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抓回去
然後故意一挺,叉著腰,用手一甩長發,做出一個驕傲十足的表情。
那黑人女警察馬上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看了自己的飛機場,瞪了一眼古清寒,向隊長稟報:“我覺得這兩個人十分可疑,我們還是把他們抓回去交給酋長處理吧,以防萬一,特別是這個女人。”
古清寒並不知道他們在嘰咕什麽,見到黑人女警察瞪了她一眼,她也回敬一眼過去。
“把他們抓回去!”黑人警察隊長聞言,覺得甚是道理,一揮手,讓手下把陳俊才和古清寒扣起來。
“喂,你為什麽要抓我們?我們隻不過來這裏遊玩的?你這樣公然抓我們,就不怕引起兩國的戰鬥嗎?我告訴你,我們國家也不是你們能欺負就欺負的,你們有搜令證嗎?如果沒有無憑無證捕人,你們就是犯罪……”古清寒見黑人警察要抓他們了,十分生氣與他們辮解,不斷地掙紮,就是不服從。
那黑人裏有懂她的語言,他附在黑人隊長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
“哈哈哈,不要跟我們提什麽王法?勞資就是王法!勞資想抓就抓誰!”黑人隊長聽完不由仰麵一笑,麵容猙獰極了,好像聽天天下第一笑話,“再吵就把你的嘴巴封住了,太吵了。”
古清寒冷冷地瞪著黑人隊長,知道再硬來,隻會吃虧,索性也不再爭辯。
陳俊才不敢太大的動作,他隻要一用力,傷口便要裂開,他捂住胸口,蹙著眉頭,古清寒見狀,馬上扶住他,知道在這個異國,他們一無熟人,二不通他們的國語,隻能認倒黴了。
古清寒也不敢硬闖,陳俊才受傷了,再與他們硬闖,受傷的隻能是他們了。
他們被押上車,同時被關在一個又黑又陰的地牢裏麵,那些黑人監卒,一見到古清寒,馬上露出色迷迷的眼神,欲非禮古清寒,結果被她一拳打過去,鼻子都腫了。
“你們安分點,這兩個可疑人物身份有待調查,暫時惹不得。”黑人女警察瞪了一眼監卒,又看了一眼身手了得的古清寒,瞧向古清寒挺得老高的胸,氣鼓鼓的把地牢的門關上了便走了。
古清寒馬上扶著陳俊才坐在草堆上,結果一坐,幾隻老鼠竄出來,嚇了她一跳,空氣又濕又潮,臭味陣陣。
古清寒一怒,立即用腳去踩那幾個老鼠,結果有一隻跑得慢,被她踩得腸都出來了,她拍了拍手,把死老鼠扔出牢外,正好扔在剛才被她打腫鼻子的黑人身上。
守在他們牢外的幾個黑人一看如此強悍的女人,不由一陣汗顏,都不敢惹古清寒了,而且女警瑟娜特別交待這兩個犯人身份特殊。
“又是華夏人,我發現華夏人蠻吃香的啊,前些日子,小公主也帶回一個華夏男人,聽說小公主要與他結婚了。”一個監卒低聲道。
“啊?是娜莉公主嗎?她的眼光不是一向好高的嗎?”
“可不是,偏偏看中一個外國男人。”
……
兩個監卒是用他們的方言說的,所以古清寒聽不懂,而懂得語言的陳俊才又因為身體的不適沒有注意聽。
“陳公子,真的抱歉,我又連累你了,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弄出去的。”古清寒站起來,研究這個牢房,發現這裏的條件極差,到處都是蜘蛛網,與其是牢房,不如說像牛欄,隔壁也關著幾個瘦得露骨的黑人犯人,蚊子成群,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這些臭黑人,居然把我們關在這種地方。”古清寒伸手就打死幾個大蚊子,她用手砸了幾下搖搖欲墜的牢門,眼睛一亮,發現那個牢門由於長年失修,有些鬆動了。
“清寒,他們把我們關起來是為了什麽?”陳俊才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捂著傷口,蹙著眉頭道。
這種地方不要說長期呆下去,一晚己經是要人命了,不光是老鼠成群,最主要是蚊子老叮。
古清寒越想越氣,又是一腳踹去那個鬆動的牢門,發現門又歪了一些。
“臭黑人,欺負我們是不是?等我打得你們一個個屁滾尿流去。”古清寒說完,又踹了一腳那個牢門,她就是不服,無緣無故被他們關起來,好歹換一個舒適的地方,她也沒有那麽氣。
她的踹門聲驚動了那個牢卒,他們馬上跑下來看是怎麽一回事?一看,又是那個強悍的女人,他們看著那個己經被踢歪的牢門,馬上去稟報他們的隊長。
古清寒見到有效果了,再接再勵,繼續去踹那個快要倒的門,她就要找他們評一個理,這是什麽鳥地方呀!把他們關起來總得有一個理由吧。
他們不講理,她也不用跟他們講理了!
過了幾分鍾,那個黑人隊長果真來了,他看了一眼怒氣衝天的古清寒,極其生氣,他抓回來的人從來不敢如此放肆的,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女人敢如此的放肆,他大喝一聲,命牢卒加固牢門。
古清寒不用聽得懂那個黑人隊長說什麽,通過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幹什麽,眼睛一轉,想起一些電影情節,心想,這個黑人是不是想借著抓他們的理由來收斂錢財。
如果他真的貪財,那就好辦了。
她便心生一計,故意把鷹王送給她的“幽深帝綠”拿出來轉了轉,透過幽暗的燈光,‘幽深帝綠’散發出誘人的光芒。
黑人隊長一驚,非洲是盛產原鑽石之地,他一看便知道那是其稀有“幽深帝綠”,世上隻有六顆,擁有它的人非富即貴,這樣一看,這兩個人惹不得,萬一是有權有勢的人,或許真的會引起國戰呢,這個禍他真的擔不起啊……
“馬上把他們放出來。”黑人隊長不敢怠慢了,同時他還要通知酋長,他們族裏來了大客人。
“隊長?”牢卒十分奇怪隊長轉變得極快的態度。
結果他們反而被隊長踹了一腳,朝他們狂吼:“還愣在那裏幹什麽?弄錯了,他們可是大貴人,得罪不了的。”
牢卒馬上連滾帶爬去開啟本來搖搖欲墜的牢門,他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才隻是短短功夫,他不是打腫了鼻子,又是踢,他撞鬼了嗎?
古清寒還未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兩個牢卒便已經將牢門打開了。
“兩位,小的有多多得罪,還請多多包涵。”黑人隊長迅速堆滿了笑容,露出大白牙,親自進去扶起陳俊才,同時向古清寒歉意一笑,表示剛才他怠慢了。
隻見陳俊才低聲的向古清寒解釋了一番,她才恍悟過來。
古清寒在心裏冷冷一哼!果然是個勢利鬼,見風使舵的家夥,如果她不把“幽深帝綠”露出來,真不知道要被關到什麽時候了?
算他識貨,還懂得這顆“幽深帝綠”,古清寒看了一眼戴在食指上的“幽深帝綠”戒指,鷹王你還算有點作用,留這個玩意給我。
黑人隊長的態度一個天一個地,立馬給他們換上了一間舒適的房間,樣樣俱全,同時還把他們車子的鑰匙還給他們,一個勁兒朝他們道歉:“真是抱歉,我那群手下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望你們多多體諒,酋長己睡了,明天我帶你們見我們的酋長。”
那哈巴狗的模樣,古清寒真的揍上他一頓,不過,在人家的地盤,好不容易形勢轉變了,她還是先忍下這一口氣吧。
不過,真的能見到酋長,也是不錯,或許對尋找厲炎也有幫助。
送走了黑人隊長,古清寒看著隻有一張床的房間,知道黑人把她和陳俊才當成了情侶了。
“今晚你睡床,我睡地板吧。”古清寒道。
“怎麽行?我是男人,應該照顧女生,我沒事,傷口裂開,隻要上了消炎藥便沒事了,不要把我看得太弱不禁風啊。”陳俊才不同意,自顧自拿起床單在地上打地鋪了。
“陳公子,本來你可以在家享福的,卻跑來跟我吃苦,老是連累你,我真的過意不去。”古清寒拗不過他,隻好自己鑽進被窩了,同時向他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
陳俊才隻得輕笑一聲,看著己閉眼睡覺的古清寒,關燈睡覺了。
燈一滅,古清寒便睜開眼睛,看向窗外清冷的月亮,眉心緊蹙,她想厲炎了。
找了那麽多天,都一直沒有厲炎的消息,她打電話回去給陳刑警,同樣沒有他的消息,她的心一直懸著,每每想到此,她的心裏便塞了一塊大石頭般,無法呼吸。
她根本不敢想象結果,隻是揣懷著一份希望尋找著……
“厲炎你在那兒?我知道你還活著。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想著想著,古清寒便睡著了,不過眼角滲出來的淚水己經透露了她的痛苦。
“清寒,清寒!該起床了,他們叫我們吃早餐見酋長了。”陳俊才輕推古清寒,柔聲道。
古清寒睜開眼睛,一看窗外,發現太陽己經高照了,非洲的氣溫高,一看時間才七點,己經是太陽高照了。
“好。”古清寒快速起來洗瀨。
等到她出來的時候,黑人隊長己經在門口接待了。
“陳先生,古小姐,早啊。昨晚休息的還好嗎?”與昨夜截然不同,黑人隊長一臉的笑容,大白牙露出來,而他旁邊的瑟娜一看瞟向古清寒,同時盯向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