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章
城市一個有一個被攻占下,市民的心越來越偏向於瑤光,無論是偏激的還是平和的,不過所有的的一切都隻是在一個最高峰之後開始急轉直下。
瑤光是女子的身份,終究是被泄露出去,
不過無論眾人如何議論紛紛,作為流言風暴中心的人員,卻表現出來一副淡漠的神情,好像不受其影響一般。
無論是在戰場上驍勇的英姿,還是端坐在廳堂之上散發著威嚴君王之氣,都仿佛是對於流言的回應。
那些最初聽到傳言的人,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瑤光表現出的太完美了,學識,武功,身世,品性,哪一處都讓人挑不出來瑕疵。那些最初聽到傳言的甚至以為這是對於瑤光的一種誣陷與抹殺。
這樣的傳聞,聽到耳邊隻是笑了笑不會當成真的,隻是認為這不過是敵人的計謀罷了。畢竟誰會相信眾人擁護的人會是一個女子。
“你聽沒有聽說過?”一個男子看到坐在界麵,準備收拾攤子開張的男子,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道。
收拾東西的漢字,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接話:“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當今皇上是個女子。”
或許是因為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也可能是這個話題過於敏感,才剛剛開口,就有周圍的人,將餘光看向男子,男子正在低頭收拾自己的東西,所以根本就沒有看到其他人的目光。
前來閑聊的同伴,隻是對著其他人臉上露出訕訕的笑容,隻是那些人並沒有留意,畢竟這個傳聞已經不是什麽隱秘的事情了。
“你已經聽說過了這個傳聞了。”男子很是隨意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驚訝的說道。
“傳聞罷了,如果當今皇帝真的是女子,先不說其他人,就光那些呆在太子身邊的大臣門,又怎會心甘情願地呆在皇帝身邊,畢竟誰會服從一個女人的管教。”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物件,轉過身,算是正眼瞧了這個不請自來的家夥。
“你這話說的,別告訴我你在家裏不害怕老婆。”那人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可是經常聽人說,這個家夥怕老婆,經常是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哪裏來的膽量說出一句,誰會服從女子的管教。
“我那怎會是叫做怕辣婆婆。我隻不過是不想要跟她吵架,處處讓著她罷了。”男子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怕老婆,處處讓著她隻不過是因為愛她。冰晶對於未來來講,兩個人是需要互相扶持著的。
而且很多小吵小鬧,隻會是讓生活多了一些情趣罷了,哪裏算得上是怕老婆。反正他是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麽丟人的。
“是嗎?”那個坐在凳子上吊兒郎當模樣的人可是一點都不相信。認為他不過是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事實上,一個人是多麽無能,才需要通過建立在踐踏另外一方的的模式才能夠建立起尊嚴感。
“那可不,男人才不是怕老婆,隻不過是疼老婆。而且就算是皇上是個女人,又怎麽了?你難道比皇上還要優秀。”那個人一點都不在乎朋友的調侃。
“沒有,我粗人一個,哪裏能夠比得上。”
“是呀,從心底還是覺得自己是滄瀾國的人,國家能夠恢複,很開心。”
對方重重的點了點頭。
何必糾結上位者是誰呢,隻要是是一位明君不就好了。
雖然在各種亂七八糟的傳聞之中,有的說皇帝是一個喜怒無常殘暴的人,有的說皇帝是一個不可多得明君,可是各種各樣的傳聞,對於生活來講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
畢竟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子民來講,日子還算幸福,而且在內心最深處,還是希望國家由以前的皇帝來領導者。
因為在內心最深處,他們還是屬於滄瀾國的人。希望能夠當有個機會度餘外人提起的時候,可以十分自豪的表示,他們是滄瀾國的人。
他們是,並且很驕傲。
有一個極其相似的場景,又是同一本書給摔在了桌子上,就連書名都沒有變化,這樣的場景,讓耀光抬起頭,看向某一個生悶氣的家夥。
無論是年幼時,書沒有背出來,還是武藝沒有達標,他都是這樣的樣子。
“這是又在我麵前摔書了,不知道這一次是用什麽樣的身份做出這樣的行為。”瑤光已經沒有年少時,誠惶誠恐的模樣,反倒是跟對方開著玩笑。
齊澤沒有因為對方看似用身份來壓人的舉動而生氣,因為日後連個個人在一起,自然是會遇到相似的問話,現在不過是提前適應罷了。
“你說呢?”齊澤反問對方。
未來身份是有懸殊的,隻是既然決定在一起自然是平等的。
雖然現在還沒有戳破那一層關係,隻是相處方式早已產生了變化。
“我這不是為了以後坦白身份的時候,不用衝破,那一層層障礙,才早些將這樣的消息給放出來。”瑤光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很是自然的走到那個人的麵前,挽著對方的胳膊,半是撒嬌的語氣說道。
“是嗎?那你可知道現在放出來會麵臨多大的困難。”齊澤不是在氣氛喲啊光每一次都是先斬後奏,畢竟對方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自然是有自己決定的自由。
他不是在氣憤,而是在怨對方,每一次都直接將這樣的事情給捅出去,然後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全部飄來,有些話惡毒的讓人聽不進去,她卻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他們即使聽到了也不過當作一個玩笑話罷了。人心恐怕你比我更加了解。”
齊澤看著麵前那個原本純真的人兒,變成現在這般狡黠之中帶著一絲殘忍的模樣,他倒不是厭惡對方變成現在這般模樣,而是心疼。
她為了成長見了太多的東西了。
遠遠不像是一個十幾歲孩子應該承擔的,隻是人生活在世身不由己。
“或許吧,今晚有空和我一起去溪邊垂釣嗎?”齊澤將話題轉移到其他地方,
或許有些事情,就這樣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