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親身試驗

  西卡在隔壁睡了一夜後，第二天一早知情的她、侑莉和允兒都驚詫地發現帕尼的狀態好得就像昨晚根本就不存在那場情緒爆發。


  ??她們小心翼翼地詢問了帕尼，她的回答也都是“放心，沒事了”，還附帶著和常日裏同樣的笑容。既然如此，西卡她們也就沒有把這個情況告訴房間在客廳另一邊的那五個人，更沒有去知會安政顯。He~~~tui，渣男，有人喜歡你，難道應該自豪，沾沾自喜麽？


  ??少女時代的活動繼續，綜藝和音樂舞台，在之後SBS人氣歌謠和的M!untdown打歌成績都是遙遙領先的分數獲得一位。去除了需要奔波各地的商演和掉形象的一部分綜藝，她們的日程大概隻有在傻冒時一半那麽忙。


  ??這就給了6789四個人更多的學習時間，甚至允兒和秀英在回歸活動期間還能去學校上課，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


  ??帕尼也有了些空暇，用來準備自己年末的專輯。雖然安政顯自顧自忙著，但是她還是在寶兒的指導下練習著要錄製作為樣本的那幾首歌。


  ??沒有通告的周二晚上，西卡回家補過了一個生日。心心念念了好幾天的來自妹妹的生日禮物竟然是一桌子秀晶自己下廚烹飪的晚飯，韓餐西餐的菜式混合，味道也絕對不是隨便糊弄人的水平。


  ??一開始她是又驚訝又感動，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幾個禮拜才回家一趟，以秀晶的脾氣還會為了她特地費心費力地去學？當她開口詢問後得到的答案果然是秀晶從申城回來後才纏著哦媽要學料理，說是想讓她歐巴未來能有一個媽媽般的妻子。大倒胃口，感動減半的西卡，搗亂騷擾了妹妹一晚上沒法好好學習後，冰山公主就起駕回汝矣島宿舍去了。


  ??花了一周多忙完二手波音767購買和改裝的招標工作，安政顯告別鶯鶯燕燕的NEA 7樓辦公室，一頭鑽進了首爾大學一間借來的有機化學研究室。每天都是上班時間準時從家裏出發，直到天黑了才會出來到田徑場上運動恢複體能狀態，然後回家洗澡和秀晶煲電話粥睡覺。


  ??雖然坐在實驗室裏，但是安政顯的頭兩天全部花在了電腦上，查資料看論文。在相比較了近十種藥物後，才確定了這次實驗的目的，合成一種叫做LSD的興奮劑。無色無味，低劑量可以正常代謝，沒有成癮性，沒有戒斷反應，但是幾小時內有強烈的致幻效果，可以口服，沒有冷門到無法檢測，LSD的一切特征看起來都符合安政顯的要求。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網上隻講了個大概的合成辦法對於非有機化學專業的他來說，看起來也沒有非常複雜，具體方法試一試有可能可以試出來。至於為什麽要暗戳戳地躲起來搞這個興奮劑，那當然是安政顯為了做壞事用的。（我國禁毒法第一章第二條，會形成癮癖的藥才算，求別上綱上線）

  ??一部分常規的原料和反應物找實驗室管理員就能拿到，另一種主要原料ergotamine作為血管收縮劑處方藥Cafergot的主要成分，可以從那裏麵提純。安政顯拜托了安政民幫自己搞到了一些，畢竟Cafergot也能用於治療偏頭痛，管得沒有那麽嚴格。（我不知道到底管得怎麽樣，如果有學醫的歡迎指正）


  ??拿到手以後，看著說明書上十幾種成分，安政顯就倒吸一口氣，知道自己小看了網上寫的合成辦法。這裏的提純對於生物化學專業的人來說可能不是特別難，但是他花了幾天嚐試了色譜、溶解性、化學反應各種方法糅合起來去提純。然後拿著產品去做了一下HPLC，結果看著圖上完全亂七八糟的信號，直接就趴在桌子上半天沒爬起來。


  ??趁著到了周末，安政顯幹脆回家陪陪秀晶，教教中文，打打遊戲還有去現場看了她歐尼人氣歌謠三連冠的告別舞台。調整完情緒，周一回到實驗室重新沉下心回到電腦前研究提純辦法，總算是在手裏的藥全部用完前，提取出了純度還算及格的ergotamine，這就又花掉了一周時間，時間已經到了五月份。


  ??當安政顯再去找他老哥討藥的時候，安政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偏頭痛的藥不可能消耗得像吃糖豆一樣快。首爾大醫學院的準博士稍微往深思考了幾步，也就猜到了安政顯想要做什麽。但他隻是確認了合成出來的LSD不是弟弟自己要服用的，也就不再多問，他相信安政顯不會做傻事情，然後換了家醫院找本科的老同學幫忙從延世大學附屬醫院開了一批藥。


  ??解決反應物原料問題以後，剩下的製備過程看起來就簡單不少，主要是因為網上能提供的信息更多了。但是LSD在加熱情況下會降解，所以整個反應不能加熱，導致單次反應流程就要花上兩三天。對紫外線也非常敏感，那就得拉上兩層窗簾，隻用室內光源。反應後的產物還是四種stereoisomers的混合物，需要再次用手性光譜法分離。


  ??網上說純LSD是無色的，安政顯撓著下巴上的胡渣，仔細看看燒瓶裏大概隻有十幾毫克的成品，看上去和純白色沒什麽區別，明顯就不是純度很高的LSD。該怎麽確定它還有沒有效果呢，用自己試一試？嘖嘖，想到喬布斯也服用過這東西，他咬咬牙狠下心先去要來一隻白老鼠。


  ??實驗室裏的秤，最小精度也就是0.1毫克，剛好是成人正常一劑量的LSD，那對於老鼠來說當然是遠遠遠遠過量了。成年小白鼠在25克左右的體重，大概是人的兩千份之一。安政顯就用0.1毫克LSD在生理鹽水裏溶解稀釋十倍後，再取了十分之一，大約去掉了兩個“遠”字，把2毫升稀釋後還是遠遠過量的LSD注射進了小白鼠。


  ??也不知道這藥對小白鼠有沒有生物作用，再說被致幻的老鼠該是什麽樣的表現他也不清楚，反正一直到下班時間，白老鼠還是在籠子裏活蹦亂跳的。既然如此，安政顯打算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再在自己身上試一試，現在先把小白鼠帶回去，等見到侑莉了給她玩玩。


  ??第二天，格外早的時間安政顯就和沃爾夫一起到了實驗室，0.1毫克LSD溶解後稀釋一倍再取一半，他一拍桌子，壯士一去不複返般地把50微克的劑量喝了下去。沃爾夫今天會守在旁邊看著他。


  ??等待生效的時間裏，安政顯特別地坐立不安。服藥一小時後，視覺開始出現錯覺，視線裏的一切都變得明亮但是慢得詭異，情緒開始焦躁恐慌，止不住地流眼淚。持續一段時間後又開始興奮多動，有種想去女生宿舍闖闖走一遭的衝動。起起伏伏的情緒和幻覺持續了三個小時，才感覺有所好轉開始慢慢褪去。


  ??徹底清醒，又經過午休以後，安政顯去準備了之後需要的LSD，十五份包含100微克劑量的，二十份隻有50微克計量。全部都是溶於蒸餾水裝在深棕色的小瓶子裏，交給了沃爾夫。


  ??“做標記的這些劑量大一點，是給他們的，在續杯的時候下吧，要開車的人別給他。”


  ??“我們的人該怎麽知道哪個人要開車？”


  ??“蠢，沒喝酒的就是唄。這些沒做標記的，劑量少一半，另外找兩撥客人下了，無所謂喝不喝酒。”


  ??“噢，為了掩蓋我們目的。還有什麽要注意的嗎？”


  ??“對對對，還有就是瓶子別開封，避光避熱保存，別失效了。”


  ??“有有效期嗎？如果他們一兩個禮拜都沒去呢？”


  ??“uhmmmm……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十天後你自己喝一份小劑量的試一試唄？”


  ??沃爾夫把黑人問號表情包活靈活現地呈現在了安政顯眼前，“少爺……for r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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