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已經夠過去了四天了,瑤光的身邊永遠有個晏函,兩人親密無間形影不離,一副外人無法插足的模樣。
就連目眩晚上蹲點守在瑤光的房門前,準備等瑤光回來的時候好好聊一聊。第一萬瑤光很晚才回來,他剛剛出現在瑤光麵前,看到對方片麵的申請,他有些與新不然,隻好作罷。第二日下定決心一定要交談一番。
真的走進房門兩個人麵對麵坐在一起的時候,看到瑤光用手支著腦袋,眼睛早已經緊閉,不是的點頭。麵對這樣的情景,墨軒怎會忍心讓他陪著自己秉燭夜談。隻好作罷。
如果前兩日瑤光隻是深夜才歸來,那麽今日瑤光就直接不回來了。左等右等不見瑤光的蹤影。眼看夜色過半。
“我看不需要等下去了,明日可是你與他人比拚的日子,若是連個無名之輩都比不過,豈不是讓人笑話。”淩希看到墨軒沒有休息的意思,忍不住多嘴提醒。
“退下。”淩希的話打斷了墨軒的思索,這才察覺房間內還有人。
淩希聽到墨軒的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許久不說句關心的話,還被人給嫌棄了。洗染是心情不甚愉悅的從房間中退出。
關上門的瞬間見到一個模樣甚似瑤光的少年走來。
“請問這是宿晗的房間嗎?”少年獨有的清澈嗓音響起。淩希上下打量了一翻,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青禾被淩希這一套動作給弄得有些迷糊?什麽叫做是,又轉身離開了,難不成不想理他?他明明這麽討人喜歡。
青禾試探性地敲了敲房門,並未聽到裏麵的傳來應答的聲音。他等了兩三秒,疑惑裏麵的人是否休息了,畢竟深夜了。
夜晚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姐姐給叫醒。
“幹嘛?”青禾揉了揉眼睛,發現漆黑的房間不像是早晨,於是翻了身繼續睡下。
“主子叫你呢!”青雲歎息一口氣說道。
她剛才看見主子將睡著的瑤光給抱起放在他的床上。她跟隨主子多年怎會不知主子的性情,就連她也必須跟主子保持三米的距離。
這次主子跟著了魔一樣,對這個才見過幾次的少年流露出如此親昵的姿態。這樣的情況以前不敢想現在卻真真切切存在。她內心充滿了惶恐不安。
“主子,你叫我有什麽事?”青禾站在走進門口詢問道。突然出現的聲音讓瑤光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晏函用手輕輕的為她撫平,安撫的用手掌拂過發絲。
這才起身從屏風後退出走到青禾麵前,示意他跟上。青禾跟上主子,腦袋裏再胡思亂想:‘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放著房間不用,出來說話。’他即使頗有異詞也不敢說出,隻能乖巧跟隨。
“你去給宿晗帶話,就說:不要等了,人已經在我這裏歇下了。”
青禾點了點頭,心中有些不滿。這種傳話的事情,為何非讓他來做。明明醒著的人那麽多。但他隻是一個奴才,即使有了一些關愛也無法改變本質上的事情。
回憶到此,青禾還是沒有聽到裏麵的人有回應,於是又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等了片刻依舊沒有見到人來開門。
青禾有些不滿地在心裏麵控訴:“還讓他專門過來通知,別等了,人家本來就沒有等的意思,會不會剛才那個走的人才是宿晗。”但是他有沒有什麽證據。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被打開了,墨軒打開了門。
充滿星光的眼眸,在看清來者的瞬間暗淡下去。
“你是誰?”語氣也變得不友善,充滿敵意的看著青禾。
青禾對於這樣迅速轉變的狀態半響沒有反應過來。他明明是人見人愛的,怎麽今晚不僅被多次嫌棄,還一副要打人的模樣。
他現在跑還能來得及嗎?墨軒自然不知道麵前這個小鬼心裏麵在想些什麽?原本不善的目光此刻變得更加冰冷。寒意從心底冒出,不由得吞咽口口水。
“主…主子,讓、讓我過來,說、說……你不用等了,你等的人已經睡下了。”青禾由於緊張變得結結巴巴,但是當他抬頭不小心對上墨軒的目光,大腦空白了兩秒,突然快速的把話傳達完,轉身就逃跑了。
準備砸向門框的手,在落上的前一秒放下了。他究竟是在做什麽?
夜已深了。
瑤光這幾日在晏函出,隻是每日在研讀那些關於藥物的著作。
“晏兄,你不用陪著我。”瑤光說這句覺得話。這是她能夠相處最不傷人的婉言拒絕的詞語了。
“沒事,我本來就是閑來無事。”晏函仿若聽不出言外之意一般,繼續跟在瑤光身旁。
瑤光仿佛看到了她的未來了,既然沒有辦法拜托,隻好接受了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了。
瑤光將目光已到一旁正處於對決的二位,兩人之間沒有像武功那樣有著花裏胡哨的招式,而是麵對著各種草藥仔細辨別著,斟酌的選取。
麵對這樣的對決瑤光覺得有些乏味,比賽之人處於緊張對決之中,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個冗長而又乏味的過程。在瑤光原本幻想之中的緊張刺激,現實中卻隻有乏味。
配藥煎藥不過是一個套藥方的過程。誰腦海之中牢記越多的藥方,誰就是最終的勝者,麵對這樣沒有新意的比賽,瑤光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坐在角落之中的病人不斷地呻吟著。
“右邊那人必輸。”晏函突然開口道。
瑤光猛地扭頭看向晏函,眼中的疑惑。沒有錯,那人抓取的藥方沒有錯,絲毫誤差都沒有。她甚至有些驚歎那人隻是憑借著雙手就能夠取出精準的劑量。比起兩外一邊用儀器稱量,這邊更為出彩。
“不會,和藥方一樣,劑量相同。”瑤光忍不住反駁。全神貫注煎藥的人,似乎聽到了晏函的話,手中的動作停頓下來。
晏函並未反駁,隻是提醒瑤光:“你看那病人。”瑤光這是才將注意力從比賽人員身上一開看向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