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奇怪的夜晚
牛頭之運命官第十三章奇怪的夜晚
陳新月瘋了一樣的跑下樓去，當我跟著她到了樓下的時候，香香已經不動了。
陳新月就那樣暈了過去，在她失去意識的一刹那，我可以看到她眼神裏對我的那種憤怒和怨恨。
我在汽車站坐上去炎春的車的時候，我的內心很矛盾。今天我找到的兩個和陳家有關的人，曹師傅死在了大火裏，而已經改名的陳新月同樣失去了自己的女兒。
香香的死，讓我覺得內心很沉重。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陳新月說的姚家的報複，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上輩子的仇恨，要延續到這輩子來。無論怎麽樣，香香真的的是無辜的。
我打開陰曲留給我的袋子。裏麵是兩張通行證，允許我在炎春找到那裏的牛頭。
還有一張，寫著一個名叫章家樓的名字。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我用百度搜素，離我最近的章家樓在鄰縣，直線距離60公裏，而且是個山區。
我知道，站在他那個位置，有些話是不能由他自己說出來的。他能幫我的，也隻有這些了。
我在兩個小時之後到了炎春一個名叫小月明的地方，下車之後問了很多人，我才找到柳杉村。
柳杉村也的確種著很多的柳樹和水杉。路兩邊全都是，很給人一種故鄉的感覺。
我沒有打聽梁紅家，而是問了祝老板家的地址。還好，祝老板看樣子是當地的一個名人，很容易就找到了。
這是一處農村常見的二層樓，現在大門鎖著。
他家斜對麵屋子的旁邊同樣是鎖著的，我走到門邊的時候，卻看到裏麵和祝老板家不同，是一個院子，院子後麵同樣是兩層的小樓。祝老板告訴我，這就是梁紅的老家。
一個小學生拉著自行車在我的麵前走過，我將他攔了下來。
“你是這個莊子的人嗎？”
“是啊。”
“請問這戶人家是不是姓梁。”
“是。你找他們有事嗎？”
“是。我是他們的朋友。就是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您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吧？”
“是。我和他家人好多年沒見了，以前他們不是住在城市嘛。今年聽說他們回來了，所以我來看看他們。”
“怪不得你不知道。他們家人一般都是鎖門的，其實家裏有人。”
“家裏有人？那他們為什麽鎖門？”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了，可能他們不想別人吵他們吧。你要真是他們朋友，在外麵喊兩聲，他們就會給你開門的。”
“那這旁邊的是不是在外麵做麵館的祝老板家？他家為什麽也沒人。”
“你對我們這裏還真是了解。他家人可能是有事吧，你等一會他們就回來了。對了你到底是找祝老板家還是梁家的？”
“哦，他們兩個我都認識。謝謝你。”
“沒事。”
我回到了離柳杉村大約一裏路的小月明的集鎮，下午的陽光開始猛烈起來。我覺得有點渴，但是在這小小的集鎮上，卻並沒有城市有的那種可以給人喝茶的地方。臨街的地方倒是有幾家茶館，但是從農村出來的我知道，那都是早點攤。
我看到了一個賣水果攤子，後麵是一條板凳，一個老頭坐在那裏。
“您這梨子怎麽賣？”
“五塊，這都是小月明果木場的，特甜。你要幾斤？”
“給我拿三個，您稱一下。”
“好的。”老人熟練的拿起放在旁邊的秤，將三個梨子放了進去，想了想，又放了一個進去。
“一斤二兩，算您一斤吧。”
我掏出五塊錢，對著攤子旁邊看了看。
“老師傅，您有水嗎？”
“水？你是說自來水吧？”
“是的。”
“這個還真是沒有，不過前麵有個小公園，那裏有自來水池子，你可以上那去洗。”
“好的，謝謝你。”
“小夥子，你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吧？”
‘“是，我是來這裏找人的。”’
“這樣。小夥子，要是你晚上還在這裏的話，這倆天晚上不要隨意出來。”
“不要隨意出來？為什麽？”
“這樣吧，你先去洗梨子，等回來我和你說。”
“好的。”
我走到前麵，果然看到了一個正在建設的公園，有幾個工人正在那裏種著花草。其中有一個對著我看了看。
靠著他們旁邊就是一個自來水水池，我走到那裏，洗著方便袋裏的梨子。
我忽然覺得剛才看我的那個男人很眼熟。我對著他的右手看了看。
回到那個水果攤的時候，老頭正在給一個帶著孩子的男人稱著水果。
“先生，怎麽樣，我的梨子甜吧？這都是小月明果木場，不像很多人都是假貨。我的價格可能要高一點，但是絕對是真貨。”
“味道是不錯。對了老師傅，剛才你說這裏晚上最好不要出來，這是為什麽？”
“這件事說起來，還真是和小月明果木場有關係。小月明果木場的老板前幾天死了嗎？據說他中邪死的，有人晚上看到他鬼魂了，而且前兩天有個外地來的女孩，說是看到了楊老板的後麵居然居然跟著一個透明人，第二天就病倒了，所以我剛才看你不是本地人，好心提醒你一下。”
“透明人？”
“是的。當然，這種事誰說的清，信則有不信則無，不過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好的。謝謝。對了老師傅，我和您打聽個人。”
“這你可問著了，要說別的地方我不知道，這小月明附近的人，就沒有我不認識的。我在這賣水果都快二十年了。”
“我想問一下梁紅。就是那個曾經在s市當過市場管理的人。”
“梁紅？”老頭的臉色變了一下。
“是的。”
“你是她家的親戚嗎？”
“是朋友。”
“不好意思先生，她家的情況我還真的是不太清楚。”
他立即將目光對著遠處看著，再也不看我。
“我想問一下剛才公園裏有個幹活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兒子，我看著像。”
“我真的不認識，她家在外麵很久了，年輕人我也不知道。”
我忽然看到梁紅的兒子向著我們這邊走過來。老人忽然走出水果攤，向著遠處走去了。顯然，他是不想他兒子誤認為是我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