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離開
京都，收到情報的四柱。
??“你做好割肉的準備吧。”紅杉客飽含笑意的對老皇帝說到，“這小子真的是個人才。”
??“燥則易怒，怒則失智，失智則錯亂，而後身死魂銷，就是這代價還是不小。”老皇帝一邊說著代價不小，一邊則開始部署斬草除根的計劃。
??以前的肉爛了，但是不能直接動，一刀下去瘤子沒了，人也沒了。
??但是現在，哪怕傷筋動骨，養一養，就可以更加健康，免疫力什麽的都會更強。
??老皇帝很是淡定從容，作為一個商人，老皇帝是不喜歡虧損的，但是如果短期的虧損可以止住一大漏洞，那麽就絕對是劃算的。
??作為帝國的掌控者，他不會不知道紅杉客的意思，轉而問道：“先是商盟，後是黑手，你說天機，他有沒有可能把它也刨掉？”
??紅杉客沉默了，天機組織，一個盤亙於天帷的巨獸，一個潛伏於陰影的組織，世間最古老也最龐大的組織。
??沒有哪個統治者不對他們動心思，不論是征服，還是清除。
??對於這個有事沒事就放榜單的組織，沒有人可以忽視，想裝一下都做不到。
??初代天機壽終正寢後，天機樓的崩裂，幾乎使得江湖組織的數量擴大了一倍。
??曆史上的天機，在各方推動之下，也確實先後分裂過幾次，但是天機依舊存在，依舊古老。
??哪怕最核心的天機，最多也不過是祖孫三代，但是天機一脈，從來沒有斷絕過。
??……
??“白夜，我們就這麽走了嗎？”
??“不然？”
??“哪裏可是柳城啊！男人最向往的銷金窟。”
??“沒有必要，說的再好聽，也不過是一場交易，而這種交易，對我來說不是必要的。”
??“秦淮八豔不去看看？”
??“最初的八豔氣節德行無愧，後麵的不過是為了貼合人設的演員，雖然其他的水平不差，德行難料。我想要的話，隻需要一會就可以複刻出更好的，但是那樣就沒有意思了。”
??“那麽你的藥物實驗呢？”
??“你不是看到了嗎？大力丸的效果與不同品級的副作用，已經是眾所周知的東西了吧？”
??“為什麽要做這種藥劑？”
??“給逼上絕路的人一點點力量，也避免過於加強壓迫勢力，讓他綻放火花。生命，就是如此廉價而脆弱的東西。”
??“你這是逼他們去死！”
??“根據各地的縣誌，案件上報數目，等記固定人口變動，棺材鋪的稅收，帝國的平均壽命是38歲。“
??”淬體延壽50，煉氣加一百，罡氣加三百，養神加五百，天象加八百，宗師享千年的情況下，平均下來卻僅僅是三十八歲，知道意味著什麽嗎？”
??清姬沉默了。
??“相比於占據大量資源，壽元綿長的，你認為的世界上的人。對於大多數帝國的人，人生不過是短短數十載，燃壽所損失的，不過是失去本來就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而現在，他們獲得了力量，獲得了改變自己命運和下一代的機會。”
??見清姬愧疚的垂下了頭，白夜解釋道：“不過不要誤會，如果我是好人，就不會用這種方法，這樣的後果是更多的爭鬥，以及更短的壽命。我僅僅強壯了他們的身體，沒有強壯他們的思想。”
??其實人人都可以輕易燒命逆襲的情況下，鬥爭反而多了幾分克製，因為現在人們明確的知道戰鬥的每分每秒，都是在消耗壽命。
??微乘？一個追求愛情的人能有什麽壞心思呢，不過是有一些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女神，為了防止自己將來的女兒被傷害，打碎了一些不入流的陰影裏的組織罷了，沒有什麽大事情。
??複仇？江湖仇殺不是很正常嗎，又沒有滅門，又沒有造成嚴重的社會動蕩，僅僅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更何況人都死了。
??洗腦？怎麽會，微乘隻是教人珍惜愛情，怎麽可以說洗腦，出來到現在就沒有要求過信徒必須遵守什麽戒律，也沒有必須要在前輩危險的時候“互幫互助”，奉獻財寶，反而免費送功法。
??會死人怎麽了，所有人練了功法都死了，準雙修特色的功法，不準“爆發”特性的功法？
??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擔憂的那也是人？微乘的道德底線，隻不過是正常義務教育的水平罷了。
??“黑社會並沒有消失，最多門檻高了一些，流動性高了一些。想穩坐釣魚台的難度高了不少。”
??“不能徹底解決嗎？”清姬環抱白夜，臉埋進他的胸膛。
??“除非人人都失去私欲，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就不會有天機榜了。名利的網，哪有那麽好逃掉。”
??……
??斧頭幫占據了離望月城外一個山崖為據點，隔著主城直線距離數百公裏，那裏附近並沒有什麽強橫獸群，倒也安全的很，然後經營為大本營。
??挖空了一個山洞充當入口，山崖的腹中大部分被掏空，形成了一個不小的營地。
??情況倒甚是不錯，他們自己掌握一條商路，雖然規模極小，不如茶馬幫那條來的吞吐量驚人，但也足夠用了。
??甚至更為好用，原因無他，那條直通西域的路，伴隨著的都是各種的覬覦，離不開各種派係的扯皮和暗謀，並不是誰想進都行的。
??而他們獨占的一條，雖然要接近一個月才能進出一次，但勝在自由穩定。足夠自給自足。
??同時，類似的具有白夜編撰的穿越/重生記憶的組織，在世界的各地暗自發展。
??感謝欽天監，保證劇情背景基本上不會有致命缺陷。
??白夜期待著一個個“覺醒”前世記憶的人，在這個世界會開出怎麽樣的花朵。
??……
??“二位將柳城攪得天翻地覆，沒有什麽想說的嗎？”柳城外的山道，一群黑衣鬥笠人在道中設了路卡，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白夜。
??“不過雙十年華的天象確實了不起，不過雙拳難敵四手，我們這十幾號人一起上，你也未必是我們的對手。”領頭的非常經典的提出了談判宣言。
??白夜翻了個白眼，漆黑的火星從幾個天象身上莫名產生，幾個閃爍之後就化作熊熊烈焰，但是他們卻並沒有掙紮哀嚎，隻是呆滯在原地。
??“隻有以力量作為依靠的淺薄意誌，是不可能成為我的敵人的。我的心相，是勾起無盡魔意的他化自在天。”
??白夜騎著木牛旁若無人的解釋自己的能力，對於一群攔路的視若無睹的正麵走了過去。
??“差點忘了你們現在聽不見，也看不到，那麽說說我的能力的缺點，如果心靈堅毅，那麽我完全沒有正麵的戰鬥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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