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昨日我去今日我
等到進去的侍衛出來,這才知道,白尤容和清妍早已經離去了。
這邊忙著找人,那邊的兩位到是輕鬆自然,白尤容尋思著好不容易沒有人跟著了,是該辦點正事兒了。
隻見兩位老婆子進了當鋪,尤容把從家裏帶的首飾當了,有加之以前攢的月銀,兩人又去了別家鋪子,買了一間小商鋪,是買些扇子,字畫的。
又處理了一些事兒,這才打道回去。
“小姐啊,你去那裏了?也不知會一聲。”家中有一個侍衛道。
“你沒看見我們嗎?我還以為你們還跟著呢,下次可要跟緊點了。”
“小姐,這……”
“沒什麽事兒,就先下去吧!”侍衛到是想問為何沒見你們出門,白思不得解。
“小姐,你也太聰明了,換了衣裳,又畫了妝容,他們便認不得我們了。”
“你呀。”
“小姐,那下一步怎麽辦,如何把那四個門神請出去?”
白尤容一臉的意味深長回頭看了清妍一眼隻道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且等著吧!”
又收到家中書信,無非是要穩住那位世子,怎樣怎樣,說過不幾天那位醫病的要來,叫尤容招待著。
白尤容一想又一個他的人。
清妍還記得那日再次與顧玨相遇,相離之時,白尤容在顧玨的耳邊輕語道“可否幫我一個忙?”
“你信我?”
“我別無他法。”
“我不想我身邊的四個侍衛日日跟著我。”
“這好辦。”
不知他采取行動沒,白尤容一邊想著,一邊搗鼓幾株藥草,掌的燈油已快燒盡,是該添些了,喚了清妍來。就在這時聽見外麵刀戈聲,卻無人衝進房中,尤容心下已明。
“小姐,外麵已經打起來了。”清妍故作穩定,像是給尤容一定的安慰。
“清妍,沒事兒的啊!”白尤容拉過站在窗口的清妍,與她並坐與塌上。
白尤容知道定是他行動了,她自當也知道他的手段,他是萬萬不會留下活口的,所以她讓他去做了。
而那些侍衛即使是老爺派來的,但他們卻未曾傷過她分毫,如今她卻要他們死。
身在白府的白殷怎麽也想不到,他派去的侍衛會死在他以為的傀儡女兒的手上,他還自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侍衛們一夜未歸,白尤容也一夜未眠。
昨日我去今日我,昨日的我優柔寡斷,今日的我狠曆決斷。
等到黎明之際,天盡剛剛泛白,清妍什麽也沒問,隻是拍著小姐想讓她盡早的入睡。或許是白日裏太過勞累,小姐很快就睡著了。
天際放亮,白尤容比往日多睡了幾個時辰,這才洗漱更衣。
她父親信中所言那人約莫就在今日要來,所以她準備了一番,聽說那人在江南有些地契,也不用擔心他沒地方住了。
就在白尤容在院中小憩之時,那人便來了。像那日在白府中初見時相同,他還是那件玄色衣裳,上來就問“白姑娘,近日身體可還好些?”
燁池並無客套之語,倒是開門見山。
“燁公子,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總是時好時壞,吃了那麽多要,也不見醫其根本。”
“所以今日我便是奉你父親之命,換張藥方子,隻是仍舊差著一味藥材,這便恕燁池無能吧。”燁池倒是不見外,直接就坐了。
“燁先生,你定知道那味藥料何處去尋?”白尤容已是把話挑明了說。
“白小姐,燁某也說過了,過多的那便是對在下的強求了。”
白尤容也深知燁池定是有難言之隱,卻又不肯就這樣放過獲得自由的大好機會。
“又是我那父親叫你來糊弄我的吧!”
“白小姐此話怎講?”燁池雖好行醫救人,可如今怎樣也不敢拿妻兒之命玩笑。
“休說不知,我那父親的為人,想必你也清楚,而他怎樣待我這親身女兒的,想必你也清楚。”白尤容生怕燁池又一句婉言拒絕,接言道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說我如何做比才可告知那一味藥料?”