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她被人帶走了
林楠這次會北上,就是因為焦家針對李家的事情,回去之後他才知道,焦家已經做了很多了,可以說是蟄伏了很多年了。
李婧逸已經關進去的,李精致努力了半年多,卻還是無法從亂麻一般的關係中,理出頭緒來,是誰陷害李婧逸進去的,又是誰被當成了槍,這些李精致怎麽努力都沒有查出來。
從這些來看,焦家對這件事計劃是十分縝密的,如果不是長期的準備,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從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焦家人的心思是有多重,明明是一隻毒蛇,卻隱身成一直綿羊,躲藏在暗處,觀察著,時刻等待時機。
想到這些,林楠的心裏其實是有些難受的,他跟焦淩煦從十五歲認識開始,長時間的相處,已經讓兩個人成了很好的朋友,可是突然有一天,朋友變成了毒蛇,他的心裏怎麽能不難受。
注意到焦家還是從調查二十八年的那件事開始,林楠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就發現,除了他以外,還有兩股勢力在調查當年的人,一個是李醇孝的人,當時林楠做過分析,李醇孝的調查的程度是相當潛的,隻是想要了解葉曉柔本人的各種情況,對出生的事也隻是粗略的查了一下,可見他並無惡意。
可是另一股勢力,似乎就是針對二十八年前那件事去的,手段堪比林楠的調查,從當時的風頭來看,對方來者不善,而近期,那股勢力居然還開始接觸王瑩紅了,這就讓林楠不得不開始反擊。
反擊的過程中,焦家人露出水麵,所有問題都指向焦家,這個時候林父也開始注意到焦的動向了。
到了這個時候,就發生了李婧逸被外調,並發生嚴重違紀,直接關進了軍事法庭,而李父也在調查中被撤職,打為政治犯,焦家徹底暴露了。
焦家暴露之後,索性來了個徹底撕破臉,從各個方向大規模的開始碾壓林家勢力。
其實那個時候,林瑾堯已經退居二線,而林楠也已經辭去政府職務下海經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焦家似乎一定要把林家趕盡殺絕一般,就算是這樣,還是不肯放過林瑾堯。
與其等著葉曉柔和林楠身份的事被對方用來攻擊傷害林家,倒不如早點讓林家知道,也好有個防範的措施,於是林楠主動跟林瑾堯交代了對二十八年前那件事的調查。
期初的依據就是林母的遺書,這麽多年,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因為精神問題,妄想出來的事件,原來並不是她的妄想,而是事實,這種結果一開始很難讓人接受,可最真實的是DNA的比對,葉曉柔的確是林家的女兒,而被他們林家認定的接班人,實際上是一個抱錯了孩子。
不管真相是多麽的不容易接受,但事實就是事實,這也是林瑾堯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作為一個父親,他想看著女兒出嫁,這個他二十八年間不曾見過一麵的女兒,今天出嫁,他想到場,看她一眼。
事實帶來的會是傷害,林瑾堯已經做好了這件事被爆出的準備,同時被爆出的,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林母當年懷孕的原因,這件事對林瑾堯來說,是人生的一個汙點,這個汙點足夠將他毀掉。
想到這些,林楠苦笑搖頭,一昂頭,喝光了杯中的紅酒。
李醇孝於林瑾堯到了別,路過林楠身邊的時候,在他的肩頭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知道林楠把這件事告訴林瑾堯意味著什麽,從此他有可能失去林家賦予他的一切,他現在的一切,都有可能被顛覆。
李醇孝轉回宴會廳,環視一周,卻沒有看見葉曉柔,李醇孝微蹙了下眉頭,轉身往休息室走去。
輕輕的敲了兩下休息室的門,可卻沒有得到回應,李醇孝推門進入,裏麵沒人。
李醇孝的眉頭皺了起來,她不在休息室又能去哪裏呢?
靠在沙發裏抽了一支煙,還是沒等到葉曉柔,李醇孝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掏出手機,聯係宴會廳裏的白罡,李醇孝的聲音帶著焦急:“曉柔在不在會場?”
白罡似乎已經喝開了,舌頭都有些大了,聽見李醇孝的聲音,居然酒壯慫人膽,開起了玩笑,“我說李少,你老婆找不到了,你找我也沒用啊。”
“去找,她不在休息室。”李醇孝蹙眉站了起來,語氣淩冽。
李醇孝聲音的嚴肅,讓白罡的酒意頓時清醒了許多,“是,我現在就去辦。”
掛了電話,李醇孝快步往會場走去,剛走出休息室,迎麵撞見李精致。
“李少,曉柔在不在休息室?”李精致帶著淡淡的笑意問道,她的手中拿著一杯茶水,似乎是來送茶的。
“我正找你,曉柔不在休息室,我剛才會場下來,也沒看見她。”李醇孝蹙眉說道。
“怎麽回事?奇怪了,我剛看見她進休息室的啊。”李精致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你看見她進的休息室?”李醇孝問道,語氣有些怪異。
“對,當時還有一個男人跟著她。”李精致蹙眉回想著,這個時候才察覺到不對勁,她驚慌的看著李醇孝。
“一個男人?什麽男人,認識嗎?”李醇孝也覺察出不對勁的了,語氣帶著一絲寒意,焦急的問道。
李精致還沒開口,李醇孝的手機響起,他掏出一看,來電是白罡的。
“怎麽樣?曉柔在不在會場。”電話一接通,李醇孝焦急問道。
“不在,真奇怪,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連女廁都去了,還是沒看見人。”白罡的聲音也透出一絲慌張。
“去調監控,阿致說看見曉柔和一個男人一起走進休息室的。”李醇孝低聲吼道。
電話掛斷,李醇孝抬頭正好對上李精致焦急的眼神。
“出事了?曉柔哪裏去了?”李精致蹙眉問道,眼神中帶著慌亂。
“還不知道,但不在會場,不知道去哪裏了。”李醇孝蹙眉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聽起來異常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