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調查
不管我有多恨許柔,但是在惠惠麵前,我永遠不想表現出對許柔猙獰以對的麵孔。
“粑粑麻麻,你們沒吵架就好,你們每次吵架,我都好害怕.……”
惠惠將腦袋埋在我的懷裏,小聲的說著。
這時候,許柔也走了過來,輕輕摸著女兒的頭,臉上擠著笑容說:
“惠惠,粑粑怎麽會和我吵架呢?你粑粑可是個最有風度的人,才不會和我吵架。”
在對待女兒的問題上,許柔倒是和我一致,不管我們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矛盾,當時吵得有多麽洶湧,但是孩子一出現,我們就會不約而同的暫時放下爭吵。
惠惠聞言,臉上表情這才開心了起來,從我身上爬下來,在我和妻子臉上分別吧唧的親了一下,喜笑顏開的說:
“粑粑麻麻,你們沒吵架就好,那我睡覺去了哦,明天還要去上學。”
我和許柔皆是含笑點頭,說:“去吧去吧,乖,好好學習。”
隨著惠惠蹦蹦噠噠的回到房間,我和許柔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
事情,並沒有完。
“楊根孝,如果懷疑我,你明天盡管可以去找司音對質,問她我身上這個巴掌印,是不是和她玩鬧的時候,被她打出來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妻子便甩手離開了,‘砰’的一聲將房門重重關上。
整個晚上我的腦子都是亂糟糟的,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我才好不容易來了一點困意,結果這時候,惠惠卻起床了,叫我送她去上學。
因為以前一直都是由妻子送惠惠去上學的緣故,我便問她媽媽呢?今天怎麽不送你去上學?
惠惠說媽媽一早就急匆匆的走了,今天讓你送我去學校。
得,那還能說什麽。
自己的女兒,送唄。
我用冷水使勁搓了搓臉,強行提起精神,接著就開著車子送惠惠上學去了。
從學校出來之後,我一路上都是渾渾噩噩的,腦袋裏總是會浮現出妻子臀部後麵那個巴掌印。
其實昨晚妻子的反應有點讓我看不透,因為在我和妻子吵架的時候,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紅了眼眶,強忍著不掉淚的樣子。
這就有點奇怪了。
妻子和普通的小女人不同,她是個很堅強大氣的性格,屬於那種遇到了不管多大的事情,都會咬著牙齒麵對的人。
在她的身上,很難看到柔弱這兩個字。
從認識到結婚,我和她在一起的七年時光,除了她出嫁的時候紅了一下眼眶,我就再也沒看見過她柔弱的時候。
但是昨天,我指著她說她出軌的時候,妻子竟然是一副強忍著不哭出來的柔弱模樣。
這不對啊。
妻子不是這種性格。
如果沒出軌,妻子肯定會極力反駁,如果出軌,她完全不會在乎我的指責、
想到這些,我思緒頓時很複雜,心裏五味雜陳。
難道……是我冤枉了她?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立馬被我推翻了。
不可能!
如果說那個微博上的視頻,還可以解釋成視頻裏的女人,其實隻是一個和妻子相似的人。
那麽,妻子行李箱的安全套呢?
妻子去出差,帶安全套幹什麽?
這點又從何解釋?
還有,昨晚我是親耳在竊聽器裏麵聽見,妻子和那個野男人的對話。
這總不會有假吧?
我默默想著這些,隻感覺腦袋一片混亂,最後隻好煩躁的砸了一下方向盤,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我想不通其中的原因,也不願再去想,隻好自我調節式的歸結成,這一切都是妻子在演。
與此同時,我心裏做好決定,等會一定要去妻子的公司,找妻子的同事司音問清楚,昨晚妻子臀部上的巴掌印,到底是不是她打的。
我就不信了,昨晚我可是親耳在竊聽器裏麵聽見,妻子和那個野男人去了凱越酒店開房。她又怎麽可能是去了公司?還和同事玩遊戲被打了屁股?
回到家,我煮了碗麵條吃,接著打了個電話向公司行政部門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我打算花一個星期的時間,去調查妻子出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