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新年新氣象
葉曉柔怔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是。”
她怎麽可能告訴李醇孝,她確實有點怕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葉曉柔感覺自己應該怕李醇孝的。
他就像太陽一樣耀眼,可是自己呢?就像一顆暗淡星星,怎麽努力都無法發出燦爛的光芒。
她不應該怕他呢?雖然他們結了婚,可是李醇孝的魅力似乎隻增不減,每每看到那些愛慕的目光,葉曉柔就會更加的自卑。
那些目光的主人,要是知道自己是李醇孝的老婆,會不是嘲笑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葉曉柔不敢說自己害怕他,哪有老婆會說自己怕老公的,何況李醇孝對她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她有什麽好怕的呢?
“既然不怕,那就睡吧。”李醇孝挑了下眉頭,滿眼的笑意看著葉曉柔說道。
聞言葉曉柔愣了一下,蹙眉看向李醇孝,他這是什麽邏輯,既然不怕,那就睡吧。
就算是不怕,以兩個人現在的狀況,同床異夢總是不好的。
李醇孝見葉曉柔還愣在當場,眉頭微蹙了一下,道:“放心吧,我今天不會動你。”
葉曉柔愣愣的看著李醇孝,什麽叫今天不會動她,他所謂的動難道是那個?
想到那種親密纏綿,葉曉柔隻覺得臉頰的溫度在上升,讓她不禁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李醇孝瞥了一眼葉曉柔,伸手關了燈。
房間裏頓時陷入了黑暗,在這種黑暗中,葉曉柔到自在了很多,因為看不見李醇孝的臉,所以感覺自在。
葉曉柔蹙眉站了一會,意識到今晚是逃不開了,隻能硬著頭皮靠近床。
她伸手拉開被子的一角,正準備爬進去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緊接著就是拉扯的力量,下一秒她整個人跌入了一個硬實的懷抱。
這個懷抱是溫暖的,而且還有熟悉的味道,不光是溫度,連氣味都讓葉曉柔著迷。
短暫的失神之後,葉曉柔反應過來,她被李醇孝抱在了懷裏。
腦中浮上這是李醇孝的懷抱這種想法,想法剛剛成型,葉曉柔就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這個男人剛才還說不會動自己的,可是現在他在做什麽?他將自己緊緊的抱在懷中了。
“別動!”李醇孝的聲音在葉曉柔的耳邊響起,醇厚低沉。
“你……你說過今晚……”葉曉柔愣了一下,慌忙說道。
“恩……”李醇孝輕恩了一聲,聲音又低沉了幾分,好像是在隱忍著什麽。
“那……那你放開我。”葉曉柔蹙眉,繼續說道。
被李醇孝擁在懷中的葉曉柔,隻感覺背上貼著李醇孝的地方溫度在一點點的升高,那漸漸升高的溫度,已經快要讓她受不了了,她隻能不斷的扭動,想要趕快脫離他的懷抱。
“你別動,在動我可就不能保證不動你了。”李醇孝的聲音再次傳來,更加的醇厚低沉了。
葉曉柔聞言愣在了當場,所有的動作也都停了下來。
動作是停了下來,可是貼著李醇孝的身體似乎更加的敏感了,她感覺到在自己的大腿外側有一個東西起了變化,這種變化讓葉曉柔生出了恐懼,不由的繼續扭動了起來。
葉曉柔隻是想躲開那個頂住自己的東西,可是她確實動,那個東西貼自己越緊,慌亂中,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被李醇孝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女人,這可是你自己找的。”
葉曉柔被李醇孝壓在了身下,她聽到了李醇孝怒火,她剛想解釋,下一秒李醇孝的唇已經堵住了她要出口的話。
他的舌頭想水蛇一般竄進了葉曉柔的嘴裏,與她的舌頭糾纏。
葉曉柔的大腦頓時停止了轉頭,隻能任由自己的舌頭跟他的糾纏在一起。
他的手不知道什麽已經鑽進了她的睡衣,但凡他的手遊走過的地方,溫度瞬間升高,漸漸的,葉曉柔隻覺得自己置身於一個窯洞,熊熊烈火將她包裹住了。
葉曉柔知道自己應該拒絕的,應該使勁推開李醇孝,可是她卻覺得自己渾身都使不出勁,而且她對這種突然升高的溫度居然還有些期待。
突然,葉曉柔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拉扯,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有了微涼的感覺,這種感覺讓葉曉柔清醒,也讓她感覺舒服,於是更多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要停下,應該要停下,不能在繼續了,葉曉柔心中不斷的對自己說,可是她卻始終無法喊停。
“醇孝……”她的聲音輕輕的,像是從風中傳來,又想是要消散在風中。
葉曉柔應該要喊停的,可是喊出口的隻有這兩個字,這根本就不像是阻止,倒像是在邀請。
聽見她的聲音,李醇孝清醒了,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黑暗中,李醇孝看不清葉曉柔的表情,他隻能自嘲的笑笑,身子一動,翻到在葉曉柔的身側。
他在幹什麽?隻是簡單的一個吻,就讓自己是神了嗎?差點就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李醇孝從葉曉柔翻到在一側,空氣中的涼意漸漸滲透葉曉柔的肌膚,澆滅了她身體裏的那團火,也讓她清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葉曉柔慌忙坐起來,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胸口。
她在做什麽?她剛才做了什麽?怎麽會這樣,可是他又為什麽突然停下?
葉曉柔蹙眉坐在床上,眼淚緩緩流下。
“睡吧,我保證不動你。”李醇孝的聲音沉沉的傳來,他似乎是生氣了,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寒意,“剛才我不是停下了嗎?”
最後的一句話,不禁寒意明顯,還帶著一絲自嘲。
他在自嘲什麽?難道自己已經這麽不堪了,讓他在擁吻之後想要嘲笑?
葉曉柔的眼淚大滴的落下,她想要逃,可是在這裏她無處可逃,於是她縮進了被子,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葉曉柔無聲的哭泣著,可是她輕輕的抖動還是讓李醇孝察覺到了她在哭。
李醇孝厭惡的低吼了一聲,他這是在做什麽,不是已經下定覺得不會在傷害她了嗎,怎麽就不能克製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