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邵晨哄芙齡睡覺
出了監獄,李毛毛看了看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微信群裏麵也在問他在哪裏。
親子鑒定的結果李毛毛並沒有告訴張芙齡,張芙齡也沒有問起。
李毛毛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打電話給張芙齡:“喂,依依,找我有事嗎?”
張芙齡說:“你在哪裏,媽媽說讓你回家吃飯?”她並不知道,李毛毛已經在蘇州了。
“哦,我還要給人補課,沒有時間,你跟阿姨說,我下次再去吧。”李毛毛撒了個謊說。
“依依,是毛毛嗎?”金妍聽見張芙齡在打電話就問。
“電話給我吧!”見張芙齡點頭,金妍就拿過手機來,然後走遠一點對李毛毛說:“毛毛,昨天你不在,依依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她還在害怕嗎?”李毛毛以為過去這麽多天了,她應該好了,才會回蘇州的。
“是啊,昨晚我陪她睡的,她一晚上翻來覆去地直到天亮。”說完,金妍也打了個哈欠,她昨晚也一直沒能睡好。
別說是金妍,就連徐小璿她陪張芙齡睡,張芙齡也是睡不著的。隻有李毛毛陪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才能睡著,大概是因為那時候是李毛毛把她拯救出來的吧。
李毛毛問金妍:“依依在旁邊嗎?”
“不在,怎麽了?”金妍問。
李毛毛說:“阿姨,我現在在蘇州,今晚怕是趕不回去了,還是要麻煩您了。”
金妍問:“怎麽回蘇州了,是有什麽事嗎?”
“阿姨,親子鑒定出來了,依依她並不是我爸的女兒。但是我沒有告訴她,先回來問問我爸。”李毛毛把事情告訴了金妍。
“你爸怎麽說?”金妍問。
李毛毛說:“按我爸的意思,依依的媽媽可能都不是她的生母,她的爸爸,就更不清楚了。這件事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楚,我回去再跟您細說。”
“好,那我等你回來我們再說吧。”說完,金妍故意走近張芙齡對李毛毛說:“毛毛,休息身體啊,不要總是想著賺錢,知道嗎?”
李毛毛瞬間明白了金妍的意思,然後大聲地說:“知道了阿姨,阿姨明天見!拜拜,替我跟依依說拜拜!”
“好,拜拜!明天見!”說完金妍就掛了電話,把手機遞給張芙齡。
張芙齡一看已經掛了,就問金妍說:“媽媽,什麽事情,您和哥說了那麽久?”
“沒有,他不是在給同學補課,我就問了問他情況。”金妍說完又轉移話題說:“小璿怎麽還沒來,下午不是沒課嗎?”
張芙齡一邊給徐小璿打電話一邊說:“她,說是和東秀哥在排練,學校有個晚會她要表演,應該,馬上就來了吧,我打個電話。”才剛響了幾聲,電話就被掛了,她正打算再打回去的時候,門鈴就響了,原來徐小璿和鄭邵晨一起到了門口。
“邵晨哥,你不是說不來了嗎?”張芙齡見到鄭邵晨,好奇地問。
“給你一個驚喜,送給你的!”說完,鄭邵晨拿出一束向日葵,遞給張芙齡。
“好漂亮啊!”張芙齡忍不住感歎,“我要把它插起來。”說完,她就拿了個花瓶插了起來,然後放在了餐廳。
吃過晚飯,鄭邵晨就坐在沙發上,給張芙齡講起來關於向日葵的神話故事:“克麗泰是一位水澤仙女。一天,她在樹林裏遇見了正在狩獵的太陽神阿波羅,她深深為這位俊美的神所著迷,瘋狂地愛上了他。可是,阿波羅連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就走了。克麗泰熱切地盼望有一天阿波羅能對她說說話,但她卻再也沒有遇見過他。於是她隻能每天注視著天空,看著阿波羅駕著金碧輝煌的日車劃過天空。她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阿波羅的行程,直到他下山。每天每天,她就這樣呆坐著,頭發散亂,麵容憔悴。一到日出,她便望向太陽。後來,眾神憐憫她,把她變成一大朵金黃色的向日葵。她的臉兒變成了花盤,永遠向著太陽,每日追隨他-——阿波羅,向他訴說她永遠不變的戀情和愛慕。因此,向日葵的花語就是——沉默的愛。”
說著說著,鄭邵晨發現,張芙齡靠著沙發睡著了。他就悄悄地向徐小璿做手勢,示意離開。徐小璿點點頭,就起身走開了。
金妍拍拍鄭邵晨的肩膀說:“行啊邵晨,早知道這樣,我也給她講故事了。”她打了個哈欠,然後說:“不行,我也困了,我要睡會兒。依依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阿姨,我會搞定的。”鄭邵晨說。
金妍點點頭,她實在是太困了,就回自己房間了。
鄭邵晨對徐小璿說:“依依我看著就行,你也睡吧。”他知道她這幾天為了排練,都是很晚才睡覺的。
“好吧,有事叫我。”徐小璿也去洗漱了。
鄭邵晨拿著毯子躡手躡腳地來到客廳,打算給張芙齡蓋上。沒想到張芙齡做了個噩夢驚醒了,抱著鄭邵晨說:“哥,我害怕!”
“不怕,不怕,有哥在!”鄭邵晨愣了一下,然後輕輕撫摸著張芙齡的背安慰地說。
張芙齡反應過來,這不是李毛毛,而是鄭邵晨,就抬起頭來,對他說:“對不起,我以為你是我哥。”
“說什麽對不起?”鄭邵晨看張芙齡眼角還有淚水,忍不住伸出手去幫她擦幹。
她這個樣子,鄭邵晨十分心疼,他摸摸張芙齡的頭說:“要不去房間睡吧?”
張芙齡搖搖頭說:“不了,到時候小璿也睡不好。”她知道昨晚因為自己的原因,金妍也沒有睡好,心裏十分難過。
她又說:“邵晨哥,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鄭邵晨說:“我不困,要不我再給你講故事?”
“講什麽?”張芙齡笑著問。
鄭邵晨想了想說:“還是給你講向日葵的故事吧!”
“是喜劇還是悲劇?”張芙齡問。
“啊,這個,那我還是給你講其他的故事吧。”鄭邵晨支支吾吾地說,他知道的關於向日葵的確實是悲劇,所以他打算換一個了。
“嗯哼?”張芙齡洗耳恭聽。
“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
“什麽故事?”
“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
“到底什麽故事嗎,邵晨哥?”
“就是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鄭邵晨一本正經地說。
“哎呀邵晨哥,你真是。。。”張芙齡忍不住笑了。
“好了,那我是給你講玫瑰花的故事吧。”說完,鄭邵晨就講起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