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男友的婚禮
李精致看著焦淩煦,她知道自己不應該答應,可是鬼使神差的,李精致卻點了點頭,或許有些事情,李精致也想當麵問問黑染吧。
巴黎中央大街的酒店裏,李精致站在落地窗前,巴黎的夜景是美麗的,可李精致卻覺得這美麗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她看的隻是別人的風景。
身後有輕微響動,李精致回頭,看見焦淩煦微蹙眉頭的站在門口。
“抱歉,我剛下去問了,說是最近正趕上旅遊季,附近幾家酒店都沒房間。”焦淩煦蹙眉說道。
因為二人是臨時決定來參加婚禮的,酒店方麵隻定到了一套vip套房,原本焦淩煦是準備在到了之後跟酒店溝通,看有沒有臨時退房的,可以騰出一間房給他,現在看來,是溝通失敗了。
李精致微蹙了下眉頭,扯出了一絲笑容,道:“算了,就湊合一晚上吧,反正明天婚禮結束之後,我們就回去了。”
焦淩煦卻好像有些為難了,他環視房間,這是一間套房沒錯,可是除了客廳,就隻有一間臥室。
李精致也發現了這個房間,她挑了下眉頭,努嘴指了指一旁的沙發,道:“就委屈焦先生今晚睡沙發了。”
焦淩煦微怔一下,輕笑搖頭,“阿致,我可是很久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了。”
“那我睡沙發?”李精致挑眉說道。
“那怎麽行?怎麽能讓女士睡沙發呢?還是我來吧。”說著,焦淩煦走到沙發前,伸手按壓了幾下,笑著說道:“不過這沙發挺軟了,睡起來應該不錯。”
黑染和辛梓琳的婚禮是在法國黑家莊園裏舉辦的,李精致和焦淩煦是租車過來的,門口的保安是見過李精致的,在她們進門的時候也隻是例行檢查了後備箱,便放行了。
讓李精致詫異的是,婚禮的規模遠沒有想象的那麽大,碩大的莊園停車場除了婚車之外,隻寥寥無幾的聽著五六輛轎車,或許是因為辛梓琳的肚子已經大了,所以此次婚宴隻宴請了家族成員吧。
走進別墅大廳,大廳已經布置過了,處處貼著鮮豔的紅色。
黑老爺子看到李精致走進來,愣了一下,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李精致是挽著焦淩煦進門的,進門的時間倒是巧到不行,她剛剛站定在大廳中央,音樂邊響了起來。
黑染扶著辛梓琳從二樓旋轉樓梯上下來,一路上黑染都護著辛梓琳,從辛梓琳滿足的笑容中可以看出,此時的她很幸福。
辛梓琳的幸福笑容李精致並不在意,此時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的黑染身上,她的目光隨著黑染的移動,一點一點的移動。
突然,黑染的腳步頓住了,因為他也看到李精致了。
同時看到李精致的還有辛梓琳。
辛梓琳根本就沒有想到李精致回來參加婚禮,當初她給李精致發請柬的時候,隻是想刺激一下她,順便還希望李精致對黑染能死心。
現在看到李精致居然出現在這裏,辛梓琳的笑容有些尷尬了。
黑染微怔之後,還是將辛梓琳安全的扶下了樓梯。
大廳裏所有的人都已經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連音樂都在這個收後停止了。
黑老爺人咽了口口水,快步上前擋在了李精致和黑染中間。
“你怎麽來了?”黑老爺子小聲問道。
當初決定給黑染和辛梓琳辦婚宴的時候,黑老爺子可是叮囑過黑染,不要跟李精致說的,所以他很意外李精致會出現在這裏。
李精致是早就料到請柬是辛梓琳發給自己的,她微微昂頭,道:“辛小姐專門給我發了請柬,我看新郎也是我認識的人,所以就來了。”
李精致的回答輕輕淡淡的,就好像她真的隻是來參加一個熟人的婚禮一樣。
焦淩煦衝黑染點頭微笑一下,道:“我們是前天收到請柬的,來的匆忙,沒準備什麽禮物,隻有紅包了,希望二位新人別介意,不過說真的,我們國人結婚都是收紅包的,畢竟紅包比較實用。”
剛才黑染的注意力都是李精致身上,這個時候才察覺到李精致是帶著一個男人一起過來的,在這種情況下帶著別的男人,那用意就是很明顯了,李精致是在像黑染暗示,沒有了他,她一樣可以過的很好。
黑染的視線從焦淩煦的身上漸漸轉移到李精致的身上,他微蹙眉頭看著李精致,除了意外之外還有詫異。
“爺爺,我知道今天是黑家大喜的日子,我不會鬧事,我隻是有幾句祝福的話想跟新郎新娘說,說完我就走。”李精致看著黑老爺子,輕聲說道,她的溫溫柔柔的語氣讓黑老爺子根本沒辦法拒絕。
黑老爺子點頭錯開了腳步,讓李精致和黑染正麵相處。
黑染看到李精致,就像上前,才剛邁出了一步,就被身旁的辛梓琳拉扯住了胳膊。
“阿染,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你不能……”辛梓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遭到了李精致的一記白眼。
“辛小姐您大可以放心,屬於你的東西我是不會搶走的,我其實就是想問一問,五個月前,這個男人明明是跟我在一起的,他究竟是如何抽出時間讓你懷孕的?”
李精致的話一出口,所有人嘩然,就連黑老爺子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辛梓琳。
辛梓琳的臉色瞬間蒼白,她驚恐的看向黑染,而黑染卻皺著眉頭看著李精致。
“難道你就不想跟我解釋一下嗎?”李精致灼然的看著黑染,問道。
“你都知道了。”黑染吸了口氣,沉聲說道。
“是,我早就知道了。”李精致道。
“抱歉,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這是我對梓琳的承諾,她現在受不了刺激,所有的事情,等她順利生下孩子再說吧。”黑染看著李精致,低聲說道,他的眼中帶著一絲無奈的哀求,而李精致卻不知道他是在哀求什麽。
“哎呀,還有五個月才生?那這五個月裏可是能發生很多事情的。”焦淩煦站在李精致的身邊,不鹹不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