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窮奇之秘
聞言,楞了下,小胖子搖頭便要拒絕。見此,驚得秦穀連忙一道傳音過來:“胖子,趕緊答應!”
他們來到逐鹿書院本就為了變強,眼下,副院長竟是要收小胖子為徒。這樣機緣,必須得抓在手裏,要不肯定是缺心眼。
很顯然,小胖子缺心眼,但秦穀不缺。
“哦,我願意。”
得到少爺命令,歐陽明遠連忙改了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到回話,獨孤明仰天狂笑,好一陣才道:“好了,乖徒弟,過來,師父這就帶你去舉行拜師禮。”
話音剛落,他抓起小胖子便飛向遠方。
飛到一半,他才想起自己貌似還有任務在身,轉身一吼道:“劉昊小子,這次就麻煩你負責這次檢測了。”
說完,扭頭對歐陽明遠勾了勾眉毛,獨孤明道:“乖徒兒,拜完師後,咱爺倆就去一趟天上人間,好讓你知道師父是絕對不會虧待徒兒的。”
心中興奮,他嘴角都帶上了淫蕩笑容。
聽道那為老不尊的話語,地上不少騰龍城本地女弟子均是暗自啐了一口。
“對了,乖徒弟,你叫什麽名字啊?”
“額…回師父,我叫歐陽明遠。”
“哈哈哈!好啊,咱師徒倆名字中都有一個“明”字,這真是緣分,看來老天都打算讓我收你為徒啊!”
天邊,兩人聲音傳來,令廣場上弟子均是陷入了深深思考。
有一個重字,就適合做師徒嗎?
什麽狗屁道理!
不少名字中帶“明”的弟子心中如是想到。
“之後把這人的身份給我查明。”
盯著天邊良久,左戰才麵色陰沉地對身邊人吩咐道。
獨孤明是誰?他可是逐鹿書院副院長,帝國裏不知有多少官員是從逐鹿書院中走出,受過其恩惠。
論起影響力,他在帝國中絕對排得上名號。
除了這些,作為“混世尊者”,其更是絕對實力的代表者。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剛才就在自己麵前收下獨苗弟子,左戰自然要盡力去拉攏未來的一位人傑。
一旁,蘇瑾同樣是麵色肅重,派手下去打探歐陽明遠之消息。
“這個小胖子,不是告訴他叫秦鍛嗎?這麽快就忘了。”
秦穀心中思慮:“不過也沒事,拜了副院長為師,頂替一個人應該不是大問題。”
“秦兄?”
王九重一句話便將秦穀拉回現實。
“咳咳,秦兄,剛才那人和你是什麽關係?”
“額…他是我一個族弟。”
麵對周圍人震驚目光,秦穀可不敢說小胖子是他們家下人,那樣可能會把人嚇死。
不過,把歐明明遠說成他族弟其實也沒錯。這小半年來,小胖子一直在秦府生活,秦穀和袁秋棠早是將其當成了家人。
“嘖嘖,不愧是秦兄。”
看了看剛才獨孤明他們消失之方向,王九重眼眸中滿是震驚,道:“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那個老家夥收徒弟。”
“不出意料的話,接下來這個消息可能會讓整個玄騰帝國的高手震驚一段時間。”
言語中滿是唏噓之意。
“要知道,咱們這位院長在玄騰帝國可是有名之強者,有了他做師父,你這個族弟將來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
“畢竟,混世尊者的稱號在玄騰帝國可不是白叫的。”
提到獨孤明之威名,王九重眼中滿是濃濃敬畏。
不隻是他,開學第一天就遇見如此爆炸之場麵,所有弟子心中震驚和好奇都是被勾起來。
“剛才那人是誰啊?竟能得如此機緣。”
“我還是頭一次聽見混世尊者獨孤明收徒。”
…
紛紛攘攘之時,遠處走來一道人影。
五官俊朗,臉如刀削,自有一種高貴之氣,正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
見弟子們一片亂亂笑笑,他眉毛緊皺。
“肅靜!!”
“再有人擾亂紀律,我馬上送他滾蛋回家!”
蘊含元力,聲音傳出很遠。
聞言,先前還亂亂嘻嘻的弟子們再次沉寂。
“現在,所有人跟隨我去檢測資質。”
劉昊聲令下,先前中斷之路途便重新接上。
“狐狸,小胖子那裏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秦穀心中有些擔憂。
“能有什麽問題?剛才那個老小子在你們玄騰帝國不是很有名氣嗎?有這樣高手做小胖子師父,各種資源提供著,豈不是更有利於他發展?”
搖著尾巴,白狐狸言語中有些鄙夷:“還是說,你認為你現在已經足夠提供那小胖子平時所需要的各種資源了?”
聞言,秦穀閉上了嘴。
確實,如果說指導修行,白狐狸和冰龍它們顯然是能夠甩開獨孤明幾百條街。
但現在問題是,隨著小胖子實力增長,他現在對於修行所吃之物的要求已經是越來越高。
過去,秦穀還能應對,但到了現在,他實在力不從心。
“額…我問一下,看樣子,你們知道剛才那小胖子發生了什麽情況?”
一直沉寂的太武開了口,道:“他那是什麽情況?變異元魄?為何如此詭異?”
聞言,白狐狸搖了搖尾巴,表情平淡:“不用擔心,他隻是血脈有些奇怪,別的沒什麽問題。”
“他體內也是上古血脈?”
再次問道,冰龍言語好奇。
“嗯。”
應了一聲,白狐狸似是懶得在這方麵多做解釋。
聞言,太武再次陷入沉默。
這就是秦穀最喜歡太武的地方了,沒有那麽多話,隻有在他詢問修煉上的問題時其才會不厭其煩地為他解釋。
不像白狐狸,平時正事未必能說幾句,一些雜事廢話卻是經常停不住嘴。
其次,最重要一點,太武比白狐狸實在靠譜多了。
“日後,太武如問你小胖子情況,你就一律回答不知。”此時,白狐狸一道傳音而至。
“為何?”
秦穀心中疑惑。
“墨神窮奇這一族比你想象的複雜,其血脈背後隱藏天大秘密。不到時候,小胖子的身份隻能你我知道,連他自己都不能知曉。”
“否則…”
說到這裏,秦穀敏感發現白狐狸眼底竟有一抹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