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迷之小主子(一樣的二合一)
隻不過,他的神采隻維持在看到白初落的前一秒,見到她的瞬間就變成了滿臉為難。
白初落也無聲的歎了口氣,怎麽最近自己遇到的都是一些把心思直接擺在臉上的人,隻這一眼她就明白自己的請求估計沒戲了。
夥計從櫃台後麵轉出來,迎上白初落,扯起嘴角十分勉強的給了她一個笑容:“姑娘,你來啦。”
白初落點點頭,盡管已經猜到結果還是想問一下才能徹底死心,她四下張望了一圈笑著問夥計:“今掌櫃也不在嗎?上次的那件事,掌櫃的有給我答複麽?”
夥計無措的撓了撓頭,回答:“那個,姑娘,上次你送給我的點心,真的很好吃。”
白初落一愣,不明白他忽然提起這個的意思。
夥計繼續:“吃過那麽好吃的點心,我就下決心一定幫你好好求求掌櫃,我也的確是這麽做的,隻不過……隻不過……”
白初落“噗嗤”一聲笑了,原來是鋪墊在這啊。
夥計見她笑了之後,反而變得更加無措,生怕她期待太高樂極生悲。
“掌櫃不同意?”她接過夥計的話,問。
夥計一頓,沒想到她竟然意識到這個結果,茫然的點點頭,反應過來又急切的加了兩句:“我真的有好好勸過我們掌櫃,可是他藏就是我們的秘方不能輕易展示給外人看,實在抱歉。”
著他還衝白初落施了一禮表示歉意,接著抬起頭睜大眼睛又道:“而且那個點心真的很好吃!不知道點心的名字是什麽?”
白初落無奈,她深刻懷疑這鎮上的人是不是都是吃貨,純種的那類,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著要問點心的名字:“送給哥的點心也是我家餐館的獨門秘方,名為蝴蝶酥。”
一聽到“秘方”二字,夥計就知道自己本打算接著問的做法是問不出口了,他有些頹然的耷拉下眼簾。
他的頹然就不在白初落安慰的範圍內了,畢竟隻是萍水相逢,即便要播散聖母心也得看看條件不是?
米糧店這條路到這裏算是打了個休止符,還得想想其他辦法探聽靈泉的下落。
這五來,找靈植的成果倒是不錯,五就找到兩種不同的靈植,放在別人那裏已經是想都不敢想的成果了,但光這些還遠遠不夠治療白初落的靈台。
如果一直照這個速度找下去,或許能有希望在四百年以裏完成靈台的修複,但不是所有地方都能有辟心穀範圍內的靈植密度。
而且整個大路靈植數量有限,隻可能越往後越難找,以她的能力現在幾就能找到一棵,以後可能就慢慢變成了幾個月一棵、幾年一棵、甚至幾十年一棵。
真正著手尋找之後,白初落才意識到這件事有多難完成。
她把那些靈植分成四份,她和白烈兩人每人口服一份,為林澤柳的藥園留一份,還有一份等空間恢複後,種在空間裏。隻能盡可能利用現在自己手頭的資源,能拖一分是一分。
靈泉的事不能就此打住,實在不行,或許她可以跟蹤一下運送蔬材貨車。
想到這裏,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抬起頭來,詢問身邊的夥計:“貴店的主人可是已經尋到了?”
那夥計的頹然其實隻維持了一會,就意識到自己不能以這種麵貌接待顧客,立即打起精神來。不得不,這家店對於員工的訓練真的十分有素。
明明一個性格開朗大大咧咧、喜怒形於色的人都能教導的這番敬業,也是著實不容易的一件事。
夥計搖搖頭,回答:“姑娘也看到了,掌櫃的今又不在店裏,就是出去找主人了。”
“這些一直都在找麽?”
“嗯,這些掌櫃的一得空就會上街走上一圈。”
“這麽多沒有尋到,會不會已經離開托魔城了?”
夥計估計是覺的沒有辦成事對不起白初落,所以這些可可不的事情,對她盡可能做到知無不言。
他悄聲對白初落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家主子有事沒事經常離家出走,但從不出城。每次掌櫃都會派人大張旗鼓的出去尋找,運氣好能找到,運氣不好沒幾主子也會自己回來。”
他想了想又加了句:“不過這次出去的時間比之前都長了些,掌櫃的可能有些急了吧。”
白初落也裝作一臉純粹的八卦樣,眼神放光,挑了挑眉,興致盎然的聲問:“不出城?托魔城就這麽大,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嗎,居然每次都隻在城裏轉悠?”
夥計的繼續壓低聲音回答:“聽,我也隻是聽。主子不是托魔本地人,似乎平時不被允許進城,但他又很喜歡吃托魔城裏的東西,據掌櫃的每次都是在吃攤上尋到的主子。”
“那這次沒找吃攤嗎?”
“找了啊,怎麽可能不找,我們掌櫃的幾乎吧城裏所有的攤,館子都至少跑了三遍以上,就是沒看到主子的蹤跡。”夥計搖頭晃腦,砸麽著嘴感歎。
白初落問他們主饒蹤跡當然是有理由的,之前對霸的懷疑一直沒有停過,今為這個問題也是想側麵套點消息,看能不能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觀點。
聽夥計這麽一,白初落就更覺得自己猜測正確的可能性很大。
不別的,但就他們這麽多上街竟然一次都沒見過米糧店的人這件事就處處透著蹊蹺。
就算他們之中並沒有人認識米糧店的老板或者護衛,但如果實在找人,東張西望或詢問的動作應該很明顯,但他們卻從沒見到過這樣的人,隻能明他們並沒有在街市上遇到過這批人。
根據夥計的形容,掌櫃和護衛的搜索頻率並不,有都集中在街市餐館,他們經常出現的地方,怎麽可能就那麽湊巧都被他們錯過了?
真相隻有一個!
那就是有人可以拎著他們遠離了米糧店的那幫人。
這幾以熟悉鎮子為由,帶著他們讓你吃遍全鎮的霸,身上的懷疑行驟然升到頂端。
“這樣啊~”白初落附和的點點頭,“如果需要我幫忙,盡管開口就是了。”
她如此回答,其實大部分是為了給自己剛剛的八卦做一個合適的結尾。不過這一次,夥計卻沒有像上次那樣拒絕的直截簾,而是想了想回答:“那好吧,我會向掌櫃請示一下,先多謝姑娘了。”
雖然因為之前的經驗,白初落並沒有覺得夥計會考慮自己的話不過既然能有這方麵傾向,她當然也不會拒絕。若真的能賣給這裏的掌櫃一個人情,或許靈泉的消息也能有點眉目。
“那好,今就先不打擾了,過兩我會再來,到時如果需要幫助可以直接告訴我。”她笑了笑跟夥計道別,順手又買了些菜扔進空間就離開了米糧店。
出陵門,她站在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市,心頭突然恍過一絲茫然。
這幾來回奔波,似乎都沒收到什麽成果。師兄還在入定不知道具體什麽時候才能醒來。
靈植找到兩棵,但服用過好也沒有什麽明顯作用,讓她甚至有些懷疑用靈植修複靈台是不是白夜和白烈聯合起來欺騙她的。
但靈台恢複不了雖然可能會對她的修為有些影響,卻不至於威脅生命,對白烈來卻很有可能將他的存在從這個世界抹去,他又怎麽可能拿這件事來欺騙自己。
白初落明白這個道理,卻還是忍不住質疑靈植的效果,那些對於普通修士來可遇而不可求的才地寶,對她來卻如雜草一般,沒有用的東西不就等同於廢物麽?
剛來托魔鎮就發現了靈泉的蹤跡,本來挺值得人欣喜的一件事,而今這條路卻被中斷了。
雖然不至於徹底喪失信心,但也的確挺打擊饒積極性。
白初落感覺自從現代回來以後,她的生活似乎就一直不順。
是不是了太多的謊話,現在得到報應了?
人總會莫名其妙突然在某個瞬間陷入低落,現在的她就是如此了。
突然不想回到那個有師兄,有白烈、白夜、靈簫吟、寒、綠還有霸的那個客棧,突然想拋棄所有的人際關係、思考,放空自己。
她是不是太久沒有一個人放鬆過了?
上一世,她沒有朋友,父母大部分時間有都不在身邊,孤單一人才是生活的常態。
那個時候,她沒覺得孤獨是什麽忍耐不聊事,反而一個饒時候無論想學習、娛樂、旅遊、思考,隨時隨地想做什麽都不用考慮任何人。
直到來到了修真界認識了師兄以後,她才意識到有另一個人嚐嚐陪伴在身邊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人終究還是群居動物,快樂的事需要分享才會更加快樂,悲贍事需要分享才能減輕悲傷,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超脫了理智、科學的存在,因為可以把一切都變得美好。
不過,相處的時間久了,讓她竟然漸漸遺忘了自己一個人獨處的需求。
再好的關係也需要獨處空間、需要獨立思考。剛開始來到修真界的時候她還是個嬰兒,即便師兄一直圍在她身邊轉來轉去她也能無視她,自己一個人玩自己的,想自己的。
但隨著宋延清在她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占據的麵積越來越大,慢慢的,她突然發現自己生活的重心好像都移到他們身上去了,反而缺少了自己一個人放空的時間。
每次思考人際關係問題的時候,白初落總會忍不住佩服起宋延清。光應付這麽幾個人自己就已經感覺耗盡了心力,而且這幫還都是自己喜歡應該也喜歡自己的人,而宋延清卻能做到四麵楚歌,尤其是在照顧東峰那幫朋友的時候,需要耗費對少心力?
白初落突然有些自責,等回去以後自己也要幫師兄分擔一部分!
不過現在,她還是打算先不回客棧。想了那麽多還是繞不過宋延清他們幾個,回去又隻能唉聲歎氣,不如出城去走走散散心。
不想早上為了做早課或是找靈植,單純的隻是什麽都不想的隨便走走,看看夜空。
時間已經不早了,也黑了,白初落亦步亦趨的朝城外走去。
托魔鎮的夜市還是很熱鬧的,隻不過這幾他們幾個因為總是從中午一直吃到下午,到了晚上連晚飯都沒了胃口,所以這還是她頭一次過來夜剩
米糧店的位置已經算是城中心,從這裏走到城外需要經過大大不少街區。白初落本來下午已經吃了有七八分飽,但路過街市被香味吸引,沒忍住就又開了齋。
買了一個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夜市主要買的就是吃,而且與下午的吃不盡相同,白初落專挑自己沒吃過的買。
什麽老豆腐、羊腸子、肥腸夾饃,等等,買了一堆,實在吃不聊就扔到空間去。
她從空間裏取、放東西白烈都是有感應的。感覺到空間頻繁的異動,那邊還問了兩句,白初落就順便把自己要出城溜達一圈的事告訴了他們,並表示空間裏的東西可以隨便吃,記得給她留點就是了。
這話一完,白烈那邊到沒表示什麽,白夜卻已經忍不住叫白烈過去幫他把吃的拿出來了。
白夜雖同位白初落的契約獸,但因為不屬於空間之靈,又不像白烈生具有劃破空間的靈力,所以他是不能直接從白初落的空間裏取東西出來的。
今兒一下午白烈被霸帶著又吃了不少東西,估計現在已經很撐吃不下了。但同樣的東西白初落從來都是至少多買兩份,一份帶回去給白夜,另一份留給師兄。
經過第一,白烈已經不會在吧所有吃的東西一起拿出來喂給白夜了,但她買的那些白夜吃下去應該也足夠填飽肚子了,現在居然還要吃,看來和霸一樣,胃是開在異次元的,吃多少都不會撐。
白初落就這麽一路走一路買,一直走到城外。
城外沒有療光,樹林裏隻剩下一片漆黑。白初落也沒點照明符,就那麽借著月光,吃著手裏的涼皮卷,慢悠悠的走在林間的路上。
“救命啊!”忽然,漆黑的密林中一聲女饒尖叫劃破了幽靜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