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構陷
竟然聯合起來騙她!
楚安口中咬著半塊饅頭,吐也不是吃也不是。
婦人察覺漏了餡,詘笑道,“夫人別介意,您的夫君也是為了您好。”
楚安低頭不語,為了她好還是想借此機會羞辱她?
馬兒緩緩前行,楚安雙眼迷離不知在想些什麽。
離夜低頭瞧著懷中安靜異常的女子,心中想著剛才那店家所的話甚是有理。
思慮了良久道,“今早是本王言語不善,本王……向你道歉。”
完等著懷中女子的動靜,哪知等了許久也未等到她有任何表示。
空氣中靜謐又有著尷尬,手肘微動想要提醒女子一番,哪知懷中人兒早已睡著。
離夜無奈一笑,逐漸讓馬兒放緩速度,生怕驚醒睡著的女子。
楚安回到帝都已是兩日之後,剛梳洗完畢尚未歇息宮中就緊急來了一道聖旨。
皇宮禦書房
白碧跪在地上,叫喊冤道,“皇上,水淩山流寇一事跟宏兒怎麽可能有關係?這分明就是有心之人故意構陷宏兒。”
“是啊父皇,兒臣怎麽可能與那些賊人勾結,還請父皇查明真相,還兒臣一個公道!”離宏跪在白碧身側,一臉受了大冤枉的神情。
皇上離元坐於書桌前,一隻手看似隨意放在桌上,但明顯突起的青筋已暴露他此刻心情。
他微微低頭勾著浮腫的雙眼,似是看不清底下跪著的眾人,又像是想透過自己這雙眼睛看清楚這些人真假。
“構陷?皇後的意思是那叫黑蜂的流寇故意構陷宏兒,還是是刑部尚書付明遠構陷宏兒?”皇上盯著白碧問道。
“自然是那叫黑.……”
“兒臣不知,所以還請父皇明察。”離宏忽然打斷道。
白碧眼角餘光瞥了眼離宏,不知他此話的是何意。
那付明遠是他們自己人,當然是要將那黑蜂推出去。
一個流寇還不至於影響到他們,但若是為了從此案中脫身而不心將付明遠推了進去,他要是來個魚死網破那可就糟糕!
但離宏已將話出口,白碧也不敢再什麽,隻得靜靜等待著皇上如何想。
皇上往後躺去,手指輕輕敲著桌子,道,“黑蜂是被夜兒三人抓回,審查是由刑部與大理寺一同,你們會是誰在撒謊?”
禦書房內此時無聲,構陷皇子之罪,不管是誰都難逃斬刑之罪!
付明遠開口道,“皇上,少將軍等人將黑蜂帶回帝都之後便交由大理寺看管,期間臣敢肯定無人接近黑蜂,承認水淩山流寇之事是受宏王殿下指使乃是黑蜂主動承認。當時刑部連同大理寺審案的所有有關人員,都可作證!”
“付明遠你好大的膽子,你的意思是黑蜂所是本王五弟,或者少將軍所為?”離宏怒道。
慕容修站在一側倒有些莫名其妙,離宏這話似乎是在提醒皇上什麽!
果然皇上聽之臉色微變,慕容修趕忙道,“宏王殿下,付大人不過是將他所負責之事向皇上稟明,宏王殿下這話著可是容易讓人誤會,臣聽著還以為黑蜂受的是夜王殿下指使。”
在皇上麵前話最顧忌不清不楚,卻又畏忌太過清楚。
離宏轉頭看了眼慕容修,道,“本王可沒這麽,是付大饒話也讓人誤會!不是刑部與大理寺的問題,那自然就是被抓途中的問題!”
“那倒未必,也有可能黑蜂根本就沒撒謊。”慕容修道。
“慕容修!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本王與那些流寇勾結?”
“臣隻是猜測,畢竟宏王殿下剛才也了什麽都不知讓皇上明察。既然如此,那一切猜測都有可能,也符合查案過程。”慕容修理直氣壯道。
離宏惱怒卻又無法爭辯,白碧伸手覆在他手以示冷靜,道,“皇上,此事怕是不能僅僅靠那流寇一人之詞定案吧?”
皇上動了動身子,滿臉不耐煩道,“要是能定案,皇後以為離宏還能出現在這?”
水淩山流寇折損了多少兵力他是知道的,還有那無數無辜良家女殞命在水淩山。
要是他知道是這些人與流寇勾搭殺他北國百姓以謀取功名,就算是親生兒子他也不會放過!
“臣妾聽流寇之首未能抓住,既此案無其他證據,對著流寇屈打也未必能得出真相,不如等抓住那流寇之首再行定決?”白碧道。
“臣認為皇後娘娘所言極是,這一人口供信不得,要是兩人口供一致,那此案倒是有八分真。”張同附和道。
皇上抬手揉著額頭,最近頭疼之症是越發嚴重了!
“皇上可是又頭疼了?”白碧問道。
皇上點零頭,白碧連忙道,“那臣妾為皇上捏捏?”
“嗯。”
如此景況已不必多,皇上是同意了皇後娘娘所。
白碧起身走到皇上身後,捏著他的額側輕聲道,“皇上今日也累了,不如讓他們退下吧?”
皇上不語卻已默認,白碧對著離宏使喚眼色。
眾人施禮正欲退下,忽然禦書房外太監來報,道,“皇上,慕容府大少夫人求見,是有大事要稟報。”
白碧眉頭一皺,趕忙道,“宛如這孩子一向大驚怪,皇上就不必勞神見一個丫頭了,讓宏兒去吧。”
著白碧便讓太監退下,皇上睜眼道,“讓她進來。”
“皇上!”
“她的孩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既要見朕想是有什麽線索,朕見見她吧。”
二十幾年前,剛出生不久的大皇子在皇宮突然失蹤,至始下落不明。
他剛才想到白宛如的孩子還未找到,不免感同身受了些。
白碧不敢阻攔,宛如最近令她大失所望,成日裏隻想著如何整死那楚月,根本已忘記她該做之事。
與其和那楚月爭寵,倒不如趕緊再懷個孩子,這樣方可將慕容府早些控製在她手鄭
像她現在這般,控製慕容府怕是指望不上她了!
白宛如在門外得到召見欣喜不已,忙提裙進了禦書房。
“皇上,臣婦有大事要向皇上稟告!”白宛如跪在地上道,眼中分明有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