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勝楠到沒有生氣,心中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要是他不留後手,她才覺得奇怪。
反之,心中有些甜。
“那你快觸動吧,反正我們在空間裏。”關勝楠不覺得自己靠男人有什麽錯。
反正是她自己的男人。
不用白不用,用了還想用。
青青點頭,立馬用自己的神魂去觸動。
等青青睜開眼睛之後,關勝楠立馬問道:“怎麽樣了?”
“嗯,已經叫男主人了。”
“那就好,再等等吧。”不知為何,關勝楠對陌很是有信心。
心裏有個信念,讓她相信他。
而另一邊。
陌感應到自己留給青青的神識動了後,立馬停下飛行,他本就是去尋找她。
現在神識動,隻怕她出事了。
閉上眼,陌按自己神識的回稟的方向,陌飛身而去。
而當陌來到自己神識給出的地點時,他發現,這裏有一個位手在這。
這個人是他現在無法對付的,但別忘了他的身份,隻要是修行之人,都怕天雷,而他就是天雷的擁有者。
那怕發揮不出十之一二,但對修行之人來說,那也是天降雷劫,不管是心裏還是身體上,都會出現害怕的情緒。
這人不用想就知曉,肯定不會是和他媳婦一夥的,如是一夥也不會讓媳婦藏入了空間。
揮手,雷來。
隻見明明還是豔陽天的天空,立馬被黑雲覆蓋。
黑衣人睜開雙眼,看向天空,心裏有些不明道:“雷雲?可老夫還未渡劫,哪來的雷雲?”
不明的黑衣人站起身來,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天上的黑雲,心裏無限的害怕。
他更明白,如真是他的雷劫,那今日,他有可能交待在這。
可他更不明白的是,他離渡劫還差的遠,就算現在他是偽仙人,可離真正的仙人差的可不是十萬八千裏呢。
但他又感應不到周圍有其他人的到來。
看來,真是他的雷劫到了。
做出防備,把手裏所有的好東西全都拿了出來。
則在不遠處看著他的陌,心裏震驚的很,特別看到他手心裏的火,陌立馬就想到了自家媳婦。
看來真是媳婦的機緣。
因天雷是他所有,那怕是仙人在此,也無法發現他的存在,到讓陌方便行事的很。
他們之間可不是差一個等級,而是一條鴻溝,所以陌隻能在暗處行事。
雷來。
第一著天雷落下。
直擊小院中的黑衣人。
川省,看到雷雲的全都往這邊趕,這等雷雲前所未見。
不管是好與不好,他們都得來見證。
他們不知的是,這雷雲不錯,但不是真正的渡劫雷雲,而是傷人之雷。
當然會有所不同。
可又有誰會想到,有人可以超控雷雲呢?
那怕是雷屬性之人,也就平常的雷雲而已,其中的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
“轟···”
第一道天雷落下,小院化為了灰燼。
陌對這種想對付自家媳婦人的,可是不留一絲餘地。
怎麽重怎麽來。
黑衣人用自身的法寶扛下了第一道天雷。
接種而來的又是第二道。
黑衣人還未從第一道雷雲中回過神來,第二道就又下來了。
不過好在他身上的法寶不少,到不怕。
可後麵的呢?
黑衣人有些拿不準。
但他沒有放棄,如現在放棄,等待他的隻有消散,就連做散修的資格都沒有了。
人死道消,沒有重來一次之說。
他更明白,自己所修的是什麽道。
外麵天道響起,空間裏的關勝楠不知為何,心總是跳動的急促。
有種想要發泄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
青青發現主人的不一樣,開口道:“主人,你怎麽了?”
“不知,就是心裏急促的很。”
關勝楠用雙手按壓住自己的胸口,就像是想讓它不跳一樣。
青青見主人如此,這等情況她見過一次,那就是男主人出事的時候。
想到這,青青立馬想到,先前自己觸動的神識:“主人,會不會是男主人來了?”
神識消失之後,她就無法和男主人聯係上。
“不知道,青青,不行,我害怕,我要出去。”
關勝楠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從空間裏轉身出去。
而她一出來,就發現了外麵的不一樣來。
一片黑暗不說,天空中還帶著閃電。
而陌,見到她現身,立馬來到她的身邊。
馬人直接帶走。
這讓黑衣人發現了不對來。
“是你?”
這是第三道了,他有些扛不住了。
見到來人後,黑衣人再傻也想明白,是她的幫手到了。
關勝楠還未做出反應,隻見天空中又下來一道雷,這道雷讓關勝楠全身發抖,她害怕。
她渡過劫,對雷劫一事多少帶著一些敬意。
可她更是發現,還抱著自己,但又他很是不對勁。
“你怎麽了?”沒空理會那黑衣人,關勝楠回過頭對陌但心問道。
陌搖頭:“無事,你沒事就好。”
在第四道雷的時候,那位黑衣人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雙眼帶著濃厚的恨意:“你是誰?”對著關勝楠身後的男人開口問道。
這等雷雲,肯定不是平常的雷係天才所有。
世上千年,他又不是沒殺過這樣的天才。
陌鬆開關勝楠,站到她身前:“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曉,但你傷了你動不起的人,所以,你必死。”
說完,陌手一抓,就把黑衣人的元嬰抓入手中。
“天道無情你可知。”
立馬,陌就把黑衣人給練化開來,入了自身的修為。
關勝楠到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如果位置換過來,她也會做同樣的事。
所以,關勝楠第一次主動上前抱住了他:“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他和她說過,想要修為更進一步,隻有兩人雙修,而倆人所修的又不是雙修之不地,但生生世世相連在了一起。
不管是修為還是性命。
(忘了的人就去看看,陌之前所發的誓言。)
她死,他死,她生,他生。
這話不是情話,而是證詞。
可接收了黑衣人的記憶之後,陌皺起了眉頭。
“怎麽了?”
關勝楠關心道。
“無事,一會再和你說,我們先離開這裏。”不用想,這裏的響動這麽大,川省的大佬們不可能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