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練
“啊！”水懷天依舊被那個噩夢驚醒，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這回水懷天沒有在躺會去，他穿上衣服，坐起身來，心裏有些煩躁，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天蒙蒙亮，水懷天拿著劍走了出去，他隨處走走，不知不覺他走到了河邊，那條自己落難的河，順著河流往下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水懷天的眼中，那人是陸秞，陸爺爺，他在練劍。
水懷天從遠處看去，竟然覺得陸爺爺的劍舞的精妙，水懷天不是沒見過別人練劍，以前在水府，父親也經常練，可他現在覺得陸爺爺練得劍比父親好上不知多少。
我練劍這幾天不過是憑借自己的記憶，練練招式罷了，若是有陸爺爺指導，速度定快上不少。水懷天走上前去，陸秞已經發現了水懷天，可是並沒有停下來，繼續練著自己的劍。
“陸爺爺，請你收我為徒，教我練劍。”水懷天一本正經的說。
陸秞沒有說話，仿佛沒有其他人似的，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水懷天見陸爺爺沒有理他，直接雙膝跪地，磕頭，“懇請陸爺爺收我為徒，教我練劍。”
陸秞自然察覺到了水懷天的動作，他停了下來，說：“你起來吧！我不會收你為徒的，也不會叫你練劍。”
水懷天沒有起身，頭依舊緊緊貼的地麵，大聲的喊：“求你了，教我練劍。”
陸秞看水懷天沒有絲毫理會自己的話，又自顧著自練起劍來。
水懷天抬起頭來，“陸爺爺若不教我，我就一直跪在這裏。”
隻聽見劍劃過空氣的“吪吪”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並沒有因為水懷天的跪地而停歇，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三個時辰，陸爺爺練劍結束了，他將劍放回劍鞘，看著跪在地上的水懷天，頓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你還是起來吧，我不會教其他人劍術的。”陸爺爺規勸道。
水懷天紋絲不動。
“你為什麽要練劍？”陸爺爺問。
“想要變強，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答案。”
“你知道什麽劍嗎？”
“不知道。”
“哪你想知道嗎？”
“不想。”
陸爺爺抖了抖衣服，“你起來吧！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收你為徒，更不會練教你練劍。”
陸秞朝著家的方向走去，最後撇下一句，“但你可以成為我的對手。”
水懷天在心裏默念：對手，對手，對手……
又過了一個時辰，水懷天起身，他該去幹些事了，早晨教小花讀書認字，下午練習弩，晚上練習劍。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水懷天便已起床，他拿著自己的走向昨日的地方，到了，盤坐了下來，等人。
過了一會兒，陸秞陸爺爺來了，“這麽早呀！”陸爺爺一邊說著一邊把劍拔出來，水懷天也沒有廢話，取出了自己的劍。
陸秞直接朝水懷天這衝了上來，一手馬上劈去，水懷天也不慢，立馬抬劍抵擋，劍與劍相撞，發出不停的“嗡嗡聲”，頓時，水懷天雙手直接發麻，馬上習慣性的甩了甩手，想要恢複。
“沒吃飯吧？怎麽一點力氣都沒有？”陸爺爺笑道。陸秞並沒有因為他自己的說話而放慢了攻擊，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術刺向水懷天。
水懷天不敢怠慢，雙手握劍，也揮向了陸爺爺，可是陸秞的劍並沒有因為水懷天的阻擋而偏離方向，一步一步馬上的逼近水懷天。
水懷天知道這件抵擋不了，馬上想要躲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太慢了。”
陸秞一劍刺到了水懷天的右臂上，水懷天不禁感動了疼痛，“嘶”，水懷天咬緊牙關。
“還來嗎？”陸秞看著水懷天，又說了一句，“可能你天生就不適合練武。”
“再來。”水懷天堅毅的說。
水懷天才剛剛說完，陸秞馬上就又來了一劍，水懷天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刺中，鮮血一汩汩的流出。
“再來。”
水懷天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盡管此時已經沒有什麽力氣，源源不斷的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水懷天每次抵擋一下，馬上連忙躲避，但情況隻是比之前好一些罷了。
……
一個時辰過去，水懷天全身都被自己的鮮血浸染，一顆又一顆的汗珠，不斷地落下，浸潤著自己的傷口，水懷天癱瘓的躺到了地上。
“今天就先到這吧，我先走了。”陸爺爺撩下這一句就不理水懷天。
水懷天急促的呼吸著，腦子裏已經稀裏糊塗，休息了一個小時，才有一絲力氣，他艱難地爬了起來，跌跌蹌蹌的，似乎每走一步都要摔倒了的樣子，他杵著自己的劍，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水懷天盡管知道全身異常難受，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馬上清理傷口，一旦傷口潰爛，那將出現不可幻想的後果，這隻會拖累自己。他清洗全身，身上的傷大大小小共十一處，“要金瘡藥。”水懷天想要去找胡族長。
正當水懷天要去的時候，胡族長他自己來了。
水懷天打招呼道，“胡族長，早上好呀。”
胡族長一臉笑嗬嗬的，“起的挺早的嗎。”
“我正想找你呢？”水懷天朝胡族長說。
“有什麽事，直接說，要是我能辦到，一定幫助你。”
“這裏可以金瘡藥。”
“金瘡藥有的是，可是你也知道，這東西呀。”胡族長一臉為難的表情。
“但說無妨。”
胡族長皺了一下眉頭，“也罷，就跟你說了吧，胡家村旁邊還有個小村落，他們那正好有上等的金創藥，祖傳的秘方，效果好啊！他們經常拿到鎮上去賣，就是，這錢。”
“多少錢？”
“這不便宜啊，就這麽一小小一瓶，就要就要三十。”胡族長看著水懷天。
“你真的很需要嗎？”胡族長打量道。
“是，我要一百瓶。”水懷天麵色平和的說到。
“什麽！”胡族長嚇了一跳，眼珠馬上一轉，連忙又說：“這個就讓我幫你買吧，也省點你時間。”
水懷天看胡族長，他不好意思的“咳咳”了幾聲。
“那就先謝過胡族長了。”
“應該的，應該的。”
水懷天並沒有馬上拿出錢，而是說：“過幾天我再去城裏取點錢，不知胡族長能不能先行墊付？”。
“沒問題。”胡族長回答，“那你先好好休息，我不日就將你要的東西送過來。”
胡族長走了，嘴裏默默的念叨：沒想到這小仔這麽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