玉集團公司的時候,已經開過中午飯了,張新軍請羅寒雨到公司旁邊的一家麵館吃飯。
難得張新軍請客,羅寒雨也不怕寒慘,跟著張新軍到了那個麵館,這地方好像張新軍是經常來的,和服務業小妹妹很熟悉的,服務員妹妹熱情地招呼張新軍她們倆坐下。
張新軍很大氣的說:“來兩碗肉絲麵。”
服務員妹妹問:“要大碗還是小碗?大碗六元,小碗五元。”
張新軍眨眨眼,說:“小碗,要小碗的。”
服務員妹妹應了一聲就要走,張新軍喊住她說:“美女,麻煩您用大碗盛好嗎?”
服務員妹妹笑著點點頭。
張新軍又說:‘“湯要多一點噢。”
妹妹說:“沒問題。”
張新軍一臉感激,輕聲說:“可別叫麵條稀了哦。”
羅寒雨聽得是一頭的黑線,自己怎麽就和這樣的一個人出來吃飯了,忙大聲的說:“先生,你能到別桌吃麽?我不想跟你拚桌!”
這話說的,讓張新軍自己都有點難為情了,不過看來熟人就是不錯,老板給張新軍他們的碗裏放的肉真不少啊,羅寒雨又不大吃肉,所以都撥拉到張新軍的碗裏了,張新軍那個美啊,吃著,吃著,他那自戀的情緒就濃烈起來了,看到羅寒雨臉色不差,張新軍就洋洋自得的說:“寒雨啊,現在知道我能幹了吧?”
“早都知道你很能幹啊。”
“真的嗎?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呢。”
張新軍有點受寵若驚的問:“嘿嘿,你最喜歡我那一部分?”
“後腦勺。”
“為啥?”還有這樣的回答,張新軍很奇怪。
羅寒雨淡淡的說:“因為那代表你走了。”
我勒個去啊,這不是埋汰人嗎?
一碗麵條還沒有吃完,羅寒雨收到了電話,說公司有急事請他回去處理,張新軍一點都不奇怪的,這段時間和羅寒雨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也逐漸的感受到,這羅寒雨每天整的很辛苦的,從進了公司,直到下班回家,幾乎都沒有閑的時間,龐大的集團想要正常的運轉,她的壓力很大,一個女人能維持和發展起明玉集團,付出的心血比別人要多很多。
“寒雨,吃完了再走吧,你還是要多注意身體。”
“沒有辦法,又沒人幫我,隻能努力了。”
“哎,等以後結婚了就好了,老公可以幫幫你?”
“我這人老珠黃的,誰肯要我啊。”
張新軍忙放下碗:“我要,我要啊,你給不給。”
羅寒雨淡然的微笑著,說:“好啊,那我們下午就到民政局去辦手續。吃完飯,你把頭收拾一下。”
“真的啊!是拍結婚照嗎?”
“假的,是你的頭發太長了,看著亂糟糟的。”
“我就知道,你就會騙我這樣的老實人。”張新軍很沮喪的說。
把羅寒雨送回辦公樓,張新軍出去到理發館理發,一位年輕的女理發師正在手機上聊著微信什麽的,心不在焉的讓張新軍坐下,用了不到十分鍾就給他理完了。
張新軍對著鏡子看了看,這理的什麽頭,還沒自己原來的看著舒服,他問道:“多少錢?”
“十五塊。”
張新軍拿出一張二十塊的,對著鏡子,指著參差不齊的頭發說:“別找了,請您再給我推五塊錢的吧。”
那個理發師一下就不好意思了,認認真真的給張新軍收拾了一番,這才讓張新軍的腦袋馬馬虎虎看得過眼。
回到公司他東遊西逛的到了總裁辦公室,這裏有個姓王的女人也很猛,經常和張新軍開玩笑,女人給張新軍泡上了一杯水,兩人東拉西扯的聊了起來。
“妹子啊,聽說你和男朋友吹了?”
女人很驚訝地說:“你消息倒是靈通的很,是吹了!”
“為什麽啊,你這麽漂亮可愛的,我都想和你好。”
“你拉到吧,真喜歡我,那晚上我們開房去。”
張新軍摸摸鼻子,說:“不是我不想啊,但今天肯定是沒時間,不過記住你說的話啊,那天我瞅到機會了,你可別推。”
“好好,沒問題。”
他們在一起說話,那都是胡噴的,根本都沒有什麽顧忌。
一會女人就給張新軍說起了和男朋友吹的經過了,她說啊:“我和男朋友認識5個多月了,男朋友在郊縣上班,上次放假到市裏來,兩人說好去開房。為此,我特地買了身性感小蕾絲,黑色的!”
一聽人家說這些隱私,張新軍情緒立馬就起來了:“奧,再後來呢?”
“後來激情了,男友看看我下麵,說:你這裏怎麽這麽黑啊!當時我也沒在意,實在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啊。後來男友就找借口分手了。”
張新軍有點想不通了:“為什麽呢?”
“尼瑪啊!現在我才知道是因為當時內內掉色啊!靠!他以為老娘是閱人無數所以才黑的啊!”
張新軍聽得是目瞪口呆的,不過想象一下,這女人那個地方黑黑的,不知道是一番什麽景象呢?
張新軍對這女人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一個小內內,害得人家各奔東西:“媽的,這男人也沒意思,不就是顏色黑點嗎?等我以後有錢了,給你買一堆不褪色的內內。”
“草,那你倒是趕快有錢啊?你想想,怎麽樣才能有錢。”
“現在房價這麽貴,如果我有塊地,那真是發達了!”
“你要是有塊地?你以為那地是那麽好有的。”
“萬一我有塊地呢?”
“你要有塊地,我馬上給你用嘴弄一次!”
剛說完,前台那小姑娘就在辦公室的外麵喊了:“卓總,你有快遞!”
我日啊,真有塊地了,那女人再也不敢和張新軍說話了,生怕他讓她兌現承諾……
張新軍這樣閑逛了個把小時,他逛到了幾個老總辦公的樓層。
張新軍懶洋洋的,心不在焉的推開了柳漫風辦公室的門。
“啊,張新軍,你怎麽進來了。”
柳漫風驚慌不已,因為她也是剛從外麵回來,身上出了一點汗水,現在正解開紐扣,用紙巾在抹著凶膛上的汗水,按說,任何人進來都會敲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