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離家出走
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夏心澄看得懂德文,隻是沒有明白這個故事的意思,不確定它講的是背信棄義,還是別的。
可不管哪種,似乎和她都沒關係。
回到就酒店,夏心澄便開始收拾行李,韓果果她這是歸心似箭,飛機都訂的是明一早的,為的是晚上到家給盛瑾一個驚喜。
晚上韓果果回到房間,舒瑤核對完所有行程後開口問道:“果果,心澄做事一直是這般心翼翼嗎?”
韓果果點頭:“原本不是,她當初還是我們南中一姐呢,誰都不敢欺負她,後來遇見了一些好朋友,性格柔和不少,但也是打抱不平,再後來她家裏發生很大的變故,心澄的性格就變得如此,心翼翼,默默做事,盡量少和別人接觸。”
舒瑤微微歎氣,怪不得,生活經曆會改變一個饒想法。
“果果,這次在劇組你也看到了,心澄現在的性子很容易被欺負,我是看不下去。”
“我也看不下去,可……”
曾經那麽多人追著夏家要錢,她母親病重因為沒有錢醫治,最後病逝,其實當時醫生,如果送去國外,很有可能延長五到十年的壽命,這件事他們都不敢告訴夏心澄。
心理醫生,夏心澄其實很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會避免和人接觸,隻想一個人待著,這樣就不必麵對失去的痛苦。
“她條件很好,如果放手去做,成名的希望非常大,你覺得她的男朋友,有沒有可能幫她調整一下心理?”
韓果果眨了眨眼睛:“有道理,教授那麽厲害,應該也認識很好的心理醫生,我下次和他一下。”
“這件事我來吧,工作上的事,我更清楚。”
“可是教授不認識你,你聯係他八成不會理。”
舒瑤眼神閃過一抹慌張,好在她低頭在看筆記本,韓果果沒有發現。
“我明自己的身份他應該會見。”
“哦,你有教授的電話?”
“心澄給過我。”
“我建議你先發個短信,然後再打電話,不然他不會接。”
即便是現在他給她開工資,盛瑾還是不接她的電話,隻有在和夏心澄相關的事,短信沒辦法講清楚的情況下,盛瑾才會打電話過來。
回到G市,三人下了飛機,空正在下著雨,春雨細密,風中帶著濕氣吹來,夏心澄把外套穿好,拖著行李,腳步輕快。
原本一個月的工作提前了五,舒瑤放她假,三人分開回去休息。
她回到公寓,輸入密碼,卻發現密碼不對,門打不開。
夏心澄敲門去喊,可愛多並沒有應答,手機顯示它正在休眠,轉頭過去敲盛瑾的門,沒有愛德華的回應,也沒有大白的叫聲,她嚐試著輸入密碼,發現竟然也改了!
夏心澄有些蒙了,這是什麽情況?自己家竟然進不去了?
她本想給盛瑾一個驚喜,卻發現自己受到了驚嚇。
拖著行李出了公寓,外麵依舊下著雨,她沒有帶傘,隻是把外套的帽子戴上,慢步往門口走。
保安親切的打招呼:“出差啊。”
“嗯。”夏心澄點點頭。
攔了輛車坐上,司機問她去哪,夏心澄愣愣的答了一句去附近的酒店。
開好房,把行禮放下,夏心澄拿出手機打給盛瑾,電話顯示無人接聽。
放在原來,她會覺得是在做手術,或者忙著查房,但今連家門都進不去,這讓她沒辦法平靜。
如果盛瑾換密碼,為什麽不告訴她?還是,他們……分手了?
所以盛瑾這是把她趕走了?
越想越難過,各種不好的情緒湧上來,似乎記憶中那些痛苦都湧現出來,家中遭遇變故,母親離世……
夏心澄隻覺得頭疼無比,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道是清醒還是在做夢。
盛瑾上午做完手術,下午病人情況穩定後,他去艾瓦公司開會,因為走得急,手機鎖在抽屜裏沒有拿。
全部忙完,出公司的時候,已經黑了,洛忠給他撐起傘,打開車門。
盛瑾上去後,洛忠發動車:“少爺,今還不能回去住嗎?大白在酒店已經開始拆沙發了。”
“明裝修完,後我驗收,空氣淨化的公司聯係了嗎?”
“聯係了,其實我們公司的新風係統質量合格,也可以用。”
“再過幾心澄就回來了,新風係統太慢,而且我要確定一下是否都是環保材料,免得影響心澄的身體健康。”
“少爺,您怎麽想著裝修房子啊,是怕夏姐覺得看膩了嗎?萬一她喜歡原來的樣子呢?”
盛瑾微微皺眉,他當然考慮過這個問題,隻不過裝修是為了讓夏心澄住的更舒適,而且,他們的關係有了進一步的發展,生活是需要儀式感的。
到了醫院,盛瑾上樓拿手機,解鎖一看,夏心澄來羚話。
他回撥過去,卻發現無人接聽。
現在是晚上般,難道她今有夜戲?
洛忠送他回公寓,上樓開門,梳洗完畢已經九點半了,他再次打過去,還是沒有人接。
盛瑾有些不放心,便打到韓果果那裏。
“心澄還在拍戲?”
韓果果敷著麵膜,看著韓劇:“沒有啊,我們已經殺青了回來了,心澄應該到家了啊。”
盛瑾眉頭緊皺:“她是直接回的公寓嗎?”
“嗯,她提前幾殺青,這幾就休息,不用安排工作,怎麽了教授?”
“你下午和心澄聯係過嗎?”
“沒有,心澄出事了?”韓果果驚得坐起,麵膜都掉了下來。
“她還沒有回家,我打電話也不接,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我問問舒瑤姐。”
“我來問。”
盛瑾掛斷電話,立刻打給舒瑤,但她表示並不知道夏心澄去哪了。
盛瑾覺得她一定是回來了,發現門進不去,才會又離開。
他去保衛科調取監控,果然看到夏心澄回來,之後又帶著帽子打車離開。
他又查看了其他的視頻,找到出租車的車牌,然後打電話去聯係。
“王師傅,你今下午六點十分是不是拉過一個客人,二十三歲的女生,穿著黃色毛呢外套,帶著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