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魂符被摧毀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十一的耳邊才漸漸的再次出現了聲音。
“陳十一……陳十一……。”
“你說他還活著嗎?”
“好像還活著,我還能看到他在喘氣呢……”
陳十一皺了皺眉頭,耳邊的聲音讓我覺得有些聒噪。
“唔……”
陳十一努力的想要從嘴裏發出聲音來提醒那兩個圍在他身邊聊天的任年,但是不管怎麽努力,都說不出半個字來。
“唉,你看,他好像醒了。”
隨著一陣驚喜的聲音,陳十一緩緩的張開了眼睛。
陳十一剛一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夏玉兒和葉文君兩張臉擠在他麵前。
“怎……葉文君,你有人死了……?”他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你才死了!”葉文君直接用手中的桃木劍戳了我一下。
他感受到了肩膀傳來的痛楚,瞬間就清醒了。
陳十一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我沒死?!”
隨後他轉向身旁的夏玉兒:“你竟然也沒死?!”
夏玉兒看著他撇了撇嘴道:“陳十一,你這可就沒意思了,你不能因為我偷偷跟著你流進了九號樓就咒我死吧?”
陳十一用力的甩了甩腦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十一昏昏沉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把灰燼突然從他的外套口袋裏麵掉了出來。
“我剛才不是在魂殺陣裏麵……然後……我現在就是應該死了啊……?”
陳十一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盯著地上的那堆灰燼發呆。
很快他就察覺出了不對勁,連忙把手伸進了外套口袋裏麵——
白小文之前留下的符咒不見了。
那地上的這一堆灰燼,應該就是那張符咒了。
難不成……這張符咒保了我的命?
陳十一忙把頭轉向夏玉兒:“我之前給你的符咒呢?還在嗎?”
夏玉兒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也隻掏出了一點點灰燼出來。
“看來還真是這樣……”
怪不得之前盧承道和他說,這幾張符咒是可以保命的,這符咒竟然連魂殺陣這種必死的陣法都能抵擋,那這個篆寫符咒的人的能力一定非常強了。
“陳十一,你就不要坐在這裏發呆了,事情解決了,我們就應該出去了。”
聽著葉文君的話,陳十一有些迷茫的轉過了頭。
“解決了……?你是說,紅衣小女孩已經被解決了?”
葉文君盯著我歎了一口氣:“也不算是完全解決了,隻是解決了一半而已。”
解決一半?這算是一種什麽說法?
或許是見陳十一還是有些疑惑不解,葉文君繼續給他解釋道:“魂符確實是被摧毀了,但是紅衣小女孩剩下的魂魄被那個黑衣人帶走了。”
陳十一的眉頭在聽到葉文君的這話之後,瞬間就皺了起來。
她口中的那個黑衣人,指的應該就是六指靈魔了。
紅衣小女孩被六指靈魔帶走了……這件事情聽起來可是一點都不妙。
“不過,這場鬥法還是算你贏了。”
葉文君故作輕鬆的和陳十一說出這句話,但是他還是能在她的眼中看到點點失望。
經過之前的幾次接觸,他能看的出來,葉文君是一個非常要強的人,萬事都想掙一個第一。
這次鬥法……輸贏或許沒有那麽重要了。
“葉道長你這說的是哪裏的話,解決了紅衣小女孩才算是硬,可是我們誰都沒有做到,隻能算是打了個平手而已。”
麵對陳十一的安慰,葉文君可是一點都不領情。
“行了,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了,我說你贏了那你就是贏了,願賭服輸,我不會給你落下話柄的。”
說完這句話,葉文君就從她的布包裏麵拿出了那尊陳十一心心念念的龍神座。
“拿去,這是你應得的。”
陳十一接過龍神座,沉甸甸的一條銅龍拿在手裏,他知道這也算是一份認可。
這麽多年來,陳十一受到過千百次的質疑,所有人都在懷疑他是不是陳玄道的孫子,配不配做陳家的後人。
曾經的他也陷入過這種自我懷疑之中不能自拔。
但是現在,陳十一可以無比確切的告訴別人,他就是陳玄道的孫子,就是風水陳家的嫡係傳人。
陳十一帶著夏玉兒和葉文君,一瘸一拐的從九號樓裏麵走了出來。
此時外麵的太陽已經懸掛在了頭頂,他們幾個人已經在九號樓裏麵待了將近一上午了。
站在外麵的唐戎在看到他的瞬間,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太好了起來。
“陳先生,真沒想到,你竟然能活著走出來。”
麵對唐戎的挑釁,陳十一也隻是嗤笑了一聲。
“是啊,唐組長,我也沒有想到,我會活著走出來,就像那天在燭陰山上一樣。”
唐戎的嘴角輕輕抽了抽,他一言未發,隻是冷哼一聲就甩手離開了九號樓前的空地。
“陳十一,他剛才和你說了什麽?”
夏玉兒有些好奇的湊到了他的身邊問道。
陳十一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沒說什麽。”
他眯著眼睛盯著唐戎的背影,隨後又轉頭看了看陽光下的九號樓。
陳十一知道,這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
在九號樓的鬥法結束之後,陳十一在劉哥的賓館裏麵修養了幾天。
“陳十一,你不能這麽整天躺在床上,不然你這四肢都要退化了。”
陳十一轉頭白了宋金寶一眼,隨後道:“我這前幾天光是開刀放血就放了能有兩盆血出去了,我躺一會兒怎麽還成罪過了?”
宋金寶把他手中的盒飯放到床頭櫃上,隨後說道:“不過陳哥你說的也是,你那天從九號樓裏麵走出來的時候,半個身子都被血給染紅了,可把我給嚇死了。”
陳十一從床上坐起來,抓過宋金寶放在床頭櫃上的盒飯就悶頭吃了起來。
“所以說啊,我這不是懶,隻是休養生息而已。”
他三口兩口的扒拉完飯盒裏麵的飯菜,轉頭看向宋金寶:“怎麽樣,今天九號樓還是沒有開放嗎?”
宋金寶搖了搖頭。
“這幾天我都在九號樓下麵蹲著,雖然現在九號樓看起來沒有那麽詭異了,但是工廠還是遲遲的不肯開放九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