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 雨後生病
閆珍珍的話引得陳盼兒蹙了下眉頭,閆珍珍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她衝成陳盼兒笑笑,道“好了,不耽誤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看到閆珍珍離開,陳盼兒轉頭看向白罡,她蹙了下眉頭,猶豫了片刻,歎了口氣,伸手按下了電梯。
“我陪你去吃飯。”白罡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陳盼兒看著電梯上麵紅色的數字跳躍,淡淡的說道。
“這個項目是珍珍在做,工廠那邊出了事,她一個女人不好處理我就過去幫她一下。”白罡蹙了下眉頭,解釋道。
“嗯,我知道,有些事情女人辦起來確實不容易,你是總裁,幫她一下也是正常的。”陳盼兒的目光依舊落在電梯數字上,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
聽陳盼兒這說,白罡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盼兒,這是公事,你不能和私事混為一談。”白罡蹙眉說道。
陳盼兒的目光掃過白罡,沉默了片刻,又接著說道:“我知道,那我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嗎?”
電梯再次停靠,陳盼兒沒有等白罡的回答,她徑直走進電梯。
電梯門緩緩的關上,將白罡和陳盼兒分開,接著,陳盼兒感覺到電梯下落,不知怎麽回事,陳盼兒感覺今天下落的電梯似乎是有些太快了,快的讓她頭很暈。
看著電梯門關上,又看著紅色數字顯示電梯在下落,白罡的眉頭緊緊的皺起,白罡也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看著電梯下來,他居然感覺自己快要失去什麽。
“混蛋!”白罡憤憤的低語一句,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白罡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句混蛋到底是想罵誰,可他就是覺得自己需要發泄一下,不然自己真的要崩潰了。
在辦公室裏煎熬了一個小時,白罡走出辦公室,秘書室的同事已經開始了工作,白罡卻沒有在眾人中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個人影。
“白總,你找盼兒嗎?”阮明明發現白罡皺著眉頭站在門口,快步走了過來。
“是,她還沒回來?”白罡蹙眉問道。
“是,她好像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去醫院了。”阮明明看了一眼陳盼兒的座位,座位上空空沒人,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說道。
“病了?”白罡震了一下,問道。
“是啊,早上來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一上午都穿這外套也不覺得熱,中午我看她臉色都是蒼白的。”阮明明一臉擔憂的說道。
阮明明這一說,白罡才回想起來,自己中午看到陳盼兒的時候,她的臉色也是蒼白的。
想到這裏,白罡再等不住了,他轉身就往電梯間跑。
電梯停靠在一樓,白罡焦急的走出電梯,一出電梯,他就看見陳盼兒低著頭從大門進來。
看見陳盼兒,白罡稍稍鬆了口氣,他正準備抬腳迎上去的時候,身後有個人焦急的超越了他,行色衝衝的往門口走。
那人明顯就是在趕時間,他走的很是著急,低著頭直直的衝著陳盼兒就走過去了,偏偏陳盼兒也正低著頭,等那人發現前方有人的時候,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那人一個錯身,卻還是撞到陳盼兒的肩膀,陳盼兒身形不穩,跌坐在地上。
白罡眼見著那人撞上陳盼兒,可是他想要趕過去已經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盼兒被撞之後坐在地上。
“你沒事吧。”白罡衝到陳盼兒的麵前,直接打橫抱起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人看撞到人了,也是很不好意思,慌忙道歉。
陳盼兒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在白罡的懷中了,而白罡根本沒空理會那人,他隻關心自己懷中的陳盼兒有沒有受傷。
“你怎麽照顧自己的,生病了你不知道嗎?”白罡低頭蹙眉看著懷中的人,道。
“我……”陳盼兒是想說沒事,自己已經買了藥的,可她的話還沒出口,眼前一黑,後麵的事就全部不知道了。
陳盼兒再次想來,人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手上傳來微微的刺痛,她低頭看過去,原來是點滴已經打上了。
在房間裏環視一周,卻沒有看到白罡,陳盼兒的眉頭微蹙了一下。
自己明明記得暈倒前看到了白罡的身影,難道又是幻覺?
正在陳盼兒蹙眉思索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推開,白罡提著一壺開水走進來。
看見陳盼兒醒了,白罡慌忙放下手中水壺,坐在了陳盼兒的床邊。
“你怎麽回事?自己生病了不知道嗎?不舒服你就應該早點請假啊。”白罡蹙眉看著陳盼兒,眼神中有些焦急。
生病對陳盼兒來說並不是什麽大事,可聽到白罡連珠炮一樣的質問自己,陳盼兒的心裏就感覺到了委屈。
隨著白罡的質問聲,陳盼兒的眼眶漸漸的紅了,最後一滴眼淚從陳盼兒的眼眶中流出。
看到陳盼兒的眼淚,白罡愣住了,質問的話語也卡在了喉頭。
白罡不說話了,陳盼兒心中的委屈卻已經被激發出來,她看著白罡,慢慢的開始抽噎起來。
白罡看著陳盼兒,送她來醫院的時候白罡已經開始心疼了,這會見到她的眼淚,白罡心疼的眉頭都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動了動身子,將陳盼兒擁進懷中。
“好了好了,生病了而已,別哭了。”白罡沉聲說道。
聽到白罡的聲音,陳盼兒反而哭的更加厲害。
“哇,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啊,我淋雨了你知不知道,嗚.……原來夏天的雨水也是很冷的。”陳盼兒反手抱住白罡,大聲的哭泣,一邊哭一邊說著自己的委屈。
聽著陳盼兒帶著哭聲的訴說,白罡的心仿佛被一隻手緊緊的握住,而且那隻手還在一點一點的收緊,直叫白罡有一種不能呼吸的憋悶感。
“好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昨天珍珍說李少帶了東西給我,我就跟她去取,沒想到會那麽長時間,讓你自己回家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白罡一邊輕柔的拍著陳盼兒的後背,一邊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