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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七回 一定要殺了她

  宣卿冷笑得是一臉的無所謂,他心裏清楚著自己的父親究竟是有多老謀深算,又有多意誌強悍,不過是幾許毒藥的折磨,他根本就不會看在眼裏,何況很快玄凉就會出於夏兒的壓力去給他好好醫治,甚至都不需要他操半點心。


  輕螢可不知道他宣卿冷是怎麽想的,更看不出宣摩的半分不對勁,所以竟是一臉的焦急,但她也明白自己不如宣卿冷聰明,他這麽決定一定有更為重要的原因。


  其實宣卿冷完全就是出於私心,根本就是想調戲他們家娘子大人而已。所以他看這輕螢緊張又好奇的模樣,不由撲哧一笑,壞心地希望她這副模樣能再久一點,所以故意一個字也不解釋,就看著她幹著急。


  “告訴我呀,到底有什麽打算?”輕螢見宣卿冷不說話,更是著急了起來,宣卿冷不禁邪魅一笑,咬著輕螢的耳垂故做神秘地道,“噓——這話不能說,隔牆有耳。”他故意朝著輕螢嗬著熱氣,弄得她是麵紅耳赤,再也追問不下去了,渾身都熱了起來,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盼著趕緊溜走才好。


  宣卿冷看輕螢的模樣幾乎都要羞得哭了出來,不僅耳廓紅透了,連脖子都一樣,不由更是心情好,心想著這次真是沒有白被玄凉劫走。他索性含住了輕螢的耳垂,感覺到她軟軟的身子抖了一下,更覺得快意。


  宣卿冷這頭算是春風得意了,他老爸可是憂心忡忡,按理說玄凉不可能被迫聽了所有的真相還不采取行動啊,不管是要殺要和都不至於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討厭等,他等了太久了,已經有大半年了,他已經厭倦了隱忍,恨不得變成火山口熱烈地冒一次。


  可是他不能,因為他是摘星閣的閣主,是冷兒的榜樣,也是整個武林的號令者,怎麽可以容忍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回去以後依舊讓摘星閣亂成一鍋粥。他說什麽也要忍到最後,忍到可以回去,將摘星閣裏所有的垃圾都處理掉,忍到為他的冷兒除掉一切障礙,比他更順利地坐在閣主的寶座上。


  他幾乎坐立不安地在房間裏踱步,卻絲毫沒有辦法緩解自己的煩躁,雖然他沒有玄鏡的本事,可以將這幾百年前的舊賬查得清清楚楚,但知道一絲半毫的皮毛,雖然玄鏡問他的時候他故作不知,可還是將知道的若有若無的用看似客觀的方式透給了他。


  宣摩明白聰明如玄鏡勢必能夠查出所有真相,而那一切也是由他來告知那個人更為行之有效,或許在他有生之年還有化幹戈為玉帛的可能。


  宣摩不為別的,為的就是祖輩的恩怨可以在他這一代能夠告一段落,宣家已經苦了多年,他不想讓兒子也跟著痛苦。他知道這幾百年來“那個人”一定不是一個人,但手法和狠厲都如出一轍,可見訓練之心狠,對自己的子孫都不肯有一份心軟。


  他也正因為如此才偏執的對自己的兒子也如此嚴格的訓練和培養,想著有朝一日要是在仇恨終止之前自己就作古了,冷兒也好有個抵抗的能力,本來他不能習武已經很讓人擔心了。


  說到底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饒是宣摩待人隻說三分話,為人更是高瞻遠矚,別有心機,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掏心挖肺,操碎了心。但在同時,他絲毫沒有察覺自己這樣偏執的愛早已將兒子越推越遠,終於成了陌生的兩個人,除了血緣再無其他維係。


  不過宣摩對自己這個兒子一向都是很滿意的,他除了不會武功,身體又弱了些,各方麵都自小展現出了過人的資質,更是跟著玄鏡,為人也不至於過於呆板老實,倒也是個能擔當大任的男兒。


  宣摩想到這不由有些欣慰,欣慰之餘不由想到了不中用的輕螢,腦中浮現出她纖細手指上的瑪瑙戒指,不由麵色轉寒,眼中殺意徒現,手上不自覺的用了力,竟失控的將手頭的杯盞撚了個粉碎,待回過神,為時已晚。


  宣摩看著手中落下的被內力搓成粉末的瓷片,心頭掠過一絲古怪的快意,他是決定了,說什麽也不能讓兒子身邊待著那麽一個沒用而且配不上他分毫的女人,他隻認墨兒(昕墨),那才是配得上摘星閣的女人。


  宣摩打定了主意,便決意不一定等到回去再下手,尤其是回去人多眼雜,被看見了即便是兒子不會真的翻臉,芥蒂卻一定難以除掉,到時候他這個為人父的卻也不會舒坦。


  於是,在宣摩心中,將輕螢殺了,把兒子拉回他既定的道路上成了他的新目標。


  宣卿冷隻是想著不要回去這樣就能同他親愛的娘子卿卿我我,卻沒想到他的老爹動了這樣的心思,要不然隻怕他攜美出走的心都有了,就不是老老實實呆在玄凉這兒了。


  就在該走的不想走,不該留的也正好不想留的當口,夏兒已經從玄凉的話裏恢複了神誌,心裏立刻意識到他說的是想讓她成為他的女人,而不再是棋子。她苦笑,明白他所言非虛,因為即便是他當初對她好,也是言明了分明的利用,可是自己的心卻仍是不由自主的淪陷。


  如今他說喜歡自己,應該是真的。夏兒清楚又明白地相信著玄凉,卻有些不知所措地彷徨,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受他這樣的寵愛,更不知道若是答應了會不會麵臨更大的不幸,她已經在你追我逐中失了對情愛的信心。


  夏兒很想問他自己究竟該不該答應了他,可是抬眼他早就不在了,夏兒這才恍若記起他說要放少主他們走,心裏稍稍安寧了些,還有難以抑製地澎湃潛藏洶湧,終於自己可以解脫了麽。她日日想著自己害了少主他們被囚禁於此就寢食難安,如今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夏兒茫茫然想去玄凉的房間等他,她有很多話想問也想明白,於是腳下虛浮著步子就這麽出了門。


  侍人們見夏兒與主上這幾日來的古怪,再加之她本身就身份特殊,自然不甘橫加阻攔,不然她萬一有一日成了女主人,這些人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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