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陌生的病床
原來如此,是暴走啊。
我總算明白了,動畫裏麵初戰是怎麽活下來的了。
從醫院裏醒來之後,我就在考慮著這件事。早知道當時就應該先放棄抵抗了,然後等著初號機暴走了。
但是為什麽會暴走呢?
我拚命的回憶,總覺得這其中應該存在超大的坑,而且是非常關鍵的坑!
我開始思索著,EVA是武器,槍支也是武器。
但是槍支可不會暴走,雖然會走火,但那是因為子彈沒有退幹淨。而且說到底走火也是人類自己的原因,但是初號機為什麽會暴走?雖然我當時的確想弄死水天使,但是說到底之後的一切動作已經不是我在操控了。
難道說是初號機能接收我的意誌?然後根據我的意誌來行動?
真的可能嗎?
想到LCL的存在,也許並非不可能。居然能夠將我與初號機進行連接,然後初號機所收到的損傷,也會反饋到我身上。
那麽是否能直接傳遞我的思維,想法,或者意誌呢?
我考慮著諸如此類的可能性,然而沒有答案。
不對,在考慮這些之前,我應該先去想LCL到底是哪個天才的發明。
講真,能搞出這種東西的話,早應該世界聞名了,我居然聽都沒聽過。擦,我居然把SEELE給忘了,SEELE能自己調動全世界的資源,也許是把一些科學家悄悄地弄到自己旗下,然後研究出來的LCL。然後SEELE又是NERV的直屬上司,所以把其他科學家研究出來的東西給自己部下用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換我是那個人,難得搞出這麽牛逼的東西,肯定想辦法變現了。而且不變現,也要想方設法向全世界炫耀一下,刷一下存在感,不然也太折磨人了。
算了,難得的修養時間還是先好好的休息。畢竟之後說不定就要忙起來,我拿起床頭櫃的手機,果然上麵堆滿了短信還有未接來電。
畢竟未來道具研究所的同伴都知道我去了第三新東京市,所以趕緊聯係我了。我先給岡部倫太郎他們打過去報個平安,畢竟嘟嘟嚕她們一直同岡部倫太郎在一起,所以一通電話就足夠了。
結果撥打了過去,卻沒通。
在一看顯示屏,MMP的,NERV的情報管製。
看到這種情況我真是怒極反笑,行,碇源堂你可以。
真忘了老子是幹什麽的了?
在這個世界,通訊方麵,我才是爹!要知道現在覆蓋半個世界的蜂窩網絡可是姓碇的。軍方構建內部網絡的時候,因為搞的太垃圾甚至不得不從我教出來的學生當中挖牆腳。
話說NERV是SEELE旗下與國防部沒關係……我總覺得現在自己完全可以把EVA的資料賣給軍方,然後換一些人情。反正自己也有助手當線人,話說我的助手其實在軍方那邊都挺流弊的。
當年幫自己搞研究的現在一個個飛黃騰達了,不少人被各個國家挖走去了,結果反而便宜了我。要知道當時我觀察平行世界的能力可是很強的,基本上有點負麵因素就會發動,發動頻率太高及其惡心人。所以我就利用這點,招人的時候,讓我腦子裏出現畫麵多的全都不要了,畫麵少的留下。
雖然之後這群因為我莫名其妙的選人方法而招進來的性格迥異的人被挖走了不少,但就算被挖走了也會對我提供幫助。理由各不相同,某個大孝子是覺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比我大二十歲,謝謝);某個麵癱臉則是故意被挖走的,他還希望我把他挖回去(不挖,滾!自己憑實力被挖走的,就乖乖留下當內應);帥哥的愛國心雖強但不知道為啥對我好感度報表(幸好被挖走了,女裝之後顏值實在是太高了)……
再怎麽想我一個要錢有錢,要人脈有人脈的,年輕實幹家居然要來打怪獸真的是腦子有坑。
我打開手機查看同伴發給我的短信,一句句關心的話語,引入眼簾。
明明隻是尋常的話語,卻準確的破開我的心防;明明知道一般的話語,卻能進入我內心的最深處;明明隻是一般的話語,卻能讓我熱淚盈眶。
不可思議嗎?
但是卻能理解這種情感。
……
出院手續還真的挺麻煩的,因為是NERV的醫院,並非是我一句我已經好了所以我就要走了才能解決的事情,
“麻煩你了美裏小姐。”我一邊對自己的平板電腦聊著天,一邊對葛城美裏感謝。
“啊呀,這是我該做的事啊。話說你在做什麽?”
“我可是很忙的,公司裏雖然許多的事務都是我朋友在解決,但是技術方麵都是由我管理的。我可是失蹤了一天哦,許多事情都是要解決的。”嘛,其實早就知道要過來,並且還是住在這裏,所以提前進行了一些妥善的安排。隻不過定期的視頻會議是不能少的。
“哦,你們研究的東西連這些都能做到嗎?”葛城美裏有些驚訝。
“隻能說你們NERV太落後了,連與時俱進都做不到。換我來當你們總司令的話,早就該把你們這些落後的設備更新換代了,一看就是幾年前的產品了,你們真的有打擊使徒的覺悟嗎?還有……”我喋喋不休的抱怨起來,要知道因為我搞出的那家公司,可是帶整個世界步入高速信息的新時代,各種各樣新科技百花齊放。
結果NERV的指揮室都是2010年之前的過時產品。其中我還看到幾個眼熟的商標,而我沒記錯那幾家商標的公司,因為商戰玩不過我那個合作夥伴被我們收購了……
“好了,好了,我會跟律子說的。”葛城美裏捂住雙耳,一副饒了我吧的模樣。
“啊,那就好。”但我心裏卻覺得無所謂,本來就是想欺負一下葛城美裏罷了。就算真的換新的了,跟NERV合作的商業夥伴也被我們收購了,用的也是我的機器。
然後“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你也在醫院啊。”看到裏麵的人我有些驚訝,碇源堂。
“啊。”碇源堂回應了一聲。
“來看望那個藍頭發的妹子吧?”我走了進去。
“嗯。”碇源堂應了一聲。
“東西三天內給我。”
“哦。”
雖然這次沒吵起來,但總覺得氣氛更險惡了。葛城美裏沒有說話,要知道當時碇真嗣進入初號機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每個人都在拿眼睛的餘光觀察碇司令,特別是他的嘴部。
雖然沒人相信碇司令會幹出那種事,但是萬一碇司令真的為大義犧牲了一下自己什麽的。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啊,但可惜沒人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