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黑色十字架 二
眼前隻有一望無際的黑暗,天歌就這麽孤單的走在黑暗中,迷茫著,徘徊著……
死一般的安靜,天歌什麽也感覺不到,無邊的黑暗中,迷茫的徘徊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蘇雨晴怎麽樣了?意識逐漸離去……
“大哥大哥,你看咱就把這人埋在這個樹下行不?俺想了半天也沒什麽好地方可以放,反正這個地方是墳場,沒幾個人來。”
一個長相猥瑣的人說到。
“你們幾個手腳都給我麻利點!埋進去之後清理現場,最好別留下一個痕跡啥的,你們幾個都帶著收入手套,別他媽給我留下指紋!聽明白了沒!”
那個領頭的帶著鴨舌帽的男子說道。
夜是那樣的靜……
與此同時的那家KTV,剩下的那幾個男子正一臉陰鷙的看著瑟瑟發抖的蘇雨晴。
並且威脅她,要是敢說出去,發裸照不說,還要找一群人把她**了,他說他們還認識人販子,把她賣到東南亞,永遠不能回來!
當然他們確實知道,該怎麽做,他們手裏確實也做過不少齷齪的事情,這個世界是正義的,但是在正義的背後,真有些陰暗的人,在肆意妄為地踐踏著道德,他們隻追尋內心的欲望,精神空洞而麻木,這不斷的刺激,才會讓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這個妞看起來不錯呀,要不我們先快活快活?”
一個染著殺馬特的小混混說道。
“你小子不是昨天才和那個小林打了一炮嗎?今天怎麽又上癮了?”
我看起來頗為魁梧身上滿是紋身的壯漢說道。
“不過,這個妞確實水靈,我想一年比那些混夜場的女人爽多了!”
“不如我們今天就……”
一陣邪惡的笑聲,蘇雨晴滿是驚恐與絕望的看著那兩個人,原先這一夥人隻剩他們倆看著蘇雨晴,他們為首的老大帶著一夥人去處理天歌的屍體了。
叮鈴鈴………………
隨著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那個滿是紋身的壯漢不耐煩的掏出了手機,看他備注真是他們的老大之後立刻換上了諂媚的笑容。
“老大什麽事情……”
“那個妞怎麽樣?”
“老大放心這個妞老老實實的,就等著老大回來享用呢……”
“用個屁,這次你給老子惹了多大的事情你知道嗎?等會兒條子就過來了,趕緊找個地方撤,躲過這一陣風頭!”
…………
蘇雨晴已經在家裏呆呆的發呆很久了,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神采。
蘇雨晴是那樣的孤獨,最後的最後她被人威脅並且拍了不雅照之後,那群人才肯放她回家。如果敢說漏嘴,那麽她們一家都要被滅口!
她瘋狂的洗澡,空洞的眼神望著天花板,抱起了小腿嚶嚶地哭著。還好她的媽媽並不在。
“大哥大哥,這下就差不多了吧,這小子就算詐屍了也不會跑出來,更何況警察呢!”
“就是就是啊!大哥不要擔心,蹲號子那些事情輪不到咱,咱哥幾個不要愁,膽子放大心放硬!”
那個穿黑衣戴著鴨舌帽的虎哥,也覺得差不多了,會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天歌永遠的被埋葬在了亂葬崗,散亂而陰暗的墳,因為年代久遠,碑文模糊不清。風不大,但出奇的陰森,仿佛哭訴生前的哀怨……
………………
此時,一個人進大海的高檔小區,獨門獨院的別墅,靜靜的屹立在大海的身旁,海風靜靜的吹拂著,在別墅三層的露台上,在別墅三層的露台上一個美婦正在靜靜地賞月,她思念她的丈夫,此時的他一定在邊關吧,最近中華局勢緊張,總有四方宵小欲圖染指我中華複興,不斷的在邊境製造摩擦,而她的丈夫,被指派到了邊境線上。
無盡的思念纏繞著她,她的芊芊玉指輕輕地攪在了一起,願他平安吧,她又想起了她不爭氣的兒子,這小子,你在哪裏也不給媽媽打個電話,心裏幽怨地掛念著。
忽然她不知道為什麽,心中閃過一絲慌亂,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都說母子連心,這是有很多原因的,他現在越來越慌亂,腦海裏忽然想起他兒子薑天歌的種種過往。
孩子,你還好嗎?
她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心髒慌亂的跳著,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在一個緊鎖的櫃子裏,放著曾經的相片和日記,還有那個不知名的圓球球,那個夢裏出現的什麽圖騰那的,而那個圖騰內膽,安靜了將近二十年,這一刻,居然輕輕地閃起了暖橙色的光,好像有生命一般的輕輕的懸浮起來。
這個圖騰內膽,是一個遵守禪道的高僧送給她的,說能而且能在關鍵時刻轉危為安。
那時的她隻是一個小姑娘,連戀愛都不知道的她哪裏想到自己還有孩子的事情的,隻不過時間過的如此之快。
她至今還記得那一幕,那個高僧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歲月了,根本看不出年齡,總之聽人傳說,這個高僧在清朝光緒年間就已經呆在這個寺廟了,直到現在他依然健在!
那個高僧原本看她渾濁的目光陡然變得清明,最後告訴她,她的孩子並不一般,而且已經有了預兆,他是借著你的肚子,來到這個世界來完成他的使命,這個圖騰內膽和他有緣。等待時機成熟,自然會明白…………
此時,來個美婦的心,就逐漸安靜了下來,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逐漸湧上了心頭。
看來是我多想了,這小子怎麽會有事呢。
她自嘲地笑了笑……
………………
此時在亂墳崗,這個整整延續了數百年的亂葬崗,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戚戚然,一抹蕭瑟與因為是這裏的主旋律。
在數百年沒修的墳旁邊,有一個新埋的土堆,這個土堆沒有立碑,甚至連土地的痕跡都沒有人看出來,土地上麵有人刻意踩了踩甚至覆蓋了一些雜草來掩蓋這裏。
被深深的埋在土裏的深刻是天歌,手指輕微的抽搐了一下,他感到了溫暖,還有以前無所感覺不到的東西,他的意識,逐漸回歸了他殘破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