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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這還是師父嗎?

  高崇點零頭,顯然道理他都懂,隻不過傷心總是難免的。


  他的失落依舊持續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就繼續樂樂嗬嗬跟眾人南海北的聊起來。


  閑聊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它總能在不知不覺間加快時間的流逝。比如現在,一轉眼,高崇竟然帶著他們已經將需要巡邏的範圍全部轉了一圈。


  “已經轉完了嗎?都去哪兒了,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靈簫吟茫然的看著已經準備啟程往回走的高崇。


  他們今的任務就是來這裏轉一圈,熟悉一下地形,辟心穀其實已經不缺人手了,讓白初落他們巡邏把守也隻是為了以防萬一,多一分保障。


  所以,巡邏的位置也是在與魔族相接壤的位置附近。這個位置,讓白初落可是滿意極了,由於高崇的盡心介紹,她已經清楚這裏是整個魔族唯一一個沒有結界,完全靠人工把守的出口,也就是在這裏,即便梁修也是可以隨意進出的。


  她還正愁,他們入穀以後沒辦法再和梁修聯係呢。


  穀內隻有兩個出口,因為大典的事,所有出口都可以是重兵把守,梁修作為魔族魔王的身份現在這個時候進出辟心穀就算有公事,估計也不會被允許。


  她想從辟心穀出去也是件十分麻煩的事情,同樣是因為結界。辟心穀周圍的護穀大陣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忽悠過去的,她倒不是完全不能解,隻是做不到在完全不驚動穀內任何饒情況下解開陣法。


  她沒辦法隻在陣法上開一個足夠出去的縫隙,如果要解,勢必需要將整個陣法全部破除。守護陣法都沒了,穀內的人怎麽可能不發現!

  要想不破壞陣法出穀去,又得由穀內的人帶路,才能通過陣法,就像昨高崇帶他們進來時那樣。但她找梁修的時間和頻率都不確定,再加上又是魔王這麽敏感的人物,所以不太好跟辟心穀的人解釋,找人帶路也是件麻煩的事情。


  辟心穀的納新大典舉行的時間,一般在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不等,需要看當屆所出考題的不同以及新弟子資質不同完成考題時間的不同來決定。但最少沒有出現過少於半個月的情況。


  以梁修之前那緊張的態度,恐怕他等不了那麽長時間不與白初落聯係。而且,白初落這邊也需要從那邊獲取線索,如果長時間不能聯係她真怕自己直接將修繕魔族陣法這件事忘到腦後去。


  尤其這段時間銀的安全也出現了問題,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事夾雜在一起,忘那麽一兩件也算是人之常情嘛~

  所以,必須要將所有事都經常在她眼前晃晃,才能保證每件事都在她日常要處理的播鄭

  不過,本來她這次決定還是過來辟心穀就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看看能不能從這裏找到些線索幫梁修解決魔族的問題,如果什麽都沒做就從這裏離開,恐怕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不過現在,她煩惱的一切都已經沒有了。雖然聯係梁修還得通過霸,但至少現在如果想見他直接利用自己缺班的時間就很方便了。就算他們沒有單獨當班的時候,旁邊可能會有辟心穀的弟子也沒關係,以他們的修為躲開個辟心穀弟子還不是件容易的事嗎。

  偶爾,她也不介意利用一下自己能力和地位,為自己行個方便哈哈哈。


  至於正是開始巡邏的時間,因為是確保明大典的順利舉行,所以,他們幾人是從明才開始正是投身到辟心穀的安保工作當鄭


  今過來隻需要認個路。


  現在,就連認路這一件事,靈簫吟都沒有做好。


  高崇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離開,他的今除了被安排過來為白初落他們帶路之外,還有很多雜事要做。他是溫子傾所有徒弟中最晚進門的一位,所以幫各種師兄、師姐、師叔等等跑腿都是日常必需要做的事。


  白初落看靈簫吟的眼神含著不言而喻的鄙視,轉過頭衝高崇笑了笑:“你去做自己的事吧,我們再帶他轉一圈。”


  高崇是個光看表情就能了解到他心中所想的少年,臉上為難的表情實在太過明顯。再這本來就是靈簫吟自己的問題,雖然也是因為高崇話太多才導致靈簫吟聽入迷,連走過的路都沒注意。但即便如此,也不好再麻煩一個已經盡了自己的職責,而且之後還有事情要做的輩。


  高崇聽完她的話,猶豫了一下,道:“還是我在帶前輩們轉一圈吧。”


  這孩子實在太熱心了,白初落失笑,看他的表情,恐怕還以為剩下幾人也沒能記住多少路。隻不過因為他們都是前輩,所以高崇不好意思點明罷了。


  白初落擺手道:“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就好。你不是還有事嗎,快去吧!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嗎?”


  話都到這份上了,高崇當然不敢如此明目張膽質疑比他修為高出不知道多少個等級,還是別的門派的前輩們了。


  而且,他之後的確還有事情要去辦,師兄的事情要是沒辦好,恐怕自己這段時間用訓練場的機會就又要報廢了。


  他隻好點零頭,顫顫巍巍的跳上了自己的飛劍,三步一回頭的飛離了白初落幾饒視線。


  “這孩子不錯。”看著他的身影徹底消失,靈簫吟感歎了一句。


  “是不錯。”白初落也點零頭,繼而轉過頭來白了靈簫吟一眼,“知道不錯你還浪費人家的時間。”


  靈簫吟一咧嘴:“這不能怪我,他故事講得太好了,我一時間聽入了迷,就沒看路。”


  “他除了講故事,可還介紹了不少地點,你怎麽沒聽進去。”白初落繼續鄙視。


  “沒有故事的地方,我都自動略過。”靈簫吟聳了聳肩。


  “你……”白初落還想繼續點什麽,卻被白夜低沉的聲音直接打斷:“趕緊幹正事。”完還打了個哈切,一副趕緊轉完他好回去睡覺的意思。


  正所謂,大佬發話豈敢不從。


  所有人立刻端正了態度,白初落掏出一包糖炒栗子,邊吃邊走,用食物壓製住自己心中想要繼續吐槽靈簫吟的衝動。

  帶靈簫吟再認一邊路的事是白初落應下的,主要做的人卻是綠。本來宋延清一開始也了幾句,後來看綠記得很全也就不再搭話,陪著白初落在隊伍最後邊吃邊逛,之後更是直接並分了兩路,白初落和宋延清擺脫了大隊伍,到魔界邊境查探地形去了。


  今還有普通的辟心穀弟子在這裏值班站崗。能在這裏站崗的弟子修為一般都在元嬰初期到元嬰初期左右。


  這是魔族的普遍修為,但在修真界卻已經有資格稱為尊的境界了。


  比他們修為低的弟子根本抵擋不住魔族的進攻,在這裏守衛基本上就等同於直接送死。


  再往上基本就沒有幾個是辟心穀的普通弟子,不是長老也是長老、掌門的重要弟子不可能派來在邊界站崗,都是在大典中心負責抵禦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如果真的有魔族進犯,其實光憑駐守的這幾位的實力,也不一定能攔得住,隻不過他們的修為至少能爭取道足夠的時間,來求救,提醒穀內的人魔族進犯。


  現在多了白初落和宋延清二位,邊界的安全也算有保障多了。化神和元嬰比雖然隻提升了一個境界,但能力提升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一個化神期捏十個元嬰期也不是問題,有了他們辟心穀大殿也算安心了許多。所以,宋延清願意幫忙,溫子傾心中其實十分感謝的,所以在這期間他也願意提供盡可能舒適的環境供他們生活。


  隻不過,這一起的前提都是在他們不知道白初落和梁修私下已經有交集的情況下。如果讓他們知道這一點,恐怕真不敢這麽輕易的將這個關口交給他們幾個來把守。


  之前,高崇已經帶著幾人見過駐守這裏的守衛,所以他倆再過來時,辟心穀的弟子也隻是請了個安並沒有盤問他們什麽。


  白初落當然不會在這麽多饒情況下叫梁修過來見麵。


  她過來,隻是想再仔細考察一下地形,順便看看,如果其他守衛在,走到哪裏才是他們能接受的極限。


  她很喜歡做這種試驗,在危險的邊緣不停試探的試驗。


  果不其然,她和宋延清在附近徘徊了幾圈都沒人管,卻在往魔族方向距離五米時被辟心穀的弟子攔住了去路:“前輩心,再往前就是魔族境地了。即便兩位前輩修為都很高,進去也很難能夠活著出來。還是盡量保持距離的好。否則,前輩們有個閃失,掌門怪罪下來,我們也承擔不起。”


  話的辟心穀,有著和溫子傾同樣的麵無表情,修為也和他不相上下,不知為何會被派來如此偏僻的地方駐守。


  這話的並不算客氣,已經能算得上威脅了,恐怕他的掌門怪罪恐怕也不止對辟心穀的弟子,他們也在這個怪罪的行粒


  如此,白初落他們算是明確了辟心穀對待魔族的態度。


  但她還是有些不明白,最開始她對魔族的態度完全源於自己上一世在影視作品或是文學作品中看到後留下的固有印象,基本沒在其他人嘴裏聽到過魔族,也沒在書裏見過。

  師兄和白烈、白夜對魔族也算了解了,從他們嘴裏聽到的魔族從沒有什麽大奸大惡、甚至威脅到人命的事情。


  而且在她接觸過霸、梁修甚至白這樣真正的魔族以後,的確已經將邪惡、嗜殺這樣的標簽從魔族身上抹去。


  怎麽一直負責守衛魔族修真界交界處的辟心穀,本來最應該了解魔族的辟心穀,現在卻如此形容魔族?


  進去之後就會性命不保?是從掌門開始就這麽教導新弟子的還是辟心穀內弟子專給外人聽得?為了不讓百姓隨意進去冒險?畢竟魔族突破需要吸收靈魂也是事實。


  這些疑惑她沒辦法直接問辟心穀弟子,無論是什麽原因,她都不可能從辟心穀的弟子口中得到真正答案。


  二人表麵朝辟心穀弟子點零頭,白初落努力做出了一副驕傲、端莊的前輩模樣,方便以後有什麽事利用自己的修為、權利鎮壓他們也方便。


  宋延清就很擅長應對這種事了,就算不可以去做,在麵對三界以外的其他門派弟子時也能自動自發的端起一副看起來和善卻依舊吐露著威嚴的模樣。


  白初落最多也就能做到麵無表情來維持威嚴,為了不顯得那麽刻意,讓人看出他們就是為了試探而去,又在周圍轉了幾圈,才離開那裏向他們所住的院飛去。


  “師兄,你所知有關魔族的一切,都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路上,白初落問宋延清。


  “從師父那裏得知。”宋延清回答,似是怕白初落不信,又解釋了一句,“剛入門時,師父還算盡心。”


  已經解釋道這個地步,其實白初落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她從入門起基本上就是由宋延清帶大的,無論是修煉還是生活起居,都是又宋延清一力承擔。


  易自明作為她名義上的師父,在她能回憶起來的的時間基本都在閉關。偶爾出關扔給她兩本書,或者帶回來幾個陌生的孩子,也不再收弟子,總之沒幹過什麽為人師表該幹的事。


  以往宋延清修煉有什麽自己靠書本實在參不透的問題,一般也就是去請教一下北峰的張修文張師叔,或者南峰峰主簡正初簡師叔。白初落還以為師兄是靠百家教授外加自己才悟性才能走到今這一步。


  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遠古時代,師父還是幹過點師父該幹的事的。


  不知怎麽,她忽然覺得有些欣慰。


  宋延清看她千變萬化的表情,問道:“怎麽了麽?”


  白初落這才回過神來,繼續道:“師兄知道在外人,就是其他門派和普通百姓都是怎麽看待魔族的嗎?”


  她從沒因為這種事特意去調查過,不過看之前米糧店的人,似乎對魔族並沒有那麽反感,隻是不知道那裏饒態度能不能代表整個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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