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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卡諾爾的好勝心

  唐丹花了些時間把這些腐屍處理好才繼續上路,她在魔魂之晶的空間裏再次開采出一個巨大的冰窖,更把它劃分為好幾個區域,這樣她收集起屍體也方便很多,不至於把整個空間都變得有味道。


  “我猜你以前不會是法醫之類工作吧……”傑克森看她一路下來麵不改色做完這事,看她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崇拜道。


  唐丹無奈搖頭,


  “那不會是警察吧?”傑克森想了想繼續追問下去。


  唐丹繼續搖頭,見他似乎另有想法繼續張口時,便開口道。


  “我來之前正念大三,讀的是編程類專業”


  “原來是理工女,厲害……”傑克森恍然大悟,末了接著問。


  “那你為什麽不怕屍體”難道是因為美劇看多的原因嗎?


  “自小就不怕,可能也是因為媽媽是醫生的原因吧”唐丹簡略說道,

  小時候便接觸大量有關人體結構的圖片,她雖對醫學不感興趣,但在媽媽身上學到,不管遇到受傷多嚴重,多可怕的患者,他們都和自已一樣的。就算是逝世的病者,對待他們也要給予尊重和平等。所以她對剛才那些拾荒者的做法十分生氣。


  “你認識卡諾爾,是嗎”唐丹話題一轉,反問他,

  “自然,在高階位麵上,誰不知道卡諾爾”傑克森有些奇怪,按理說在低階位麵上,認識卡諾爾的人並不多。


  “他也是魔族人嗎”唐丹感覺到自已開始加快的心跳聲,若無其事問道。


  “他嗎,似乎不算吧”傑克森撓了撓後腦勺繼續說道,“我是在網吧裏猝死的,應該算是魂穿吧。剛出生下來便聽說他大名了,他在高階位麵上很有名的,住的寒月宮聽說是整個魔域的起源地。其實我一直沒搞弄那是什麽,不過聽說他的傳聞挺多的,他和魔神兩族都有很大淵源,不管是魔王還是神皇對他都很尊敬的樣子。像我家那老頭每次一見到他,就巴不得伏在地上要跪舔他的腳似的”傑克傑一想到那些畫麵就很不屑,那個男人確實自帶光環,不管去哪裏都是焦點。


  “你不會和他有什麽吧”傑克森居然失聲叫道;


  “我若是和他有什麽,還需要問你?”唐丹白了他一眼,成功把自已不自在的那部份給遮蓋下去。


  “那也是……”傑克森自個點頭道,想了想繼續說著。


  “他那種大神級別的,還真不是我們平民能夠接觸的”傑克森自嘲著,見唐丹投來不解眼神笑道。


  “別看我家老頭子在這裏赫赫有名,其實在高階位麵上,也算不上個什麽人物。其實魔域比你想像的還要大……”傑克森突然抿唇說道,


  唐丹不語,看著他繼續開口說“像這種低階位麵,多到你無法想像。就如同地球裏所說的平行時空一樣。有所不同的是,一個地球有多種形態同一時間生存著,這裏就是類似平行金字塔的原理,那頂尖的永遠都是那個高階位麵,而底下卻有無數的低階位麵,那裏的強者都想往高階位麵爬。不管你怎麽努力,上頭那個人的位置永遠都不會變的……”傑克森勾嘴一笑,那抹笑意像是嘲笑世人,也像是對這個世界的抗對。

  “所以你就打算這麽玩樂一輩子?”唐丹難以想像是這麽一種結論。


  “不然呢……”傑克森伸了個懶腰,對他來說不管是地球還是異世,對他來說,都與他無關。在地球他選擇沒日沒夜玩遊戲度完短暫的一生,而這輩他可以選擇躺著吃喝玩樂過完這一輩子。


  唐丹搖頭,他對自已想要什麽,都還沒有真正的意識到。甚至,他用這樣的狀態消極麵對四周圍,她不想對他說教,或許在日後的曆練中,他能逐漸成長起來吧。


  “我覺得你可以多些和溫斯洛接觸”唐丹看了一眼,正在廂內全神慣注繪著畫的男子。一個熱愛著一切生命的美好,一個對世間已了無生趣的男子,兩人不知會不會擦出什麽火光,唐丹突然壞心的想著。


  傑克森嫌棄看了一眼那個男子,在地球上他討厭就是那些什麽藝術家了。不過這個男子確實比地球上某些虛偽的藝術家要好些。


  他突然意識到唐丹的壞心眼,便笑道。“我也勸你一句,慕名卡諾爾的女人不少,單是魔族有名的女人對他的喜歡隨手一寫,都是滿滿一頁的名單啊”


  唐丹不語,但傑克森意識到她在聽著呢。


  “像神族的也有,而且還有些應該和他真有露水情緣吧。這事高階位麵誰人不知,你還小瞧這些女人,追起男人來也挺可怕的。在我十二三歲的時候,有個女戰神阿曼達,徹底迷上了他,據說倒追了整整十年啊,更是數闖寒月宮,隻為見他一麵……”傑克森一聊起這些八卦便來勁了。


  唐丹雖微笑著,但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她突然想起之前問過他,他是什麽人,他從不肯說。但卻讓她上寒月宮找他,就算她真的去了寒月宮,是不是也要和那位女戰神阿曼達一樣,要勇闖進去,或許才能得此一見呢。


  “黃思聰,你知道吧”傑克森說得嘴幹舌燥末了問了句。


  唐丹漠然點頭,不明為什麽會扯上這麽一個人。


  “總的來說,卡諾爾這個人就像是黃思聰的翻版,自然比黃思聰更有錢更帥更有權勢等等等,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普通女人哪能配得上。誒?你去哪裏……”傑克森見唐丹突然動身朝廂內走去,便開口問道。


  “自然是修練”唐丹拋下話頭也不回朝內屋走去。


  “真高冷”傑克森小聲說道,見列夫出來代替著車夫的位置便繼續笑問。


  “你跟在她身邊多久啦,魔法使得不錯,要不要考慮在我身邊做事,想要酬金可以開個價”


  “不久,還行,不想,不用”列夫簡單明了的回應讓傑克森生生吃了個閉門羹。


  話是沒法聊了,傑克森走入廂內,隻得坐在溫斯洛旁邊看著他的繪畫,越看越覺得這個人還真的有那麽一丟丟天賦。


  進入內房的唐丹越想越覺得不舒服,本想靜心修練卻覺得自已思緒一直定不下心來,在她最後強製自已意識再次封閉時,卻在腦海裏湧現出她在寒月宮裏的畫麵。


  當看到眼前的景色,唐丹無奈了,她的意識居然來到了寒月宮,正打算要偷偷溜走時,一道聲音在她耳邊笑謔道。

  “怎麽,現在都成了來無影去無蹤的習慣嗎”


  唐丹無意識握緊拳頭,心跳加速,似乎有衝破胸膛的嫌疑。令她不得不調整氣息,再次平整呼吸才轉身過來。


  “沒有啊,隻是怕打擾到你而己”唐丹裝似語調輕鬆道。


  他今日穿得很是隨意,一身白衣長袍,一頭墨發披散下來,整個身子背靠著柱上,神情閑散看著自已。


  “嗯,確實有打擾到我。原本想賞月,倒是你吸起了我的注意”男子微微笑道,

  唐丹本拘謹坐在亭坐上,見桌上擺有茶杯,正覺口渴,手忙腳亂地為自已倒茶埋頭牛飲時,聽到這麽一句話,把她嗆得麵紅耳赤。


  “那,那我,我先不打擾了”唐丹舌頭打顫道。


  她知道自已此時一定笨拙得很,不由得猛掐大腿,她一定要穩住啊。


  “可還生我的氣”男子淡然問道,語氣中既沒有擔心的成分也沒有流露出緊張。仿佛就像是在問一個陌生人,今天的天氣可好?


  當她意識到這點,那紊亂的心跳頻率似乎一下子就平緩了下來,這種感覺很神奇,就像是人的高漲點一下子可以降至零度。


  “當然沒有,不僅沒有生你的氣,我還要感謝你使我認識到我們之間的實力懸殊,起碼我還有晉升的空間,不是嗎”唐丹笑意不達眼底,隻是嘴角微微勾起,這種假笑模式,她以前經常用。


  “別這麽笑,至少別對我這麽笑”卡諾爾微微皺眉,他有些讀不懂她的心在想什麽,明明剛才她的心跳跳得很快,卻在一下子冷卻了下來。


  卡諾爾意識到她的沉默和反抗,便來到她身前,垂眸看著這個隻及他肩上的女子。從這個角度下看去,可以看到她長而翹的睫毛正微微扇動,秀挺的鼻頭和微嘟起的紅唇,既有趣又有一種憐惜的感覺在心底散開來。


  他奇怪的是,同樣的容貌之前他一直從未覺得如此可愛憐憫,不知從什麽時候這種感覺時常泛在他心底。不止如此,還有其他各種情緒摻夾在裏麵。


  卡諾爾把她抱入懷裏,突然感覺到她真的很柔軟,甚至很弱小。懷疑這樣的女子又怎會是他布置下的最重要的一顆棋子。


  對於這個暗戀多年的男子,他的主動她根本就不可能無動於衷,如果在之前她一定會歡喜的做出回應,甚至哪怕是夢裏,她也會很開心,但現在變了,他把她拉至魔域,她身上背負越來越多的重擔。


  這一刻她意識到他對她是有所感覺的,但又能如何,她的母親未醒,而自已對他而言,不正是一顆還沒派上用圖的棋子嗎。


  沒人會真正愛上手中的棋子,她想起小時父親與她下棋所說一句話,但凡強者皆不會被棋局所困,縱使這顆棋子對他而言非常的重要,必要時他會放棄它,否則就會滿盤皆輸。


  唐丹抬頭抿辰看著那雙絕無僅有的紫眸,晶螢璨燦真的很美。她想,之所以對他一見鍾情,這雙紫瞳絕對有很大的功勞。


  她突然屏住呼吸,踮起腳尖送上雙唇,輕輕吻在他側臉上。既沒有想像中的害怕,也沒有呼吸不過來的害羞,可能自已把這吻當成最後的告別吧。


  見他表情有些遲疑,唐丹再次把臉靠在他懷裏,雙手輕輕摟著他,然後閉上眼睛,就一下吧。告別初戀總是需要點時間的,5,4,3,2,1……


  就在卡諾爾要回抱她時,唐丹睜眼了,她迅速放開懷抱,後退一步。


  她的反應如此決絕,此時的眼神和剛才相差甚遠,剛才那偷親他臉頰狡黠的笑容,和現在若無其事的表情,令他有些難以適應。


  第一次感覺到主動權不在他手上難以忍受,潛伏體內的好勝心再度蘇醒“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母親的情況嗎”卡諾爾深知之前的舉動令她不爽,這次他采取了迂回的戰術。


  “你知道?”果然唐丹一聽這事,表現得極為極迫。


  “過來,我告訴你”卡諾爾淡然道。


  唐丹皺眉,他們之間的距離連十公分都不到,她又不是聾子,還要怎麽過去。


  見她一臉難為情,卡諾爾走前一步,再一次他的氣息包圍在她四周。


  唐丹臉一紅,意識到他的用意,雖想反抗,但一想到說不準他能提供有用的線索也不敢掙紮。


  “長生丸……”他的氣息有意無意吹向她的耳邊,那若有若無的撫動,又令她再一次紅了臉。


  實在可恨啊,剛才那一吻本扳回一局了,現在又被他撩了回來,這個男人好勝心怎麽就那麽強,讓她一局,又怎麽了。


  唐丹氣得咬牙切齒,並下定決心,不能再被他左右自已的心了。


  “幹嘛啦,這幅又氣又恕的樣子,真是少見”傑克森見唐丹從內屋出來,板著張臉,極奇少見。


  唐丹狠狠瞪了一眼這個好事者,傑克森便乖乖躲在車外麵,與列夫為伴。


  這樣平靜的旅程沒過多久,便被遠處的叫喊聲給打破了。


  “靠,這血腥味可真熏眼……”傑克森跌跌撞撞了進來,狠揉著眼睛吐槽道。


  “什麽情況”


  “就是前麵有隊不知死活的賞金戰士,把望齒獸的老巢給捅了,結果人家把三姑六婆都帶過來正和那群人火拚中呢”傑克森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才覺得舒服些。


  那列夫也真是的,給自已和八足馬做了防禦,就是讓他受盡了那些血腥味的洗禮,誰不知道那些望齒獸的血就像是催淚瓦斯一樣可怕。


  唐丹剛掀開車簾,就嗅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連忙給自已做了防禦才敢出來。


  在千米外的分叉路口,正有一群戰士與數十隻望齒**戰中,看情況,那群戰士還不弱,幾個回合下來,望齒獸倒下幾頭,但戰士那邊卻沒有什麽閃失。


  至於其他隊員,早已遠遠閃開一邊,有的為了避開這段戰爭,甚至不惜繞多了數公裏遠。


  “停一下”正當唐丹準備回車廂內時,卻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那張粗獷的五官不正是哈羅嗎,竟想不到在這裏碰上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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