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走到一半的時候,穀主就沒有來的時候那般氣勢洶洶,他你的思想已經冷靜下來一半了,其實在感情這方麵,根本就沒有誰對誰錯,或者究竟誰才是優秀的。
憑心而論他女兒大多數女子比起來是要優秀的多,首先繼承了他有著出色的外表,其次,在性格上雖然古靈精怪,但是識大體。不會在重要的場合,亂發脾氣。
穀主自認為自己教導了一個較為優秀的女兒,他你從未想過女兒在感情這方麵竟然不會是一帆風順的。
穀主氣勢洶洶的來到瑤光的住處,一個人一旦不順暢的話,事事都覺得有些堵心。他在路上的時候已經想了一大堆理論的詞匯了,可是該派上用場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根本就不在房內。
敲門的聲音咚咚響,已經影響了旁邊的住戶了,其他人打開門想要,訓斥這位影響休息的人員,結果打開房門之後,困意全部消散幹淨。
這站在門外的人竟然會是穀主,平時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好不容易可以搭話的時候,他身邊已經被其他人給團團圍住,根本就沒有辦法近身。
現在這好不容易可有可以交談的機會,可是看樣子對方十分氣憤,他還是選擇退回房間。
穀主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開開門往外麵看了一眼就關上門,退了回去。他還有些迷茫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現在凶神惡煞的狀態。
瑤光和墨軒兩個人在外麵吹了吹風,散了散步,最後就回到住處,這兩個回去的時候剛剛和已經完全消散怒氣的穀主打了一個照麵。
穀主看見瑤光和墨軒兩個人相互扶持著回來,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麽女兒會哭的那麽傷心?原來他你要根本就不是因為不夠優秀,所以才沒有贏得對方的愛。而是因為這倆人是斷袖。
“穀主這是過來有什麽事情嗎?”
“明天到了你比試的時候,所以過來慰問一下。”穀主本來準備十分爽快的回答沒有,但是仔細一想,越是這麽果斷,越是容易讓人生疑。所以隨意的扯了一個理由。
瑤光聽到這話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她根本就沒有心大的認為穀主沒有任何事情,隻是過來探望一下。畢竟剛剛在不久之前韶蓮跑開了。
她當時有想過去追對方,可是身子太弱了,剛往前跨了,沒有幾步就有些氣喘籲籲了。這樣病弱的身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追,所以最後選擇了放棄。
瑤光覺得韶蓮狀態還算不錯,畢竟走的時候神情還算正常,所以沒有在意多少。
而且他單純的以為隻是因為隱瞞了對方這個信息,所以才會被生氣。覺得過一段時間就緩和過來了。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樣一件小事就會牽扯到穀主過來,該有的禮儀還是有的,瑤光不著痕跡的和墨軒漸漸疏遠一些,墨軒也沒有太過於在意,畢竟瑤光隻是對他袒露了身份,在外人麵前還是需要遮掩一些的。
“明日你將會和晏函對決,希望你能夠有所把握。”穀主意識到剛才的話有些欲掩彌彰的意思,忍不住再一次解釋了。
所有的分組都是由抽簽決定的,穀主當看到瑤光對決的人員竟然是晏函吃了一驚。
晏函可是神醫的關門弟子,無論是在藥理方麵的時間還是天賦方麵,都可以說遠遠的超過瑤光。
一個是眾人期盼的新星,而另外一個則是穿的神乎其神的關門弟子,麵對這樣的對決,大家心裏麵都有幾份期盼。
穀主一開始在想要不要調整一下,可是仔細想了一下。既然都已經是命運的安排了,他又何必再從中阻擋。
如果說一個人真正有實力的話,無論對方是誰,他都能夠輕鬆的過五關斬六,將一路走到結尾,拿下桂冠。
就算是現在將兩個人給拆開了也能不保,在之後的對決會碰見。穀主最後決定順其自然,就這樣安排了。
瑤光已經昏睡了很久,差一點就忘記了明天是她對決的日子了。
她一想到明天對決的人是晏函,心裏麵就沒有那麽多把握了,畢竟之前是跟對方學習討教的,雖然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種說辭,但也不會是分分鍾就能見到效果的那種。
“謝謝您的提醒。”
穀主一開始來到這裏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找茬,現在已經想明白了,也沒有他什麽事情。於是示意性的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穀主回到家中,韶蓮已經從之前的悲痛狀態給緩和過來了。
“父親你回來了。”韶蓮見到父親回來了,下意識的用手觸碰了自己的眼皮,希望能夠遮擋已經哭腫了雙眼。
“嗯。”穀主隻是冷冷的應了一聲。
“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為什麽看起來這麽不開心?”韶蓮很少見到穀主,一臉凝重的神色。雖然平時也比較嚴肅,但是現在明顯能夠感覺到狀態比較低迷。
穀主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去找於飛飛了。”穀主最後還是把實話給說了出來。
韶蓮驚愕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
“不過你也不用害怕,我跟他根本就沒有說什麽話,我今天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在夫人的腿上哭的那麽難過,我就決定把那個把你弄傷心的小子給好好的教訓一頓,所以我過去找他了。”
韶蓮聽到父親說的這些話,立即就驚慌了,她在思考究竟應該怎麽解釋才好。
“不過我雖然去的時候十分生氣,不過等到見到他的時候,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穀主看到女兒緊張的神態,把發生的過程給完整的說了下來。
韶蓮立即鬆了一口氣。
“他不喜歡你一點都不是你的錯誤,你在我心裏是很優秀的。”穀主用手輕輕地拍了拍韶蓮的肩膀。
好不容易已經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湧了出來。這是她第一次聽到父親這麽說的話。父親雖然一直以來很縱容他,卻從來沒有誇讚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