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孩子的幹爹
林家也是一樣的,政壇風光,林家家大人多,林楠自然也要趕回去的,滿月酒也就喝不上了。
焦淩煦是焦家唯一的兒子,也躲不過俗套,跟著林楠早早返回北上了。
終於等到孩子醒了,葉曉柔如願抱上孩子之後,才心滿意足的下樓吃早點。
她下樓的時候,李醇孝已經坐在餐桌前了。
看見葉曉柔下來,李醇孝合上了手中的報紙,抬眸看著她,“抱過孩子了?”
“恩。”葉曉柔點了點頭,坐在了他的對麵。
突然想起蟬靈剛才說的話,葉曉柔抬頭看了李醇孝一眼,可是他已經低頭吃早點了。
原本以為李惜葉的滿月酒,不會有人來喝了,卻沒想到半下午的時候,林楠出現在了李家的半山別墅。
看見林楠,李醇孝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你怎麽來了。”
林楠對李醇孝也不怎麽感冒,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走上了樓梯。
二樓李惜葉的房間裏,葉曉柔正抱著惜惜小朋友坐在貴妃榻上曬太陽。
初春的太陽暖暖的透過玻璃照在她跟惜惜小朋友的臉上,葉曉柔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低頭凝視著懷中的惜惜,她粉嘟嘟的笑臉在陽光的照射下血管清晰可見。
聽到動靜,葉曉柔回頭,笑容未退,落入林楠的眼中,讓他愣住了。
看見林楠站在門口也不進來,葉曉柔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進來啊,不會是因為少女的閨房,你不好意思了吧。”葉曉柔今天的心情很好,半開著林楠的玩笑。
林楠蹙了下眉頭,視線落在她懷中的惜惜小朋友身上。
“要不要抱抱?”葉曉柔看到林楠的眼神,站了起來。
林楠再次一愣,“可以嗎?”
“為什麽不可以?”
葉曉柔正要將惜惜軟軟的小身子放進林楠的臂彎裏的時候,李醇孝突然出現,錯身一步從葉曉柔的懷中搶走了惜惜。
葉曉柔頓時愣住了,看著自己空下來的手臂,又看了一眼林楠已經抬起的臂彎,她也茫然了。
李醇孝白了一眼林楠,抱著惜惜退後了一步,“我的孩子,當然我先抱了。”
葉曉柔再次愣住,他這是怎麽回事?
林楠蹙了下眉頭,伸手過去,從李醇孝懷中抱過孩子,“你的孩子,你什麽時候抱都可以,現在讓我抱。”
葉曉柔突然有些汗顏,這兩個大男人在搞什麽?
好在這一次李醇孝並沒有再搶,而是摟著葉曉柔坐進了貴妃榻。
“看夠了?看夠了就滾蛋。”李醇孝瞪著林楠,一起冰冷。
“好好說話,大過年的。”葉曉柔蹙眉瞪了他一眼。
林楠也不介意李醇孝的語氣,他的視線定定的落在懷裏的小身子上。
半晌過後,林楠喃喃的開口:“這是幹爹給你帶禮物了。”說著,輕輕的問了一下惜惜的額頭。
“喂,你夠了哦,誰讓你當幹爹?”李醇孝蹙眉站了起來,上前一步就把惜惜從林楠的懷中搶了過來。
葉曉柔徹底鬱悶了,這兩個男人,怎麽把孩子當東西一樣搶來搶去的,他們不心疼,她這個做媽的心疼。
於是,她又從李醇孝的懷中把孩子抱走,放進了小床裏。
“這個幹爹我當定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林楠看著李醇孝,眼眸堅定。
李醇孝也不示弱,目光灼灼的盯著林楠。
葉曉柔剛把孩子放好,一回頭見看見兩個人王見王一般的氣勢,頓感滿臉黑線。
自從上次她被宮成兒綁架之後,兩個人之間的氣勢就不對了,之前雖然也是互相看不順眼,但麵子上還過得去,現在直接就是不管了,每次見麵都是這幅刀劍相向的局麵,葉曉柔還真的有點害怕,他們那天擦槍走火,真的打起來。
“好了,出去,都出去,不要在這裏鬧,孩子要睡覺了。”葉曉柔蹙眉說道,伸手將兩個男人都推出了嬰兒房。
有葉曉柔在中間打哈哈,兩個男人終究沒有打起來,而是乖乖的下樓了。
不過樓下的氣壓頓時降低了,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副看不對眼的目光,讓葉曉柔也跟著緊張。
“之前給曉柔的禮物,我做了更改,加了點東西,放到李惜葉的名下,你替她保管吧。”說著,林楠從大衣口袋裏抽出一份折疊的文件,扔給了李醇孝。
李醇孝看都沒看一眼,又扔了回來,“李家不缺。”
“缺不缺你知道,包括東南亞的,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好好考慮一下,想要保護一個人,自己就要先強大起來,不過……”林楠看了一眼李醇孝,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是葉曉柔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鄙視,在看李醇孝,臉色已經沉了下來,也很不滿意林楠的語氣,但卻沒有反擊。
“我走了,還會再來,這個給惜惜,希望你大度一點。”說著林楠又認了個東西給李醇孝,這一次他伸手接住了。
送走林楠,葉曉柔一轉身就看見李醇孝對著手心裏的東西發呆。
湊過去一看,是剛才林楠給他的,一把雕花精致的小鑰匙,用一條銀色的鏈子穿著,在燈光下折射出銀白色的光芒。
“這是什麽?”葉曉柔有些好奇,從林楠的手中拿了過去。
雕花是仿古的,很是考究,可以看出做這把鑰匙的人手工是極好的,隻是鑰匙的手柄處卻雕著三個字:林念柔。
“林念柔?林念柔是誰?”葉曉柔蹙眉問道,林楠又為什麽要把這個給李醇孝。
李醇孝看了一眼葉曉柔,轉身往樓上走,“這個鏈子你收著吧,給惜惜的。”
山間涼風陣陣,樹枝輕輕搖晃,帶著淡淡的恐怖味道。
一個身影在昏暗的樹林裏站了很久,他站的位置能遠遠的看見那座中式宮殿,此時,那裏麵燈火通明,連的燈光都是帶著淡淡的暖意的,這昏暗的樹林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宮成兒穿著黑色連帽風衣,就站在一棵大樹後麵,她盯著別墅的眼睛裏迸發出恨意,那個女人居然沒有死?真是太讓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