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顧侯終於想起來本王了?
桓王府二娘?夏無雙一時沒反應過來,二娘也不急,就那麽站在門口安安靜靜。
??啊,好險,自己差點趕不上,馬都累的口吐白沫了。咱家王爺被賜婚,還想著是個無趣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是顧侯爺府上的,顧侯爺府上的,光聽著就很有趣。
??顧侯爺那是什麽人啊?當年的金科狀元,深得皇後一族重視。娶了定國公的嫡女,納了梅家的庶女,尚了神醫淩家唯一的女兒,居然還能娶到清平樓的姑娘做妾,據說還納了千秋宮長安城外殿掌事。
??二娘仔細數了下來,顧侯威武啊!定國公掌兵權,梅家多金銀,淩家神醫救生死,巧兒是清平樓唯一嫁給官員的女子,而千秋宮的外殿掌事,那在皇宮都能說得上話!
??顧侯爺這是想做鳳陽國的皇帝?還是想著統一十國?
??二娘嘖嘖嘖聲起,然後看到顧侯的夫人開始賠罪。
??“原來是二姑娘,快快請進。五丫頭被老爺罰跪祠堂,現在還不能出來。”夏無雙終於想到這是誰了。
??桓王府在外行走的十大暗衛之一的二娘。
??聽聞最是好說話,但聽聞二娘最得桓王的心,任監察司四大司察使。
??“夫人嚴重了,我家王妃給您添麻煩了,是該奴婢說一句謝謝。”二娘笑著行禮,大方得體,貌美如花,賞心悅目又覺得高不可攀。
??“侯府的丫頭,哪能讓桓王府賠罪。二姑娘在任司察使,能夠來侯府是侯府的榮幸。”夏無雙一個頭兩個大,人人都說監察司最好說話的就是二娘。但是隻有接觸過的人才知道這人的可怕。
??兩人一路和諧的進了侯府,顧夫人真的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二娘,二娘很隨意,姿態很低。
??“夫人不必如此,二娘就是個奴婢,承蒙桓王賞識在監察司混了個差事,定國公還是顧侯,都是二娘該尊重的大人。”二娘眉目含笑,一點傷害都沒有。
??顧夫人倒是真想當她是個奴婢,不然自己也不用如坐針氈了。
??監察司那是什麽地方?皇子進去都能脫層皮,別說區區侯府了!
??再看看四大司察使,一位是安國公家世子,一位是帝師家的嫡孫,一位是第一皇商蘇家的少家主,另一位,就是眼前的二娘。
??“二姑娘這是剛從城外回來嗎?看著臉色有些憔悴。”夏無雙不敢接話,隻好換個話題。
??“還不是我家王爺催的急,火急火燎招我回來,說王妃總是惹事,叫我回來管管。”二娘眼裏一直含著笑,卻完全猜不透話裏的意思。
??“嗬嗬…”顧夫人除了尬笑,不知道要說什麽了,這說的是啥?怎麽管?那是不是要住在侯府了?
??屋裏的顧夫人尬,馬車上的顧侯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來的,這一早上又經曆了什麽。
??看到顧府那一刻,顧侯終於哭出來了。這外麵的世界才是安全的,和桓王單獨待在一起,顧侯爺特別怕自己被殺人滅口。一路急急忙忙往府裏跑,完全忘了跟在後麵的慕容瀾清。
??“小七,你家王爺我很嚇人?”桓王笑,臉色不是很好。
??“估計是顧侯爺膽子太小了。”小七看著顧侯爺跑的那叫一個快,就很想笑。
??“走吧。”慕容瀾清冷笑。
??顧侯以為回府就安全了,但是當看到客廳坐著喝茶的女子,和一臉疲憊的顧夫人,徹底驚醒了。自己剛才隻顧著逃離,貌似把門口的桓王丟下了。
??急的滿頭汗,顧侯爺回頭想去請桓王的時候,才看到悠然進了客廳的慕容瀾清。
??“怎麽?顧侯終於想起來本王了?”慕容瀾清笑,眼神透著冰冷。慕容瀾清身後的小七,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顧侯。
??“臣婦夏無雙見過桓王。”顧夫人真的是覺得壓力挺大的,以前十幾年都不會和桓王這種人有什麽交集,最近真的是覺得桓王好像天天在自己腦門上,時不時就來了。
??“不必多禮,本王今日過來就是聽聞顧侯對本王的王妃有些誤會。不若把王妃和府上的三小姐一起叫出來。”慕容瀾清其實很少有這麽說話的時候,脾氣出奇的好。心裏焦急倒是然慕容瀾清看清了一些事,自己對那個瘦不拉幾的小丫頭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現在要說喜歡或者愛可能還是太早了,但和別人不一樣,自己是可以肯定的。鑒於這樣的發現,慕容瀾清覺著也沒什麽不好,就是發現你活著的意義不僅僅止於報仇和追查真相了。
??“也好,讓桓王給我那三姑娘做主。”聽到這話,顧源心放下一半了,隻要不是一上來就不講理,自己其實也沒那麽怕桓王。顧侯爺安排人去叫兩位小姐,又讓管家上茶。
??“小姐,老爺那邊的人過來請小姐,說桓王來了,請小姐過去。”翠兒輕聲在顧挽言的床邊說,小心翼翼的語氣,生怕顧挽言不高興。
??顧挽言昨天折騰到了很晚,這會還沒起來,不過聽說桓王來了,顧挽言強撐著睡意起來,特意沒有梳洗,臉色發白,雙眼紅腫,又穿了一件白色長裙,秀發隨意挽起。柔弱的像一陣風就能把人吹走,精致的五官讓整個人多了一絲幹淨的氣息,任多麽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會心疼。
??怕桓王等著急,顧挽言步伐很快,等到了客廳,整個人有些喘,更添了幾分病態。
??“挽言見過桓王,見過父親母親。”有氣無力的行禮,顧挽言似乎很要強的行禮,卻要靠身邊的丫鬟來幫著自己站立。
??慕容瀾清眼神如刀盯著顧挽言瞅,似乎想瞅出什麽來。
??“不必行禮了,坐吧。”桓王淡淡的說,從臉色上看不出來有什麽想法,顧侯看著桓王盯著顧挽言看,沒見桓王有不滿,甚至眼裏似乎藏了什麽話,也放下心來,沒有為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這個女兒能入桓王的眼?桓王挑剔,在整個鳳陽國不是秘密,那麽,靠挽言,自己那些不切實際又一直在行動的想法,是不是可以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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