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雙贏
“嗚啊，完完全全的低氣壓呢。”美裏小聲的對著律子說道。
“不，現在的氣氛還算好的了，我們要不得不考慮更糟糕的情況。”然而律子比美裏更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碇真嗣剛剛去找碇源堂說了一件事，導致現在整個NERV得而氣氛極其僵持。如今兩人一同去了碇源堂的辦公室，而之後結果會怎樣，沒有人可以知道了。最糟糕的情況就是碇真嗣恐怕會被碇源堂給徹底的囚禁，而在綾波麗需要養傷的現在冒出這種事，真是……
果然需要第三台EVA來應對突發情況，希望二號機趕緊送到總部吧。赤木律子歎息，初號機的駕駛員根本就是一隻獅子，驕傲自大，肆意妄為。而且更糟糕的是這隻獅子還全身武裝到極致，馴獸師連給他戴上項圈也做不到。
但是現在這隻獅子卻主動觸及了碇源堂的底線。
而觸及這個底線，就算是碇真嗣與他存在血緣關係也沒用。然而碇真嗣恐怕也察覺了其中的貓膩了吧，律子不相信碇真嗣會毫無準備的去觸及底線。
“讓綾波麗搬到美裏的家。”
雖然隻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但這其中牽扯到了太多的因素。如果綾波麗隻是單純的零號機駕駛員，第一適應者。讓她搬家的話，恐怕碇源堂隻會回一句“她搬家就搬家，不要什麽小事都來找我。”
然而綾波麗並沒有這麽的單純，她的本質是莉莉絲，李林之祖。
所有人類的起源。
人類補完計劃的關鍵所在，輕而易舉的將綾波麗居住的地方移居到碇真嗣所居住的地方，看似不會改變什麽，然而這代表著碇源渡逐漸喪失莉莉絲的所有權。因為碇真嗣本人是整個NERV當中最大的不穩定因素。
碇真嗣背後本身就牽扯到了一個錯綜複雜的勢力，不僅僅是他自己那些學生還有他那個合夥人，伊能上。伊能上不過隻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但很奇特的是這個人卻無論在哪個領域都有一定的關係。即使憑借NERV的情報部來探查這個人，依舊宛如深陷迷霧一樣無法查清其虛實。也因此，不得不讓人對其感到忌憚。
而更糟糕的是這種人支持著碇真嗣。
若是碇真嗣知道這件事大概會開口嘲笑NERV的無能吧。
其實我還真知道NERV調查了伊能上……然而這件事真的沒什麽好丟臉的，因為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這個合夥人的真正身份。但是有一件事我倒是可以肯定地說，伊能上這老頭早就涼了。現在頂著伊能上的臉同我見麵的，可能是有人易容成伊能上的模樣，也可能是繼承其血緣的孩子，也許是澤越止，也許是其他人。我也不敢打包票。
反正我也並不感興趣，過於深入伊能上的秘密無論是對於自己還是對伊能上都沒有好處。隻會使雙方的合作產生間隙罷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我不會去做。當然若是不吃力的話，順便查一下倒無所謂就是了……
話題轉回來，現如今我與碇源堂正處在他的辦公室。這時候這個碇源堂的本性都暴露出來了。
“一個人占用這麽的地方，不愧是司令啊。”我開口就是諷刺道。
但可惜，對於碇源堂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不說話的話，我就走了。”我打了個哈欠。
“你究竟想幹什麽。這裏是基地不是你胡鬧的場所。”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所以我幫綾波麗搬家這不是已經給你說了嘛。”我無所謂得道。
“決定你們在那裏的住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所以同你打招呼了啊。”翻來覆去都是那句話，我都聽厭了“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站住。”
誰理你啊，我本來這麽想的，但是一個人從陰影處冒了出來，拿著槍指著我“小少爺，我建議你還是聽碇司令的吧。”
“哎呀，不錯嘛，居然拿把槍威脅我。”我撇了撇嘴。
“哈哈，我也不想這麽做啊，小少爺。”
“你是……諜報部，第一課劍崎恭也手下的人吧。”我佯裝回憶的模樣。
“啊呀，沒想到您居然知道我啊，真是令人受寵若驚。所以請您回去吧。”這個人笑得像個狐狸。
“哇啊，真可怕。”我歎了一口氣走了回去“好了，還有啥事，我急著幫綾波麗搬家呢，趕快說吧。”
“麗是不會搬家的，無論你做什麽都是白費力氣。”
“那我說我是幫我母親監督呢。”我笑了笑。
“什麽？！”就算是碇源渡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破了功。
“那邊那位諜報員先生，我給你個建議吧，現在趕緊離開吧，之後的話你聽了不太合適呢。”我側臉看了看旁邊的諜報員。
然而他卻無動於衷，然而碇源渡似乎看到了我的笑容想到了什麽，輕輕示意。隨後那個諜報員點頭，準備離開。
“啊，等等，”我呼喊一聲“你忘了東西。”
“？”那個男人疑惑的看著我。
然後我隨手扔了幾顆小小的東西，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建議你下次用槍之前檢查一下裏麵有沒有子彈。”
諜報員先生先是看上的東西，隨後臉色大變，退出彈夾，最後一臉鐵青的看著我。
我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不然什麽時候死了都不知道呢。”
然後我把最後留在手裏的子彈扔到他的臉上。
“……我記住了，小少爺。”
……
“好了，該咱們兩個談談了。碇源堂。”
“你知道多少了。”
雖然不知道這招式對於碇源堂有沒有用，但現如今局勢的節奏把握在我的手裏了。
“我知道了多少？這種問法並不對。你應該問還有多少我不知道。”
“那麽你的目的是什麽。”
他媽的，這貨就不能說點中聽的嗎？多透露點信息啊，你這樣做我很為難。
“我的目的……”我歎了一口氣，隨後冷笑“十年前，她是怎麽死的。你現在把我同樣送上那玩意，你的目的又是什麽？”
“那又如何？”碇源堂表情一點都沒變。
“嗬嗬，好一個那又如何。”你給我去死啊，魂淡。有本事你自己坐上去打怪獸啊。
然而可惜了碇源堂如今穩坐釣魚台，他知道無論現在真正把握局勢的是他，我現在從根本上處於下風。但這也處於我的預料之中，畢竟放棄了最簡單的路線，選擇最困難的路的人就是本人。
“你從來沒嚐試過駕駛初號機吧，碇源堂。”麵對這樣的敵人，那就從其弱點入手。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想讓綾波麗搬家最大的阻礙是誰，自然做好了準備。
而magi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微妙的magi覺得相當殷勤呢。
答案有些出人意料，碇唯。
說實話，我還是研究之後才發現，這女的貌似是我這一世的媽……
然後我對比了一下照片之後，一些答案也迎刃而解，綾波麗的體內混入了碇唯的基因，所以會與碇唯長得相似。而我之所以會覺得綾波麗眼熟的原因也在於此，因為她跟我媽長得很像啊……
“那又如何？”
“所以你從來沒跟母親說過話吧。”我張著眼開始了瞎扯淡。
“！”碇源渡心裏一驚，但表麵依舊毫無波動，開玩笑，EVA是他親眼看著做好的，EVA能幹什麽他還會不知道？
EVA能跟駕駛員溝通什麽的，似乎……還真不是不可能。
初號機當中有著碇唯的靈魂，而碇真嗣又是碇唯的兒子，在碇真嗣遇到危險之時，初號機會暴走又不是沒有見過。
“不管母親說什麽我都無法原諒你。十年前你對於她無動於衷，現在居然還不要臉的製作她的克隆人。”我開始捏造瞎話了。
“我做什麽根本不需要你來管。”碇源堂的聲音首次出現了波動，果然方針是正確的。
“嗬，我是她的兒子，我自然不能容許你肆意利用的她的遺傳因子胡作非為。”我大義凜然的說道，實際上我依舊完全沒有這個媽的印象了。
“那你帶走綾波麗是想幹什麽？補充你缺失的母愛嗎？。”碇源渡冷笑一聲。
“……”我是真沒想到這個碇源堂居然能說出這種話，聽的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我一臉看變態的模樣看著他，居然能直接想到這種事也就是說“我已經確信了，綾波麗說什麽都不能留在這裏，艸，把她丟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就算了，你這魂淡這些年一直拿她當做替代品嗎？”
想到這些年碇源渡已經對綾波麗做過這樣那樣的事情，我就覺得這廝絕對該被人道毀滅。
“什麽？！”碇源渡不過一愣，瞬間明白了碇真嗣誤解了剛剛自己的意思，然而碇真嗣的話確實有些紮心了……
替代品……替代，唯嗎？
碇源堂也知道自己，不自覺的會對綾波麗較好一些，是因為對唯的感情映射到了麗的身上。但是讓她替代唯的想法卻從未有過。
看著碇真嗣，看著這個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兒子，自見麵後從未叫過自己一聲父親，而自己也從未照顧過他。如今卻因為唯的人造人而吵得不可開交。
……
當碇真嗣離開後，冬月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雖然獅子被席上了項圈，但是未免有些不值得吧。”
“不，現在才第五個使徒，若不盡早給他掛上鎖鏈。遲早會超出掌控。”碇源堂搖了搖頭。碇真嗣過於跳脫了，所以碇源堂必須給他找些事，使他分心。。
要知道現在才第三個使徒登場，還不到內鬥的時候，就算是他也同SEELE一直處於蜜月期。而現在再自己的大後方，碇真嗣太跳，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就不太好了。
畢竟現在二號機已經開始朝著NERV總部前進了，而某個間諜正帶著這世上最棒的禮物過來。在所有的使徒消滅前，必須要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