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看似字字句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事實上所有的籌碼，本就是自己應得的，反倒成了對方的施舍，墨軒沒有表現出動搖的意思，而是冷冷的看著麵前這個人。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話實在是太晚了。”他已經不是七八歲容易糊弄的的孩童了，五年前他或許會相信這一番說辭，現在聽了隻是讓人覺得可笑。
“你……”
“你不過是害怕，將並全給我之後，我會直接殺進宮內，然後你徹底失去了現在應有的證券，說不定餘生將會和牢房裏的枯草為伴。大勢已去才知道慌張罷了。”墨軒看著麵前的墨景，一字一句，句句誅心。
“我一點都不可憐你，王位本就是能者居之。你舍棄的同樣也會舍棄你。”嘴上說著不可憐，但是臉上早已流露出可悲的神情。
“邊關的騷亂，我會去製服，你依舊做著往常的事情。王位我已經沒有那般執念了。”隨著聲音逐漸便請，好像真的沒有之前那般執念了。
當渴求的變得唾手可得，就會發現曾經舍棄的好像變得更加重要了。
以為王位才是他永遠追求的，以為至高無上的權利，才是他渴求的，以為隻有這些蔡鍔能夠讓那顆空虛的心變得充實起來。
明明曾經在他麵前如同一座無法撼動大山一樣的人，現在卻可以輕易的踩在腳下，曾經需要時時刻刻小心應對的人，現在大驚失色的站在你麵前，踉踉蹌蹌一副隨時都要倒的樣子。
心依舊空空的。
墨軒知道他失去了什麽，隻是不願意提起罷了。提起也米有任何意義，後悔不後悔這種簡單的詞語沒有辦法描述內心的悲涼。
哭泣與悲痛都變得不重要，離開就隻是離開了。
墨軒踏上了了奔赴邊關的道路，帶領了十幾萬士兵。他隻是不知道的，曾經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人，現在要在戰場上兵刃相見。可是他沒有機會後悔，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選擇的。也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我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沒有人能夠陪我到最後，所以從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我都在想，分開的那一天是什麽樣子的。”瑤光充滿惶恐的語調說道。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慌張邪神麽，明明兩個人在一起很開心，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可是內心沒有來的慌亂情緒時時刻刻包裹著她。
“我們怎麽可能會分不開呢？我已經在幻想我們一起遊山玩水的日子了。”墨軒將那個慌亂的丫頭，緊緊的摟在懷裏，下巴擱在瑤光的肩膀處，安撫的聲音在瑤光耳邊輕聲響起。
“嗯，可是……”瑤光知道，隻是，她沒有辦法控製慌亂的情緒。
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夠一直陪伴著耀光，無論是最喜愛的安荷姑姑，還是母親，或者父皇，愛是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公共，無論哪一個人都隻是陪伴了她人生之中很短暫的一部分，就被其他人給代替了。
她也很想控製那種惶恐的情緒，或許生活真的能夠影響一個人，不隻是簡單的一言一行，也有最深層次，沒有辦法一眼看出來的地方。
“沒有什麽可是，沒有一切能夠阻撓我們在一起。”隻是墨軒不懂，以為瑤光隻是憂患意識比較強罷了。
“嗯，其實外界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哪一方決定了要放棄了。”瑤光小聲的說著，仿佛喃喃自語一般。
就算一開始會很美好，但是總是會有厭煩的那一天，循規蹈矩額的生活，讓本來就不那麽與眾不同的人，最終成為一個極其平凡的人。柴米油鹽醬醋茶，每一日繞不開這樣的話題，繞不開這樣的生活。
等到了南哥時候，就會變得極其平凡，絲毫不起波瀾的日子，看不出來詩情畫意的生活，平凡和沉悶讓人一點一點的變得壓抑，那個時候，還有什麽能夠讓人堅持下去，一個人過有些平淡，兩個人過沒有絲毫的起色。
或許兩個太過於相似的人，就不應該子啊一起。
“我不會放棄。”墨軒緊緊的將瑤光摟在懷抱之中，親吻著瑤光頭頂的發絲。
“不用這麽著急的保證，我隻求每一晚睡覺之前，都能夠十分堅定明天還想要和在一起。”瑤光將所有的悲觀情緒，全部都藏起，臉上帶著笑容。
曾經平淡的對話，已經不會存在了，曾經做出的誓言，也統統違背了，他真的是一個很差勁的人。
沒有保護得了母妃，辜負了愛的人，但是得到了日日夜夜期盼的權力，每一個人都不敢在他麵前造次，每一個人都是要看著他的臉色，隻是，明明一切都是照著他想要的生活進行的。
可是沒有絲毫的滿足感。
是他已經開始變得永不滿足了嗎？還是說，已經錯過了重要的一切。
墨軒很多次，都想要逃避眼前的現狀，或者沉醉於夢想，或者沉醉於酒水，隻是他不可以，他一旦放鬆下來，就會回到最初那個什麽都沒有的狀態。
他那個時候真的什麽都沒有嗎？
那個時候，他明明擁有瑤光，那個時候，明明每天都會呆在一起，雖然話語上交流並不會多，但是你知道，那個人在你身邊，什麽都不做，隻是靜靜的坐在一起，就是每天最期待的事情。
他早或的一切，也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隻是已經沒有了退路了，他能夠做的就隻有，對於自己每一個決定都不後悔。
不後悔呀，可是淚水卻順著麵龐往下麵滴落。明明不後悔。
城池迅速被占領，瑤光仿若不知疲倦一般，士兵們已經積蓄了多年的士氣，一些字爆發，銳不可擋，墨軒的隊伍，一斤給快馬加鞭奔赴戰場。
所有的事情，和瑤光預料之中一樣，政府開始征收軍餉，青黃不接的時候，百姓元年開始逐漸增大，隻是士兵打仗，保家衛國軍餉是必要的，敵軍的的凶猛攻勢，加上朝廷征稅，讓百姓開始怨聲載道。隻是初期，都是在可以忍受範圍之內，看來是一場消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