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逐利
資本會逃避動亂和紛爭，是膽怯的。
??這當然是真的，卻不是全麵的真理。
??像自然據說懼怕真空一樣，資本懼怕沒有利潤或利潤過於微小的情況。
??一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會非常膽壯起來。
??隻要有10％的利潤，它就會到處被人使用；有20％，就會活潑起來；有50％，就會引起積極的冒險；有100％，就會使人不顧一切法律；有300％，就會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絞首的危險。如果動亂和紛爭會帶來利潤，它就會鼓勵它們。
??走私和奴隸貿易就是證據。（鄧寧格：《工會與罷工》第36頁）}
??商都在這個世界其實也有一個非常符合傳統的BOSS組織——商盟，商盟有號稱雙全手的十位總統領管理。
??十大管理各自以手指代稱，自身的根基行業分別是：私鹽販賣、鐵器販賣、錢莊當鋪、染料貿易、香料貿易、絲綢貿易、瓷器貿易、茶葉貿易、洗衣粉貿易、人口貿易。
??錢莊和當鋪看起來差不多，也確實掌握在一根指頭手裏，但是兩者區別不小。
??各地錢莊的放款對象多是以商人為主，不是普通人家。
??因此，在放款形式上，錢莊順應傳統習慣和心理，一直以信用放款為主。不需要你抵押什麽，仿佛沒有代價，隻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利息。
??這是錢業，與收取抵押品為借貸保證的典當業，在經營原則上的根本不同之處，也是錢業引以為自豪之處。起初，商盟的人以為錢氏會被當鋪一脈打壓，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卻與錢氏聯姻，並幫助錢氏一脈開枝散葉，在各地站穩了跟腳。
??錢莊與銀行的相同點是都屬於金融機構，不同點是，以前的錢莊不像現在的銀行，規模較少，勢力薄弱。以前的錢莊不可能動不動幾百萬，上千萬的白銀。沒有哪家會在自家票號留存那麽多錢，錢莊的錢多源自於散戶，而以前，是寧願把錢埋在各個地方，也不會拿去投資的。
??但是偏偏錢氏受到了當鋪一脈的資助，本身就精明的交際本事加上當鋪雄厚的資本，一個龐然大物瞬間崛起。
??一般的錢莊用於放款的資金，依靠的是自身信用保證從各處所吸收來的存款。
??名聲很重要，實實在在的返利也很重要。
??最簡單的一點，存款付給利息。
??錢莊與當鋪的合作，使得錢莊麵臨的服務對象行業數量，與可以提供的的資源信息都多出許多。
??錢莊營業賺錢，一是把握放款取息與存款付息之差；二是把握貨幣兌換的差價。
??所以，存款與放款的利息差價，是錢莊傳統的重要業務收益來源。
??為了獲取更高的淨利潤率，就要盡可能地把存款安全地貸放出去。把本莊的自有資金和吸引的存款盡量貸放出去，以不浪費，虧損利息。同時要設法吸引存款，增加資金來源，能及時補足與疏通資金鏈，補足存取的利息。盡可能地讓手頭的資金不斷地周轉流動，最大限度地減少資金留滯錢莊內空耗的時間。
??據傳說，正式看到死錢最是虧錢，所以當鋪才與錢氏合作。
??把握貨幣兌換的差價，最終目的當然也是為了利潤。多種貨幣之間的兌換是錢莊的傳統業務，其兌換差價就是利潤的來源。這項業務經久不衰，而這個世界因為三大帝國之間數目龐大的公國數量還要更加火熱。
??白銀雖然為貨幣本位，但是它長期是以稱量貨幣的自然形態進入流通的，沒有全國統一的製度，使用起來十分複雜。
??同時各地所鑄各種錢幣的重量，和成色實際上各行其是，因而各地的銀兩又有自己的名稱。種類和名目繁多、成色不一的銀兩在流通中要換算使用十分的麻煩，特別對於商人來說。
??安土重遷的農民不會亂跑，進行商品交易時也更多隻認可本地的錢幣。
??而錢莊的業務，就是進行這些貨幣的兌換。同時，也存在吸納民間散落的，具有額外價值的古老貨幣。
??信用放款的風險是不能完全避免的。各個地方錢業為了進一步減少被客戶欠賬的風險，製訂了成文的行規進行自我保護。
??另外，為了避免爛賬，壞賬太多，各地錢莊除了會培養私人武者團體，還會委托羅網進行收賬。
??而幫派的借款催收方式，基本都是按高利貸的來。也就是暴力催收。
??而現代的則花樣更多，製定陰陽合同，讓你不可能按時還款。直接限定係統程序，借故係統故障或是業務升級等等理由到外地，讓你逾期。
??同時還有設立多重名目。借錢要付的利息是有上限的，不然法律保護，可以無效超過的部分。而各種服務費卻不屬於利息，是商業行為，是不道德但是合法的。
??例如上門費、中介費、服務費、逾期費等多重明目的費用，這並不是欠款，而是與看歌舞，請導遊一樣的消費行為。
??同時，不像熟人之間欠債的才是大爺，借貸公司巴不得你不還錢，甚至會主動的拖延還款提醒，待本息呈現指數級別增長之後，上門討債。
??因為校園貸，而鬧的風風雨雨，賣車賣房，甚至流血亡命的事件不在少數。除非比他們更黑，不然跟他們借錢，死路一條。
??當鋪是高利貸的一種形式。是按借款人提供抵押品的價值打折扣，貸放現款，定期收回本金和利息的一種剝削方式。雖然分成死當與活當，但是最後基本有價值的都會成為死當。
??入庫抵押的物品除一般的金銀珠玉錢貨外，有時甚至還包括奴婢、牛馬等有生命的物品，而普通勞動人民則多以生活用品作抵押。
??當鋪抵押借款，不隻是放款時限短，利息高，還任意壓低質物的價格，進門折一半都是基礎，借款如到期不還，則沒收質物。指望當掉一些東西換回翻盤，基本是癡人說夢。
??古代當鋪的櫃台非常高，一般都是“高人一頭”，當物要舉上櫃台，遇到更黑心的老板，還會玩調包，以假亂真。
??至於為啥當鋪為什麽會與錢莊一樣歸於一人，因為錢莊是他獻祭了一多半“血親“後侵吞的家產，目前還在整合中。
??這一家子狠人，為了保證接受過程順利，六代聯姻，準備千年，隻為成熟後，直接把夫/妻手刃，又下劇毒清理了一波親戚，包括子女在內也不放過。
??原先的錢氏上下一家700多口人，甚至連狗都沒有放過。
??不過，雖然奪過了這偌大的家業，也讓商盟對於當鋪一脈越發忌憚。
??私鹽販賣
??鹽在古代是人們生活的必需品，曆朝曆代都是官方控製的重要物資，民間商販是不允許隨意買賣的。
??但是風險越大，也就意味著販賣私鹽的利潤越高，不少的人選擇鋌而走險，牟取暴利。古代的鹽販子，一般賣得比官方便宜，貨源還比官方充足，遇到兵荒馬亂的年代，還能與軍隊做生意，賺得盆滿缽滿。
??技術不高，就是實力要夠，光明麵上就有包括太清劍宗，木佛寺等在背後暗中支持。
??當然，私鹽非法，商品的品質就是參差不齊了，買到什麽要看運氣的。運氣不好可能會吃死人。
??鐵器販賣
??說了鹽就不得不說鐵，它倆都屬於朝廷禁止私自販賣的重要物資範疇，來自這兩者的稅收占了國家大頭。
??鐵器的重要性在古代自然是不言而喻，有了鐵器可以私自製作武器盔甲，用武器進行私鬥事小，要是組織起來起義或是造反，那對於朝廷來說可是最頭疼的。
??一般來說，朝廷對於盔甲的管製還有超過弓弩。就像大部分槍械店裏，防彈衣比槍械難到手的多。
??遇上戰火紛飛的年代，販賣鐵器的大戶首先是可以組織武裝保護自己，其次要是能和軍隊進行長期生意往來，武器商不止暴利，也暴力，商盟之內也屬於首屈一指。
??印染。
??染料是完全合法的暴利行業，古代染料不像現在可以用各種化學製劑來製作，基本上都是從植物或者礦石中提取顏色，製成顏料的。
??而這種工藝在古代都是壟斷性的技術，不是隨隨便便把樹葉子放進鍋裏就能熬出染料的。
??雖然以前的武者，因為各種研究弄出了不少配方，但是除了敝帚自珍的因素外，他們的製造方法對於材料，或者人物的實力要求比較高。
??進購素錦，一翻印染之後價值可以翻上數倍。散於各地的印染廠，既是吞金巨獸（染料礦材），也是碩大的聚寶盆。
??本來暴利也沒啥，畢竟知識也是財富，人家有這技術，賺錢也合理。但是吧，人總是貪婪的。
??壓榨勞動力古代太常見了，開采或者融燒各種材料，產生的煙氣是有毒的。而普通人又沒有萬能的真氣解毒，所以那裏的人，是耗材。
??再加上總有那麽一些秘方，總有那麽一些邪道，需要人血人肉，所以是真的是物理意義上的整個人被吞的骨頭都不剩。
??洗衣粉貿易
??源於古代方士煉丹的副產品，在使的腦力高頻被調用的同時，也會產生不小的依賴性與毒副作用，最初的目的是讓那個人在醉生夢死中慢性中毒而死。
??隻是某一些覺得自己不得誌的書生拿去尋靈感，做美夢，而後一發不可收拾。
??它曾一度風靡於整個上流社會，後來來自海外的煙草進入後，才稍微好了一些，但是繁盛的洗衣粉貿易，在當時既然讓商人們看到了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手。
??至於毒的壞處，禁毒防艾應該是反複強調了。
??而剩下的，就要說三條路了。
??“絲綢之路”，“茶馬古道”，“陶瓷之路”。
??絲綢織品是武道世界主要的貿易物資，三大帝國之間開辟的著名“絲綢之路”，便是為了方便絲綢的貿易。
??這條路從大萌京都出發，經樓蘭、月氏一直西去，經過中亞、西亞，最終抵達大嚶。
??最初是初代天機一個人一直莽了過去，準備找傳說中的仙人之類的隱世高手。那時候各種山精野怪還很多，深山老林裏也不存在什麽人煙。
??不過初代隻到了中亞，感覺都是菜雞沒意思，就又跑了回來。
??後來有幾個覺得初代不會往邊緣跑的二流家族搬了過去，又開辦商鋪。
??因為那幾家主業是衣物，自此蠶絲與絲綢也就源源不斷地通過它輸往中亞、西亞並到達西部。
??雖然一般交易的不會是天蠶絲，玄蠶絲，天然彩色蠶絲等，但是哪怕隻是普通的蠶絲製品，也意味著格調。
??當然，這一條路一直往漠北而去，一路之上，除了盜匪，漫無邊際的風沙也是一大威脅。
??而另一條路就是茶馬古道，具體說來，茶馬古道主要分南、北兩條道，即滇藏道和川藏道。
??它是以川藏道、滇藏道與青藏道三條大道為主線，輔以眾多的支線、附線構成的道路係統。地跨川、滇、青、藏，向外延伸至南亞、西亞、中亞和東南亞，遠達歐陸。
??在高寒地區，需要攝入含熱量高的脂肪，但沒有蔬菜，過多的脂肪在人體內不易分解，而茶葉既能夠分解脂肪，又防止燥熱，但雪區不產茶。
??而在內地，民間役使和軍隊征戰都需要大量的騾馬，但供不應求，而雪區則產良馬。
??於是，具有互補性的茶和馬的交易即“茶馬互市”便應運而生。
??另外有傳說，茶馬古道源於一位廚道大佬深入深山老林，耗時多年考察某個已經滅絕多年的少數民族的曆史風俗，宗教信仰，文字文化等各種知識，挖掘出若幹古董，也得到了他的目標——那個民族失傳已久的精製藤椒的技術。
??而其中的一份古董，就是茶馬古道現在的幾個重要節點的地圖。也因為那位大佬，所以讓人看到了深山老林中潛藏的供貨商，才有了茶馬古道。
??當然，隻是傳說。
??後來雪區出產的騾馬、毛皮、藥材等和內地出產的茶葉、布匹、鹽和日用器皿等等，在橫斷山區的高山深穀間南來北往，流動不息，並日趨繁榮，一直延續至今。
??而後是陶瓷之路，源自三王爺開辟航路，一路征服後，發現現在的第三帝國大嚶，經過數次的試探性戰爭後，兩大帝國建立了商貿關係。
??陶瓷之路，除了向他們出售瓷器，自然就是購買本地特產回去。
??不過除了寶石，商人們發現最適合帶回去的產品是香料。小巧而昂貴，並且是消耗品，市場輕易不會飽和。
??通過海外貿易來購買大量的香料，又翻十倍八倍出售給當地達官貴人、土豪鄉紳，從中牟取的高額利潤。
??一般商人不論去的時候走哪一條，回來的時候基本都是乘坐大萌海船，因為海路之上，沒有人敢打大萌的船。這是海上山賊王的威懾力。
??而後，人口交易，女性的話國外的女性也好，本國的女性也罷，通過各種渠道，各種手段，層層交易後，最終與柳城集散；而男性，多被各家各派拿去做苦力，或者練功的素材。
??可以說，商盟就像一個長滿吸血器的寄生藤蔓，牢牢紮根在帝國身上。
??或者說，任何世界，吊路燈的資本家，才是好資本家。
??一般來說，白夜應該先自己開店，而後有人找茬，而後對抗，在這一個過程中，一個個揭秘那根手指是幹啥的，而後再打倒，打完了再解鎖下一個。
??不過，六部不是白去的，十年裏，地圖也早就鋪開了。
??輕易的一發群體洗腦，讓商盟進入為期三個月的掛機狀態，並在人販子身上種下了真氣炸彈，白夜開始準備考題。
??這是一場非常簡單，也非常顯而易見的擊鼓傳花的遊戲。
??以最初幾人的資產換取得到的地契為商品，以人情關係為紐帶，不停的從各種途徑借貸，不停的拉一個個人加入這土地兼並的盛宴。
??地契由賣方書立，內容包括土地麵積、坐落、四至，地價，出讓條件，當事人雙方、親屬、四鄰、中人及官牙等簽字蓋章。
??未向官府納稅前的地契稱為“白契”，經官府驗契並納稅後稱為“紅契”。隻有“紅契”具有法律效力，可以憑它作抵押貸款。
??官商勾結從不是多麽令人意外的事情，何況這一次隻是在審批的速度上給了一些方便，該有的東西一點都不差。
??地主通過土地買賣的方式進行土地兼並，而這，是一種合法的商業形式.。因為土地已經成為農民的私有財產，因而土地兼並的根本原因，是封建土地私有製。
??不論買賣田地之前發生了什麽，是為了什麽賣，土地交易這一個行為是合法的。
??隻要封建土地私有製不被廢除，那麽土地兼並的問題就不可能被解決。
??而大量土地被少數人掌握，那直接後果是導致大量自耕農喪失土地，經濟狀況惡化，從而導致階級矛盾的激化。
??由於自耕農是國家賦稅，徭役的主要承擔者，土地兼並又會導致政府財政收入的減少——寧荒不耕，就像現在的幽靈社區一樣。
??房子賣出去後沒有人住，但是住不上自己的房子的人有多不勝數。
??地主階級的勢力的膨脹，又會對封建中央集權構成威脅影響到國家的統一和穩定.。
??所以曆代君主一般都會采取“均田”、“限田”的措施限製土地的高度集中保護自耕農經濟。但是因為這些措施沒有改變土地私有，不過是揚湯止沸，治標不治本。
??所以到哪怕是中武世界的帝國，土地兼並也已經日漸頻繁了。
??經濟基礎之上的建築，不會因為武力的柱子更強而天差地別。
??不過也因為死亡是一件非常輕易的事情，所以哪怕有不少精明的商人發現了這條路子，敢於大規模進行的，多是上麵有人。
??不去做？這麽賺的事情這麽可以不去做。
??對於這個新興商會的行為，用作死來形容都是謹慎了。
??……
??而三日之後，等著打著炒房為旗號的團體，被商人們推到風口浪尖。另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引發了人們的注意。
??白夜開始將自己從幾個小商人手中收取到的，那幾個炒房的商人的借條給打包成為商品，並在幾天之內，經過短短幾次周轉，就讓一個作為傀儡的小人物收獲萬金，抽身而去。
??白夜的做法很簡單，空手套白狼。
??舉個例子：借條的本金是200，幾個月後還款的數目是300，白夜挑選幾個人，以250的價格將債務轉移，轉化為實實在在的資本。
??而後在把這比錢放出去，在繼續買賣欠條，不斷的打包轉化，不斷的施加杠杆。
??低買高賣，時間差，地區差，都是商業入門的東西。沒有人覺得自己是笨蛋，所有人都堅信自己能夠找到下一個傻瓜。
??幾次之後，就有人懂得了操作方法，並開始效仿。
??與一般買賣實物產品的商人不同，白夜的產品就是借條，不過他卻讓借條，表現的像是貨真價實的田產一樣。
??同時也出具與地契類似的憑證，用作買賣雙方的法律依據。
??內容分為前後兩部分，前部分是買賣人立的契約，內容包括轉賣時間、轉賣條件、原本的借款人是否知道並同意的情況，契約後麵有官府、中介、以及定力的雙方人的簽名。
??契尾的內容除交易人姓名、交易價格以及官府編號外，文約以及契尾重要的文字間都正式地蓋了官方印章，防止後續塗改。
??此外，還有最重要的“防偽標識”。
??除了前麵說的印章之外，便是白夜提供的變色墨水。
??以一種非常常見的妖物的血液為主材，加入並不複雜的藥材，製作成為會隨著與空氣接觸，而緩慢變色的墨水。
??一般超過十分鍾，就會與書寫時產生明顯不同的色差，同時沒有人可以預料到墨水後續的顏色變動。滴上一滴在兩者交界，可以保證紙一定是這兩張。
??而除了防止偽造，簽訂的時候也會一式多份。賣者買者和保人各自一份，同時也給官府一份。
??也就是這與地契高度相似的借條，讓他們相信這東西是有保障的。從而忽略這東西還是借條，萬一有哪一個人還不上錢，就是連環大爆炸。
??於是擅長鑽營者開始思考，如何讓寫著幾行字的紙千金不換，又如何讓他人也堅信這一點。
??這種東西說穿了，就是類似於債券或者股份，但是想要賺錢，不隻是保證憑據不可偽造，還需要讓其他人相信你可以給與超過本金的，更大的回報。
??股票，通俗來講，股票就是一家公司建立時發給股東的一種出資證明。手中持有股票就可以以投資者的身份獲得各種權利和利益，最簡單的就是分紅。
??以前資金不夠，一般他能夠找到借錢的隻有親戚、朋友還有鄰居們湊錢。村裏的幾個人看他為人忠厚，又對於他的未來很有信心，於是借錢給他。而他發財後，最多也就歸還本息。
??兩者的關係差不多這樣，而這樣一來，老板的本金少了，鄉人也隻得到了一點利息。
??而現在，這種股票，卻是直接把鄉民綁上戰車，使他們形成一個利益共同體，而後互惠互利。公司規模越來越大，擁有的資金也就越來越多，占據的市場也就會越來越多。
??於是，幾個平時素有仁義的名聲的富商串聯起來，也組建了一個商戶，也就是相當於現在的有限責任公司。
??而另一些人，看到了用紙換取銀子的方法，同樣串聯了起來，不過他們不隻是找熟人，還找普通人進行募集資金。同時，把每個人的出資，都以股票的形式進行記錄，大家都是公司的股東。
??另外，為了不影響公司的正常經營，和所有股東約定好，每一年會開股東會議，而平常股東們不能隨意幹涉公司的運營，也不能拿著股票找公司退股，但是可以隨便地轉讓。
??也就是幾天後，數個公司也相繼出現。
??後來，有的股東需要用錢，需要把股票轉讓出去。
??另外，又有人看好未來的公司（也就是商會）想買一些股票，就把股票又買了下來。
??而如果這些人不去參與到炒房團中，就不會出大事情。
??……
??於是乎，在土地兼並瘋狂試探帝國底線，人拉人的某一些商會成為傳消的惡性毒瘤，層層套娃的借條價格如泡沫般瘋漲，股票開始醞釀終極的次貸危機的時候，白夜悄悄的離開了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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