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是夢？似幻？無所謂了！可我怎麼就成掌門了呢？》
第4章《是夢？似幻？無所謂了！可我怎麼就成掌門了呢？》
鄭重聲明：本文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乃巧合！人名事物，情節需要！現實生活，切勿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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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從蜀山山腳東南方向，跨過蜀山溪河道以後，有一條東西走向的山谷，沿這條山谷往東，走上四五十里，便會遇到一條河流，因為沿河多柳樹，我們當時便把它稱之為『柳江』。
再沿柳江一路往北，走上五六十里左右，柳江就又匯入了青衣江，然後向東流向嘉州。在柳江與青衣江交匯處，沿青衣江往北，大約十多里左右的青衣江北岸，有一個小縣城，好像叫洪州。
這條路，比起沿蜀山溪走的那一條路來說，雖然是遠了一點，但是，路況不錯，好走了許多，普通人也可以通行。
所以，這條路，也是普通人進出我們蜀山最主要的道路。
你從我的這些描述來看，我口中的蜀山，跟你現在所在的蜀山，是不是同一個蜀山呢？」素雲子把他（它）那時候的蜀山，詳細描述了一番后，對龍雲問道。
「嗯！聽你這麼說起來，應該就是同一個地方！」龍雲聽到素雲子的問話后，點了點頭。然後他又說道：「不過，時過境遷，有些地名不一樣了。
雅州，現在叫雅**市。嘉州，現在叫樂**市。洪州，現在叫洪**縣。蜀山溪，現在被我們叫作周公河了。
還有，蜀山，在當地人的口中，也還另被稱為『瓦屋山』。你所說的『神墟台』，現在被我們稱之為『迷魂凼』。
至於你說的那個叫『醉仙湖』的山頂天池，這麼多年以來，現在的面積也小了很多，大概只有一百畝左右了，在秋冬天枯水期的時候，還會分開變成兩個湖，到了春夏季節，水多了的時候，又合二為一，所以，現在被我們叫做『鴛鴦湖』，形狀也跟裝酒的葫蘆沒什麼關係了。
不過，青衣江還是叫作青衣江，柳江也還是叫柳江。
另外，現在的交通條件，跟你的那個時代，可是大不相同了！從蜀山山腳下，沿周公河往北直到雅**市，嗯，就是你說的蜀山溪和雅州，已經修通了一條碎石公路。
往東到柳江河岸，也修通了兩條碎石公路，然後折向北到洪州-洪**縣城，更是四通八達，有多條柏油大馬路可以選擇。
從柳江上游，經七里坪，也有碎石公路可以通行到峨眉山萬年寺附近。連接從峨眉**市區，就是峨眉山山門、報國寺東邊的所在的城市裡面，直達峨眉山山頂的柏油大馬路。
而這些所有的道路，都可以通行大型的汽車。……汽車，就是比你當年的牛車、馬車還要大上很多的機械化車輛。
現在，普通人都可以直接乘坐汽車，很方便的到達峨眉山的山腳、山頂和蜀山山腳下。
現在，我們還準備修建從蜀山山腳下通到蜀山山頂的道路。……」
素雲子聽了以後，點了點它的骷髏頭，說道：「雖然，我還不太清楚，你所說的碎石公路、柏油大馬路、汽車、機械化等等，都是些什麼東西，可理解起來，似乎也並不太難。
而且，重要的是，看起來，雖然時過境遷，一些東西有所變化，可這蜀山，還是跟我那時候的蜀山一模一樣呀！」
「也是！……不對呀！」說到這裡，龍雲突然醒悟過來：「就算是一樣的蜀山，可你們的蜀山派，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還有，既然你說你對我沒有惡意，那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是不是被你用了什麼法子，弄到這個山洞裡面來的呢？
另外，我記得我已經活了八十歲了，可怎麼突然就變年輕了呢？還是說，我被你用什麼法子，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聽到龍雲的質問，素雲子搖了搖頭，把手指骨的食指豎在他（它）的「臉骨」面前，左右擺了擺，很酷的說道：「你搞錯了！」
「嗯？搞錯了什麼？」龍雲不解。
「第一、從一方面來講，你確實應該是已經活了八十歲了！你所經歷的這幾十年，也應該都是真實存在的！」素雲子說道：「當然了，從另一方面來講，你不是在做夢？就不好說了！莊周夢蝶！是夢？似幻？誰知道呢！」
「莊周夢蝶！是夢？似幻？……這個就別管了！反正都這樣子！無所謂了！……可你看看我現在，像是八十歲的人嗎？十八歲都不到吧？……」龍雲說道。
素雲子打斷龍雲的話，繼續說道：「別急！你聽我說完！雖然你已經活了八十歲，但是，你現在又回到了幾十年前，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這，也應該是真實存在的！至於原因，我稍後再告訴你！」
「回到了幾十年前？！時光穿梭？！時空逆轉？！是這樣子嗎？」龍雲雖然已經猜到了他應該是「重生」了，現在得到了證實，可還是難以相信！他向素雲子問道。
「第二、我們蜀山派跟你絕對是有關係的，而且，關係還相當的深厚，可以說得上是密不可分。因為，你現在，就是我們蜀山派的第十六代掌門。」素雲子沒有回答龍雲的問題，繼續對龍雲說道。
「我們蜀山派？！……你們蜀山派的第十六代掌門？！」龍雲聽了素雲子說的話以後，驚呼道：「我怎麼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蜀山派的掌門呢？我什麼時候成了蜀山派第十六代的掌門了？就算是做夢，在我經歷的幾十年裡面，也沒有這麼一回子事呀？」
「稍安勿躁！繼續聽我慢慢說來！」素雲子繼續說道：「第三、你是自己走進這個山洞裡面來的，沒有任何人對你做了任何的事情，刻意把你弄到這個山洞裡面來。
準確的說來，在你走進這個山洞之前，包括我在內的任何人，都沒有做過任何手腳，只是在你自己走進了這個山洞以後，我才稍稍引導了一下，把你帶到了我面前這個祖師洞裡面。」
「難道，誰自己走進了這個山洞，對，這個『祖師洞』……」龍雲對素雲子問道：「誰自己從『迷魂凼』裡面，走進了你們蜀山派的『祖師洞』，誰就是下一代的掌門嗎？『迷魂凼』，就是你們設在『神墟台』上面，用來考驗掌門人選的陣法嗎？」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啦！」素雲子說道：「在這六百年裡面，前前後後，自己穿過『神墟台』，走進『祖師洞』的人，有一百好幾十個呢。」
「那，我怎麼就成為了你們蜀山派的第十六代掌門了的呢？」龍雲問到：「而且，我自己居然都不知道這回事！」
「你之所以成為我們蜀山派第十六代掌門呢，是因為我和我們蜀山派的掌門信物，都選中了你！」素之子對龍雲道解釋道：「在我被這困在這裡的六百年裡面，前前後後，自己走進祖師洞的人，也有一百好幾十個。
但是，資質能入得我的法眼的，連你在內，也只有寥寥無幾的十來個人。而同時又能夠被掌門信物認可的，這六百年來，卻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你是被困在這裡的？為什麼？難道，你是被鎮壓在這裡的『妖摩詭怪』嗎？」龍雲看過《仙劍奇俠傳》的電視劇，也玩過《仙劍奇俠傳》的遊戲，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裡面赫赫有名的蜀山「鎖妖塔」，以及裡面被鎮壓的那些「妖摩詭怪」。
等到他這句話一不小心的脫口而出之後，才又感到了害怕。這算不算識破了這個被「鎮壓」了六百多年的「妖摩詭怪」的「真面目」呢？會不會被這個「惱羞成怒」的「妖摩詭怪」索性給吃了呢？
「胡說八道！我堂堂蜀山派第十五代掌門，又怎麼會是什麼『妖摩詭怪』呢？難道我看上去就那麼像一個『妖摩詭怪』嗎？」素雲子惱怒的說道。
龍雲看著素雲子的那一副骷髏架子，沒有再說話，心裡卻在想，你本身就是一副骷髏架子，難道還不明顯就是「妖摩詭怪」嗎？不過，他也沒有再說出口，免得進一步激怒了這個「妖摩詭怪」，死得不明不白。
素雲子感受到了龍雲的這種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頓時感到無可奈何。他惺惺然的對龍雲說道：「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一副骷髏，看上去是像一個『妖摩詭怪』！不過，這也是我不想欺騙你罷了！你以為我不可以讓你看起來正常一點嗎？」
說著，他突然就在龍雲的眼前，變成了一個身穿華麗道袍的年輕道士。
然後他又說道：「這就是我以前的樣子！可是我想以誠相待，不想欺騙於你，所以才以我現在的樣子的『真面目』來面對你！」
說完，他又變回了一副骷髏的模樣。
「那什麼……你能不能變回去？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感覺很不習慣！」龍雲支支吾吾的對素雲子說道：「這個，你又是什麼原因，變成現在這樣子一副骷髏的呢？我以後，也會跟你一樣，變成這個樣子嗎？」
素雲子說道：「你這一輩子，暫時是不會變成我這樣子的！除非你再死一次以後，才會變成我這樣子的骷髏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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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如何，敬請期待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