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技驚四座
“通!”“通!”“通!!”
恰巧此時,先前那三根箭矢依次落地,激起大片塵土。
“通!!”
厚重大門被一劍轟爆,發出第四聲悶雷。
“通通通通!”
四聲四響,四陣驚雷。
還沒等山賊們反應過來那小子跑哪去了的時候,那厚重大門已是在他們眼前“轟”的一聲爆炸開來,山寨老窩毫無遮掩地出現在小隊眾人眼前。
見此,司文豹愣了,金洛愣了,薛梓和李若男也愣了,一小隊人全愣了。
什麽情況?究竟發生了什麽?
“小八方步——八方縱橫!”
低喝一聲,少年身影出現在一門防城弓弩前。
看著眼前那臉色震驚的山賊們,他淡然一笑。
“點字訣——劍痕!”
白光黑線,極致玄妙。
黑線,空間大道之凝結。白光,劍氣激蕩之回響。
在山賊眼中,那白光黑線如晝夜分明,玄妙一劍,赫然已割裂晝夜天空!
“轟!”
防城弩車雖攻擊極強,但其本身防禦並不出色。在這殺氣凜然的劍痕麵前,立刻如土泥一般毀壞當場。
“小八方步!”
其身影又是撲向下一弓弩。
“劍痕!”
不出意外,那一弓弩車也是當場銷毀。
這一切,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兩門弓弩被毀,一些山賊終於反應了過來,紛紛如死了爹娘般地大聲吼叫:“快攔住他!”
“別讓他毀壞最後一門弓弩!”
眾山賊這才如夢初醒,紛紛出手攔截。
“點光萬丈!”
麵對阻攔,秦穀不慌不忙,輕輕彈指,幾道劍光激射而出。
“啊!”
“啊!”
山賊聚集,再加上點光萬丈穿透極強,刹那間,不知有多少山賊直接被貫穿身體、倒地哀嚎。
秦穀雖是命藏境八重修為,但真正實力卻足以媲美半步望潮之修士。
山賊當家沒出手,斬殺起這些嘍羅自然是砍瓜切菜,簡單得很。
在他身邊,白狐狸化成了一道白線,鋒利的爪子不斷在山賊咽喉處進行切割,每一次出手必定是人頭落地、血液噴灑。
一時間,一人一狐,頗有萬夫莫開之勇。
“點字訣——劍痕!”
“轟!”
最終,在山賊慘烈呼叫之中,最後一門弩箭宣告毀滅。
“小子,爾敢?!”
三門弩箭被毀,山賊三個當家終於坐不住了,紛紛上前要將這無知宵小誅殺。
但秦穀豈能讓他們如願。
“小八方步——八方縱橫!”
“咻!”
身體落地,甩甩劍上血珠,秦穀看著麵前已是呆若木雞的五人,平淡道:“解決了。”
“…”
眾人無言,均是拿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盯著他。
“這是命藏境八重的黑衣弟子?”
“幾息間,不僅將三門弩車全部解決,更是誅殺眾多山賊。這般雲淡風輕,怎麽感覺望潮境修士都未必趕得上?”
“黑衣弟子什麽時候這麽強了?”
…
“咕咚!”
咽口吐沫,司文豹艱難道:“幹得漂亮!”
下一刻,眼中火焰爆發,怒吼道:“弩箭車已清,咱們上!”
“咻!”“咻!”“咻!”
五道身影如弓箭般射出,隻剩秦穀一人照顧那孩童。
…
“殺!”
衝殺在前,司文豹大錘每一下都是大地震裂、塵土滿天。
強橫攻勢前,那些山賊直接被震碎內髒,氣絕魂隕。
旁邊,文文靜靜的李若男已是變成陰間勾魂使,在翅翼的滑翔下,手上利爪不斷在山賊脖子處幹脆利落地抹去。
人頭滿天飛!
而隊伍中,殺人最行雲流水的還要算薛梓。
一柄比他還高的長弓在手,修長手指不斷拉動,弓弦緊繃再爆鬆。
“咻咻咻!”
伴著銳利颶風,奪命利箭一一飛射,每一箭射出便是一個頭顱被射爆,紅白一片。
“受死吧!”
此刻,一山賊見其正專心遠攻,迅速摸上前,手中大刀滿斬一輪彎月。
他有信心,這刀隻要落實,對方頭顱必定落地。
“薛梓!”
注意到此,感知最敏銳的金洛趕緊出聲提醒。
“哼!”
嘴角帶著輕蔑冷笑,薛梓身體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其已是出現在山賊背後。
“通!”
近在咫尺,一箭射出,山賊頭顱頓時變成漫天紅白,不可避免地濺了薛梓一臉。
施展完這一係列動作,他一抹臉上鮮血,笑容分明有些猙獰。
“殺!”
又有兩個山賊見他手中無箭,紛紛殺來。
“找死!”
眼中暴戾光芒出現,薛梓手中刃弓在此刻仿佛變成了長刀,縱斬一切。
“嘩啦——”
兩個山賊當場腰斬,血跡淋漓。
“嘔!”
如此血腥,金洛剛剛平複的胃又有了翻滾之意。
看看眼前已化為劊子手的薛梓,再看看前方不斷收割人頭的李若男,她真是滿心疑惑:“為何到了這裏,這兩人就和變了個人似的?”
看準她愣神間隙,山賊三當家眼中凶光一閃,九環鋼刀震蕩劈來。
“臭娘們,去死吧!”
霎時,金洛身體當場被斬斷。
“我殺了望潮境修士?”
還沒等那三當家開始高興。
“真是偏遠之地,連望潮境與命藏境之間的差距有多大都不知道嗎?”
臉有嘲諷笑容,金洛身影從一旁走出。
先前那被砍斷的身體則是變成一片片綠葉,隨風飄揚。
“元魄,現!”
嬌叱一聲,少女額頭浮現妖異花紋,仔細看去,才發現是三對邪惡複眼。
身體修長,背後突兀長出三對蛛腿,與玉臂並列八肢,閃爍翠綠毒光。
“上路吧!”
六根蛛腿仿佛六把長槍,一同刺出,那三當家當場便死得不能再死。
見這女子如此凶殘,那些以為她是軟柿子的山賊均被震懾,半天不敢上前。
“話說回來,任天南呢?怎麽從剛才開始就沒看見他?”
三對複眼不斷搜尋,金洛直將那些山賊看得脊背發寒。
…
“剛剛為何撒謊?”
看著臉上已無絲毫恐懼神色的孩童,秦穀臉色微寒。
一旁,白狐狸也是疑惑地盯著那孩童。
“我如果不撒謊,大哥哥你能乖乖地去把那扇門打開嗎?你不去,我父老鄉親的仇恨能洗刷嗎?”
臉上勾起抹邪笑,孩童笑容頗有幾分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