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百口莫辯
除了錢！
“昨日本官同尊上共用晚宴，席間提到迦南商會收藏了一種上品靈石，極為珍貴，尊上極為意動。怎奈本官清正廉潔囊中羞澀不能替尊上解憂，實屬遺憾，若是賢侄可以取得此靈石獻與尊上，以慰其辛勞，尊上大人必大為感動，令尊之事，可成！”
秦子睿大喜：“多謝太守大人相告，不知這上品靈石如何取得？”
趙武德眉頭微皺，為難道：“上品靈石非常難得，而且開采不易，就是我也不曾見過，今日有幸打聽到其價格約為這個數。”趙武德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兩？”秦子睿有些為難。
趙武德搖了搖頭：“五萬兩。”
秦子睿嚇得目瞪口呆：“五千兩秦府還可以拿出，這五萬兩是真真拿不出了。”
趙武德不悅：“秦家百年世家，累積的財富數不勝數怎的區區五萬兩銀子都拿不出？還是你根本就不想救你父親的性命？你可知藐視長老會威嚴，擾亂長老會的秩序可是何等大罪，誅你九族都不為過。”
秦子睿整個人被嚇懵了，聽到誅九族三個字，仿佛被抽幹了力氣，攤在椅子上。
趙武德微眯著眼睛，許是覺得自己說的太過了，語氣緩和下來：“本官素與令尊交好，罷了罷了，就當做個善事，結個善緣，賢侄盡量，盡可能的準備多些銀子，不足的部分本官幫你想法辦。”
秦子睿聽到如此急忙跪在地上，恭敬地道：“太守大人的大恩大德，秦家沒齒難忘，所缺銀兩日後必當補上，如若有差遣萬死不辭！”
趙武德滿意的點點頭，拉著秦子睿起身：“賢侄一番孝心感天動地，本官深受感動。此事盡管放心交給本官，必當傾力而為！賢侄立刻準備銀兩，本官去聯絡商會購下靈石事宜。此事不宜拖延，各自分頭行事。”
秦子睿點點頭：“容我送送太守大人。”
兩人漸漸走遠。
果然是來騙銀子來了，秦子睿啊秦子睿，還說什麽沒齒難忘，絕對是讓你永生難忘。這秦府的家產麽，反正是要白給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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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不如便宜我好了。
“小綺，走，我們再做一票大的！”陸若綺不明所以，茫然的點點頭。
當晚，秦府府庫慘遭洗劫，空無一物。
當晚，秦子葉試圖再次勾引靈力入體，仍一無所獲。
“大人！——大人！——”正做著發財美夢的趙武德被驚醒，看著空蕩蕩的廂房，想著不見了的金銀珠寶惱怒道：“阿財，大清早的嚷嚷什麽？”
門外響起了城衛長尷尬的聲音：“太守大人，阿財已經死了。我是蔡衛長。”
趙武德微怔，這才想起來府庫被盜一案，老管家阿財一直負責府內日常管理，府庫鑰匙也是由其親自掌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府庫如此之多的金銀珠寶的，必定跟他有莫大的關係，嚴刑拷打下經受不住死了。
真是可惜了，沒想到跟了自己二十年的人竟然會背叛自己，人心難測啊。
“蔡衛長，何事如此驚慌？”
“太守大人，秦府二公子秦子睿擊鼓報案說秦府府庫被盜了。”
“什麽？”趙武德有些驚訝，忙喚來丫鬟洗漱更衣，到了正房門前隱隱有些醒悟。這一定是秦家為了少給些銀子想出來的緩兵之計！且看看再說。
“秦賢侄一大早就來拜訪本官，想必是有要事，實在抱歉久等了，昨日與迦南商會廬州城金會長商討靈石之事，休息的晚了些。”趙武德打著幌子道。
秦子睿聽是因為自家之事，心中更是焦急，上前道：“太守大人，今早子睿親查府庫，結果打開一看竟然空無一物！秦家百年積蓄一晚被盜空！請大人為子睿做主啊！”
趙武德臉色淡了下來，慢慢坐上主位：“賢侄莫不是一大早來消遣本官來了，誰人不知秦府百年旺族，累積的家財富可敵國。少說十多萬兩銀子總是有的吧，今天你告訴我有人從你家一晚上運走了十萬兩銀子你還不知道？嘖嘖，十幾萬兩銀子加上古玩字畫金銀首飾！就是二十輛馬車怎麽著也得花半個晚上才能運完吧，合著你家府庫放大街上的嗎？你家那些後天武者護院家丁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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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錢隻吃草的擺設？”
趙武德顯得怒氣恒生，幾乎撕破了臉。
秦子睿也是有苦說不出，他也難以接受，無法想通是什麽人，又是怎麽做到的呢？自己就住在府庫隔壁不過丈餘遠，發生這麽大的事情，自己都什麽沒聽到！怎麽可能！可事實就是如此，思來想去，他隻能報案，巴望著官府能查出什麽來。誰知太守根本就不信。
“大人，子睿所言句句屬實！”
屬實？屬實你爺爺！趙武德恨不得伸手一巴掌，但為了到手的錢財，還是緩了緩語氣：“秦賢侄，你這樣為難本官，本官也無能為力了，昨日與金會長商談甚歡，許以四萬兩銀子折價賣與我，可今日你等作為實在讓本官心寒。”
趙武德長籲一口氣：“罷了，既然賢侄不肯救自己的父親，本官也不能說什麽。一會便與金會長推了此事，算是本官白操心一場。”
一聽趙武德要放棄救秦文柏，秦子睿急的六神無主：“大人！大人！秦家還有鋪子和良田，子睿這就去換了銀子救家父，這就去！”
趙武德心下寬慰，點點頭：“賢侄果然孝順，本官定與令尊言明此事，這幾天全靠賢侄周旋啊。本官還要預備選拔賽事，就不留賢侄了。還望賢侄加緊辦妥，時間不等人啊。”
“子睿這就去辦。”秦子睿出了門，匆匆走遠了。趙武德悠悠然沏了一杯琅琊素茶，抿上一口，眼簾微合細細品嚐。良久，放下手中的茶盞，心事重重的看著天色出神。直到時辰已不早，起身推開了丫鬟奉上的早點，出了府門。
秦子葉正拖著睡眠不足的陸若綺走在前去賽場的路上。昨日在秦府一番瘋狂的“拿！拿！拿！”的行動後，這小丫頭非要自己給她講故事。
他哪有什麽故事，思來想去就把小時候聽的劍神秦炎瀟的故事給她講一遍。
直到天都蒙蒙亮了小丫頭才睡著。覺得現在睡也睡不了多久，索性自己起來練習劍術。勾引靈力什麽的，這點時間最多碰個麵打個招呼，就得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