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那是假的
“放屁!老夫後來還遇見她了,和那個小……”
旬武這樣說自己在哪遇上白枸杞時,趙福濤就打斷了他。
“這個姑娘我們見過,不過猜完燈謎後,我們就分開了。”
“是這樣嗎?”
官兵懷疑的視線在三人見打轉。
剛剛旬將軍好像不是要說這句話啊?
這老頭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不會是在騙人吧。
但他又不好直接問旬武,所以隻能猶豫的站在原地。
“聽說城門打開了,人剛剛找到了?”
白西沉及時問了一個問題,把官兵的注意力拉回來。
“沒呢,是李大人怕城外的百姓抱怨,所以派人去城門那堵著了。”
怕他們不明白,他又解釋道:“就是對著畫像比人,不是就放人出去。”
最後還特意加了一句:“這是蘇公子的想法。”
“是嘛。”
白西沉聲音聽不出什麽意思,那官兵也不好繼續說話。
“沒什麽事了,你去忙吧!”
旬武見白西沉對著手裏的畫沉思,連忙讓這官兵走。
官兵看著沒收回來的畫,有些猶豫。
沒了畫,他怎麽去找人問啊?
“快走吧,別磨蹭了!”
旬武見他還不走,大聲說了幾句。
“這話你就當我們喜歡,拿走了,你別管,趕緊走吧!”
在旬武連聲的催促下,那官兵隻好快步離開了。
他覺得再去找其他兄弟要一幅,畢竟是旬將軍拿的,李大人應該不會說什麽。
“這應該是蘇公子親自畫的,非常生動。”
趙福濤也在欣賞著這幅畫。
不得不說,技藝很好。
畫出了白枸杞的三分神韻。
“不,還不夠。”
白西沉淡淡反駁了一句。
畫的是很好,但是感覺還差了些什麽。
想起自己看到的白枸杞,那股鮮活勁,這幅畫中沒有。
盡管畫畫的人盡量把畫中之人的表情畫的祥和,但始終給他一種憂愁的感覺。
與他所見的小丫頭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你們說啥呢,不是說這丫頭失蹤了嗎?你們怎麽還討論起這幅畫來了?”
旬武一向就粗神經,沒有太多品鑒的能力。
跟不上白西沉的思想。
“旬爺,咱們後來不是還看到了這位姑娘嗎?你忘記了?”
趙福濤看著旬武,好笑的說道。
“是啊!老夫剛才就想說這件事,你不是還打斷老夫了嗎!”
說道這個旬武就不明白了。
他們後來還看見了這個小丫頭呢,這老家夥還不讓他說。
“所以,這位白姑娘並沒有失蹤。”
見旬武不明白,趙福濤也不跟他兜圈子。
“是嗎?那蘇清寒那小子怎麽在四處找她呢?”
“而且,那小丫頭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子啊!”
旬武哼哼道,他還和那小子交過手呢,是個功夫好的。
所以,白枸杞並不是失蹤。
至於為什麽蘇清寒在找她,那這個理由就多了。
“白爺,你怎麽想?”
趙福濤恭敬的問白西沉。
白西沉頓了頓,然後問自己的老丈人:“嶽父,你覺得那小丫頭是被人截走的嗎?”
“肯定不是啊!那小丫頭跟那小子那麽親近,怎麽可能是截走的!”
想起獨孤睿護著白枸杞的樣子,旬武搖搖頭。
要說私奔還可信點。
截走?
那絕對不可能!
“會不會是……”
趙福濤也想到了私奔的可能性,用手比了個逃的動作。
“應該不是。”
白西沉搖搖頭。
當時白枸杞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麽擔心害怕的神色,要說私奔的話,哪裏能夠這麽坦蕩呢?
“那,就是蘇清寒在撒謊?”
趙福濤突然說出這句話,氣氛瞬間就變了。
蘇清寒撒謊?
他為什麽要撒謊?
從街上的官差數量上看,他很在意白枸杞。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能讓他想出這樣的理由,發動這麽多人來找人呢?
旬武一向不喜歡思考打戰以外的事情。
無趣的打量著周圍。
突然屋簷上閃過一道人影,他盯緊一看。
好啊!
這不是那個小丫頭的情郎嗎!
當下想都沒想,大喊一聲:“小子,下來!”
獨孤睿的腳步一頓,回頭看去,旬武三人都在地下看著他。
他猶豫要不要趕緊離開。
旬武似乎猜到他要幹什麽,立刻大喊:“你站住,不然我就把官差喊來。”
獨孤睿疑惑,難道現在你嗓門這麽大,就不會把官兵吸引過來嗎?
不過,他還是下去了。
反正現在隻有他一個人,脫身輕而易舉。
“你小子,剛才跑什麽跑!老夫說要請你吃東西,你還不樂意了?”
見他跳下來,旬武一拳就揮了過去。
真是個不給人麵子的年輕人。
“她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
獨孤睿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這個“她”指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白姑娘現在休息好了嗎?”
趙福濤受了白枸杞的恩,自然很關心白枸杞的身體。
“嗯,她已經睡下了。”
獨孤睿看出趙福濤的關心不似做偽,便回答了。
“你小子,跟那丫頭無名無分的,還不趕緊把人送回去!”
旬武等他們關心完了,才又說道。
人表哥都來找人了,這小子還在這晃蕩。
那小丫頭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旬武很欣賞獨孤睿的功夫和才智,對他做的出格之事,容忍心還是高一點。
“……不行。”
獨孤睿皺眉,難得對著成棟以外的人說出這話。
畢竟他現在麵對的可是月國人,多說一句暴露身份的可能性就越大。
“你既然喜歡人姑娘,怎麽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娶了?偏偏要這麽偷偷摸摸的,像什麽樣子!”
白西沉突然就怒了,指著獨孤睿的鼻子罵道。
要不知情的外人看了,還以為白枸杞是他親女兒呢!
獨孤睿看著白西沉,沒有做聲。
他這個樣子,在白西沉眼裏,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沒擔當,沒能力,是個懦弱的軟蛋。
“白金可是丞相府的表小姐,你以為人姑娘要這個名頭做什麽?不就是想結一門好親事嗎?你這樣,豈不是毀了白金丫頭!”
“那丫頭眼光就是不行,怎麽偏偏就看上了你這種人。”
看著自己女兒別騙了的白西沉,獨孤睿平靜的開口。
“那是假的,她不是蘇清寒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