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吃餅幹呀
“喂喂!”林澤柳一連叫了好幾聲,白初落都沒有反應,隻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白初落眨了眨眼睛,猛然回過神來,抬起頭怒目而視:“幹嘛!”
剛剛那一瞬間,她甚至已經聯想到自己在師兄身後,照顧他和其他女修的孩子,遙望兩個人雙宿雙棲,竟無語凝噎。
一副淒淒慘慘戚戚的樣子。
雖然她知道師兄會不會找個陌生女人做她嫂子,跟林澤柳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還是忍不住生他的氣,要不是他剛剛那句話,自己也不至於聯想到那麽多。而且在場除了他也沒別人,想撒氣隻能朝他。
“誒,你瞪我幹嘛。”林澤柳倒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朝她挑了挑眉,“不開玩笑了,我給你指條明路怎麽樣?”
“明路?什麽明路?”白初落狐疑的看著他。
“當然是,讓你既能下山找靈植,又不用離開你師兄的明路。”
“那還不快!”白初落迫不及待的問,半個身子都壓到麵前的桌案上,仿佛離得近些就能更快聽到林澤柳接下來的話。
“誒,我記得上次你過回來要給我帶新點心來的?”林澤柳往椅背上一靠,拉開與白初落的距離。
啪啪啪,一連三聲,白初落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掏出三個腦袋大的鐵盒拍在桌上,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繼續。
林澤柳興奮地湊過去挨個打開了三個鐵海
這三個鐵盒都是白初落從現代帶回來的點心,盒子也是現代產物,不過因為是作坊私人訂製的牌子,盒子並沒有花裏胡哨的圖案花紋,而且還特地做了些複古的感覺,就算直接拿出來也不會引起懷疑。
三和點心分別是黃油餅幹、蛋卷和雪花酥,都是林澤柳完全沒見過吃過的東西。
蓋子一打開,濃濃的黃油和奶香就飄了出來,縈繞在鼻腔經久不散。
林澤柳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塊餅幹就塞到嘴裏,進了嘴的餅幹味道更加濃鬱,香甜從舌尖蔓延到整個口腔,侵襲著他的大腦。
“太,太,太可怕了這個味道。”林澤柳咽下餅幹眼神都有些發直。
“怎麽?不好吃嗎?”一到吃,白初落很容易就被轉移了注意,拿起一塊餅幹也塞進嘴裏,品了品,又:“挺好的呀。怎麽就可怕了?”
“就因為好吃才可怕!太好吃了!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吃過這種味道,辟穀之前也沒有過!會上癮的,忍不住就想一塊接一塊的吃完,你不會在上麵加了什麽換陣之類的,做了假能讓人欲罷不能的假味道吧。”林澤柳一邊一邊還忍不住往自己嘴裏塞著餅幹。
白初落翻了個白眼,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來,你來給我畫個能做假味道的陣法。請問你,我畫這種陣法圖啥?有那麽多好吃的不吃,非要把不好吃的假裝成好吃的我圖啥?而且,就算你陣法不如我,餅幹上有沒有靈力你也看不出來?這麽多年修為白練了?”
“原來這叫餅幹啊!”自動忽視白初落剛剛的一大段鄙視,林澤柳又拿起一塊餅幹放在眼前仔細看了一遍,似乎在品味餅幹這個名字,不過隨即又放進了嘴裏。
“那這兩個呢?”他指著另外兩盒問道。
“這個是蛋卷,那是雪花酥。”白初落一一為他解釋。
他按照白初落介紹的順序一個個拿起放進嘴裏,每種味道都讓他忍不住驚豔一番。三種點心,不停地輪番進入他嘴鄭
“你不,不我就把這些拿走了。”白初落皺眉雙手分別放到餅幹和雪花酥的盒子上,作勢就要拿走。
“不行!”林澤柳一揮手,白初落剛剛還握在手裏的盒子就飛到他麵前,半個身子壓在上麵,胳臂將三盒餅幹圈在身子底下,呲牙瞪著白初落一副狗護食的樣子。
“那你快,你了我就不跟你搶。”白初落聲音放緩,輕聲哄他。
“保證不跟我搶?”林澤柳扁嘴,質疑。
“保證!而且,如果你的辦法可行,下次我還給你帶好不好?”白初落舉起三根手指做發誓狀。
林澤柳聽到下次還有這句話,噌的一下就直起了身子,掃了一眼白初落,將桌麵上的鐵盒一一改好,揮手收進自己的儲物袋中,理了理衣服重新坐下,好像剛剛孩子氣的他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幹咳了一聲:“咳咳。那個,辟心穀你知道吧?”
白初落點點頭,五大派之一的辟心穀她怎麽可能不知道,而且她記得師兄有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叫什麽溫子項的就是辟心穀的門人。
林澤柳繼續:“那你也應該清楚,辟心穀是魔族與修真界唯一相連的關口。”
白初落還是點頭,這也是大部分修真人士都知道的事,而且據辟心穀之所以辟心也和魔族有關。
魔族重欲,大部分魔族都不會掩飾自己的性,率性而為,自由自在。人作為欲望豐富的個體,如果不能很好地控製自己的心性很容易就會被魔族誘惑。
所以,作為把守關口要塞的辟心穀,修煉的重點就放在了心性上,無欲無求,辟心凝神,魔教對他們就沒什麽辦法。
“這麽多年來,魔教與修真界一直相安無事多年,互相早有協議互不幹涉、互不侵犯。但最近,辟心穀邊界卻發現出現大量魔族的蹤影,還有百姓無故失蹤。雖然還沒有查清是否與魔族有關,但也八九不離十。”林澤柳著著,就又從懷裏掏出儲物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白初落搶,他連盒子都沒有拿出來,單手在儲物袋中搗鼓了半才掏出一塊餅幹塞進嘴裏。
“所以他們想讓三界派人過去幫助調查這件事?”白初落等不及開口問。
林澤柳嚼著餅幹搖了搖頭,等把餅幹咽下去才重新開口:“他們確實求助三界派人過去,不過不是為流查這件事。”
“那是為了什麽?”白初落疑惑,隻是她這句話的時候,林澤柳已經又放了一塊餅幹在嘴裏,沒辦法立即回答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