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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私情

  因蘇清寒早派人將這事告知了府裏,等白枸杞一行人回去後,蘇明遠和許夢如早早便等在了門口。


  幾人下車後,蘇明遠的視線在白枸杞和獨孤睿身上一掃而過,嚴肅道:“本相有事與金公子,金公子請。”


  許夢如也笑著接道:“我正好也有事要找枸杞呢。”


  這便是要分開問話了。


  白枸杞點點頭,目不斜視的跟著許夢如走了,獨孤睿看了她一眼,和蘇清寒一起去了蘇明遠書房。


  蘇清疏臉上沒什麽笑意,徑直回了房,留下對事情不甚了解的蘇清靈一人在原地。


  她想幫助白枸杞,卻不得要領,隻隱隱覺得表姐不應該和金公子在一起。


  可具體怎麽不好,她也說不出來,畢竟大家的態度都非常奇怪。


  急的來回走了幾圈,最後決定去母親那裏看看情況。


  許夢如正謹慎的想著措詞,能即謹慎又點明自己的意思,畢竟這男女之事,端看怎麽處理:“枸杞你和金公子……是否有……”


  白枸杞試探的接話:“私情?”


  許夢如驚訝的看著她,不明白讓自己難以啟齒的事情能被這麽直白的說出來。


  而且看白枸杞的態度,好像和寒兒形容的不一樣啊。


  見許夢如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白枸杞心裏鬆了一口氣。


  幸好這丞相夫人性子溫柔委婉,還有可以發揮的餘地,不像網文裏姿態強硬的主母,掌控著據對的話語權。


  在羽翼豐滿前,自己和金睿的感情絕不能暴露!


  辣椒的事情就是一個警示,若這份感情在被其他人知曉,那蘇家父子又會多一個拿捏自己的把柄。


  白枸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等再放下茶杯時,她已經冷靜了下來。


  坐直身子,對上許夢如的探究的視線,不太明白的問道:“夫人想知道什麽?為何如此問我?這般興師動眾,難不成隻是擔心我與金公子有……私情?”


  別看白枸杞平時平平淡淡的,一旦強勢起來,許夢如完全招架不住。


  她移開視線,嘴上說著“枸杞這是什麽話,我就是找你來聊聊天的……”心裏卻在懊惱:尋常女子得知自己名節受損時臉上慌亂是常有的事,偏偏這白枸杞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莫不成這當公主的,天生就比她們厲害些?


  許夢如氣勢比不過白枸杞,但該問的又必須得問,隻能硬著頭皮說話,好在這時蘇清靈來了,仿佛看見救星一般,許夢如拉著女兒問話,白枸杞時不時附和一兩句。


  蘇清靈:這個氣氛怎麽這麽奇怪呢?


  白枸杞這邊算是忽悠過去了,不過獨孤睿那邊就沒有那麽順利了。


  書房裏,蘇明遠坐在主位上,目光晦暗的看著下方的獨孤睿,沉著聲音問道:“金公子,本相也不和你拐彎抹角,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和枸杞生出了感情?”


  獨孤睿揚眉,對蘇明遠的語氣不滿,好像自己和枸杞的感情需要得到他同意一樣,語氣平淡了幾分,說出來的話意味不明:“丞相這話是何意?難不成跟府上的表小姐一同出來,便是有了私情?”


  伶牙俐齒,蘇明遠眉頭一皺,視線轉向兒子:“清寒,你來說。”


  蘇清寒站起來,眼底有著薄怒,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心裏會這般憤怒:“金公子,在我們都在討論詩詞時,你去了何處?”


  “自然就是在將軍府裏。”獨孤睿端起身側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看也不看兩人。

  這副模樣在蘇清寒眼中簡直無禮,當下語氣也衝了些:“金公子自然是在將軍府中,但到底在做什麽,能否直說?”


  言下之意,若是真的什麽都沒做,何至於拐彎抹角,不正麵回答。


  獨孤睿心中冷笑,將手中的茶杯又放於身側:“那便要看二位究竟想聽什麽答案了。”


  對上蘇明遠父子皺眉的神情,他繼續道:“二位是想知道我去了將軍府何處,還是想知道我與表小姐是否有私情?這二者可不是同一個問題,蘇公子問的這麽含糊,金某怎知要如何答呢?”


  這人真是生了一幅好口舌!


  蘇清寒暗自羞惱,無論怎麽問話,這金睿竟總能從別處避開,這種態度,莫不是真是覺得自己救了疏兒,便自視甚高起來!


  正想出言嘲諷幾句,肩上一重,回頭便見蘇明遠示意他坐下。


  盡管心裏有些不甘,但蘇清寒咬了咬後槽牙,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重新打量著獨孤睿,蘇明遠眼神幽深:“初見時,本想竟未料到金公子有一副好口才,且……”見獨孤睿還在淡定的喝茶,他緩緩說道:“還有如此氣度。”


  這話裏警示意味太重,獨孤睿忍不住蹙眉,知道自己這是若是在這個態度,就容易露陷了,壓印著心中的不適,他頓時淺笑起來:“蘇丞相說的哪裏話,若不是被人汙蔑了,金某哪裏敢在丞相麵前逞口舌之利。”


  蘇明遠手指輕點桌案,語氣不明:“這樣說來,還是本相的錯了?”


  “丞相大人說笑了。”獨孤睿站起來拱手行了一個禮,慢條斯理道:“這件事本就是一個誤會而已,金某若在強勢一些,怕這不實之言便會變成真的了。”


  默了默,又笑著道:“金某身為一個男子,這些話自是無礙,但表小姐身為女子,這事不處理好便會毀了女子一輩子。我相信二位身為表小姐的親人,應當都不想出現這種事情吧。”


  “滿嘴胡言。”聽著獨孤睿的解釋,蘇清寒心裏格外不舒服,控製不住的反駁道:“難不成你和白枸杞不是一同走出來的?難不成你要說你們沒有一直待在一起?”


  他眼神惡厭,眼裏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嘲諷道:“若你們行得正何嚐怕這些閑話,現在這麽說,怕不是白枸杞事先找你對好的口供吧!”


  “住嘴!”獨孤睿皺眉還未說什麽,蘇明遠便怒斥了兒子一句,這還有人在呢,說的都是些什麽話!


  蘇清寒身體一頓,立刻察覺自己失言,他趕緊想父親告罪,心裏卻有些茫然,方才自己是怎麽了?

  怎會對白枸杞抱有這般大的惡意呢?

  “金公子,清寒也是擔心枸杞才有些口不擇言,還望你見諒。”蘇明遠也不知道兒子會白枸杞的態度會這麽差,當下隻好替他圓場。


  獨孤睿沒什麽表情的“嗯”了聲,微微低下頭,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他知道枸杞在這丞相府中生活並不容易,所以行事相對低調,所求的也不過是讓枸杞少為自己擔心。


  但剛才蘇清寒那明顯不尊重白枸杞的語氣,讓他清楚的知道了枸杞的難處。


  試問,蘇清寒在生氣時能說出這種話,那平日不就是這般想的嗎?

  獨孤睿心裏非常憤怒,但他冷著一張臉,看著蘇明遠一眼,不能惹事而已,還不能讓他們心煩嗎?


  “蘇丞相,令公子直說金某與表小姐一同出來,難不成沒有告訴您,當時旬老將軍也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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